00:24分,IF戰隊基地王者榮耀分部。
葉遙坐在自己的電腦前,屏幕上是早已結束的直播間。
“老葉,”龍冰冰頂著一頭剛染的紫頭發走過來,拍了他一下,“發什麼呆?你弟弟呢,說好來參觀驗一下我們戰隊,人就不見了?”
葉遙移鼠標關閉了網頁:“他太困,先回我房間睡覺了……怎麼了?”
龍冰冰沒注意到葉遙在看什麼:“剛才陶保跟青枝在玩兒蔡文姬solo呢,輸的人請大家吃夜宵,結果當然是陶保輸了啊!來來來你要吃點啥,我幫他統計一下……”
葉遙倒也不是很:“我隨便啊,點什麼都吃。”
龍冰冰嚷嚷著:“怎麼你們都是‘隨便’啊?我問了老萬也是這個態度……不行不行,你好歹也得給我一個大致決定!炸別選啊,我點的這個。”
“那……”葉遙沉思兩秒,忽然想到了什麼,勾起角笑了笑,“幫我點一份芋圓吧。”
“啊?芋圓?”龍冰冰有點懵,“老葉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吃這種甜甜的東西了……”
不過說歸說,他還是記下了這個要求:“行的,就是不知道這個點了還有沒有賣這個的店。”
龍冰冰說著走遠了。
IF戰隊的兩個首發邊路,一個陶保,一個龍冰冰。
IF戰隊的強勢打法是野核,中野輔到搞事,兩條邊路負責堅丨。
這兩位邊路隊員的配合極為默契,個人實力也都非常強勁,且經常在各種大小活和采訪中眉來眼去、商業互吹,被人稱作是IF的“上下雙基”。
陶保是ID基——他的本名比較容易被人開玩笑,他也沒在意,反而就著名字起了個給里給氣的同音疊字ID:桃桃。
龍冰冰就比較冤了。
出生時他的父母都號稱,“有強烈預是個溫嫻靜的孩子”,還沒落地就定下了“冰冰”的名字,結果一生出來發現是個男孩——本想改名“彬彬”,又正好跟對面鄰居撞了名,夫婦倆索沒改,就冰冰了。
而龍冰冰的ID就與他如水的名字不同了。
龍冰冰的ID,傲天。
本來大家也就只覺得“桃桃”ID比較gay,結果由于“傲天”總是捆綁著桃桃同時出現在大眾視野中,大家這才知道這位傲天的本名竟是如此優聽,于是“上下雙基”的名號,就此打響。
葉遙盯著電腦桌面發了一會兒呆。
今天下午大伙兒剛跟著教練一起,把上次和SAF戰隊的訓練賽從頭到尾復盤結束,戰隊的諸位難得擁有幾天清閑,大家不愿意太早睡。
陶保一臉癡相,以近乎虔誠的態度舉著手機,上面是一款新出的手機galgame:“啊,我的花醬終于同意跟我約會了,嗚嗚嗚我今晚都要睡不著覺了……”
一旁的龍冰冰隨手抄起一樣不知名扔過去:“死宅男,把你桌上的那些黃丨暴手辦收一收,萬一有來參觀基地你的屬就完全暴了!”
陶保不滿地斜睨龍冰冰一眼:“我無所謂啊,雙基的人設我已經背夠了。”
在一片吵鬧聲中,只有夏一知還孜孜不倦地在單人訓練營里泡著,練習著新的打法。
在IF一隊中,除了津津樂道的“上下雙基”,最知名的,還是他家中野輔三個位置。
葉遙自不必說,IF戰隊隊長,長期蟬聯聯盟超神榜榜首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
中路青枝,本名夏一知。
眾所周知,很多職業選手打起游戲來都像個復讀機,而青枝則是出了名的人狠話不多,從不隊語音中都可以聽出來,他一般不常開口,但只要說話,如同出鞘必見的刀刃,致命而危險。
而IF的首發輔助BABA,本名萬柏謙,解說們在念到他的ID時,為了不被占口頭便宜,往往都習慣把這四個英文字母拆開念。萬柏謙為人憨厚敦實,矮矮胖胖,但無論是大局觀還是作都是無可挑剔的一流。
不過BABA在上一次秋季賽結束后,他的手意外了傷,目前沒法參與各項比賽,遑論近期的訓練賽了。
IF很頭疼,畢竟BABA的輔助是有口皆碑的,這個意外讓IF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IF不是沒有替補輔助,但不知為什麼,在這幾次訓練賽替補輔助蒼鶴在跟戰隊磨合時,總達不到隊伍預期的樣子。
青訓生中也不乏優秀選手,但現在的IF,離春季賽開賽日期越來越近了,大名單提的日程迫在眉睫,首發輔助卻總定不下來。
龍冰冰指著陶保:“你看看人家青枝哥哥,現在還在訓練,你一天就只知道吃吃吃!今天復盤別忘了教練跟你說的!”
陶保終于退出了他和姐姐們的約會游戲:“別惡心,還哥哥,你看青枝理你嗎?外賣快到了,你下樓去基地前臺拿一下。”
龍冰冰一聽吃的來了,便沒再跟陶保貧,一聲不吭地下樓了。
葉遙左右看看,陶保正低頭用手機瀏覽搜小姐姐養攻略,萬柏謙和替補隊員在宿舍談心,只有夏一知還在訓練營里不知疲倦地練習新的作。
葉遙走到夏一知旁坐下,沒說話,一直耐心地等到夏一知結束了這一局的訓練,才開了口:“青枝啊。”
夏一知抬頭看了葉遙一眼,表沒什麼變化,言簡意賅地回了一句:“嗯?”
葉遙垂著眼,問道:“這兩天跟青訓生磨合得怎麼樣?”
夏一知想都沒想:“不行。”
葉遙本想問問大概問題都出在哪里,但轉念一想夏一知這惜字如金的格估計理由也只有一兩個詞,不如明天直接問教練。
他索開門見山:“我看上了個輔助……我覺得他不錯的,打算讓他先進青訓營試試。”
夏一知把視線從手機屏幕移回葉遙臉上,過了兩秒:“哦。好啊。”
葉遙也習慣了夏一知的說話方式,只要他沒什麼意見,把人帶來基地,如果教練認可,訓練下來配合得當,這一次的春季賽能上大名單也未嘗不可。
葉遙說:“行,那要是他那邊沒意見,我明天跟領隊說一聲,過兩天就讓他來基地一趟。”
葉遙說完就要回自己位置上,突然被夏一知住:“等等。”
葉遙停下腳步,好奇話的冰山青枝對這件事還有什麼其他見解。
夏一知面上依舊看不出表:“你招的那個輔助,是做什麼的?”
做什麼的?
葉遙想到剛才電腦屏幕前那名青蔥的年,實話實說:“哦,他是個主播。”
“主播?”夏一知的聲音略微上提。
葉遙在心里疑,之前他也不知道青枝對平臺主播有什麼見啊?夏一知自己也開直播,就是話得可憐,看他的直播就像在看大神觀戰,主播本人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怎麼了?”葉遙問道。
“哦,沒什麼。”直到葉遙心里開始打鼓,夏一知才慢慢地把后面的話補完。
葉遙:“……”
葉遙還想問點別的,此時取來了外賣的龍冰冰風風火火地沖上來:“來來來!兄弟們吃啊,難得陶保請客,千萬放開了肚子……青枝,你的腸!我的炸,陶保的燒烤……”
龍冰冰把送來的外賣分門別類地放到桌子上后,才從手提袋的最下方取出一個紙碗。
“這是……”龍冰冰辨認了一下上面的標簽,“老葉的芋圓,喏!還是熱的!還給你加了料……”
葉遙接過,打開上面的紙蓋,一遮不住的甜香直繞上來。
芋圓的打底是經典款的糖水,龍冰冰本著“能坑隊友就要死命坑”的念頭,除了一份芋圓,還幫葉遙加了不東西,有飽滿的紅豆,的仙草,清新的蓮子,和幾塊香的芋頭。
葉遙本來對這種孩子喜歡的甜品沒什麼想法,在這個帶了點涼意的深夜,手心到碗中傳來的溫暖,竟也覺得很不錯。
他捧著芋圓,靠在訓練室門口的門欄上,用勺子攪著碗里的甜品,開口說:“對了,跟大家說個事。”
葉遙畢竟是IF戰隊里的老人了,又是隊長,說話很有分量——當然他的另一層份還是IF老板的兒子,這就是后話了。
大家聞言,轉頭看過來。
龍冰冰手上還帶著手套,正在撕扯著一只孜然味炸,被他大力地扯下來,水四濺,場面看上去又凄慘又饞人:“老葉,領隊他們睡了,要是有重要的事,你也可以明天等大家都在的時候說。”
葉遙笑笑:“沒事,先跟你們幾個說一下也行。”
他舀起一勺芋圓放口中,溫香糯的食在他里化開,又好吃又能飽腹。
葉遙兩口咽下,繼續說:“大家也都知道現在戰隊的問題,我想招個輔助進來,先知會你們一聲。”
陶保里還嚼著烤,說話的聲音含糊不清:“啊?輔助?行啊,但是隊里還有替補呢,雖然,唔,雖然現在這兩天的磨合確實……暴出很大的問題……我是沒什麼意見啊,不過萬一你新招的這個輔助進來了還是配合不了怎麼辦?”
龍冰冰舉了舉手:“我同意,而且現在很多戰隊都在打中核了,很多路人輔助也都習慣這個打法,咱們隊是野核,也不知道你找的那個能不能適應啊?”
葉遙想了想,又端起碗喝了一口糖水:“應該還行吧?我看他輔助兩個國服,其他位置也都會玩,而且我跟他打過兩把,覺得好的。”
陶保終于把烤吞了進去,:“你跟他打過了?行,葉神說好就是真的好,我沒什麼意見了。”
龍冰冰也把舉起的手放了回去:“我也是。對了,你說的那個輔助什麼?”
葉遙放下碗:“說實話,我不知道真名。”
龍冰冰:“?”
陶保:“?”
一直很淡定的青枝:“……”
葉遙看著他們,又說:“我就跟他提了一下。他還不一定答應我呢。”
龍冰冰:“……”
陶保:“……”
在方才就已經提前預知了此事,繼續面無表的青枝:“……”
龍冰冰:“那你這麼著急告訴我們干什麼?”
葉遙鼻子,沒法反駁:“我就是覺得他應該會答應吧……”
陶保:“你葉神還是你葉神,對個人魅力有著極強的自信。”
龍冰冰:“在下甘拜下風。畢竟我的魅力確實不及葉神。”
只有青枝沒對葉隊長的個人魅力發表什麼見解:“那個,輔助,什麼?主播名。”
陶保龍冰冰:“還是個主播?老葉你已經攬上了上直播平臺拉皮條的活兒嗎?”
葉遙心很好,沒在意隊友的吐槽;“就豆芽平臺那個,芋圓的。”
“芋圓??”
“那個‘來一碗芋圓’??”
同在一個市的高煜遠明明已經沉了夢鄉,卻還是在夢中打了一個噴嚏。
夢里,Leaf對他出手,溫笑道:“和我一起打職業嗎?”
于是高煜遠在夢里也紅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節奏會稍稍慢一點點~但也不會很慢,畢竟作者是個腦
落魄魔术师宗九穿书了他穿到一本恐怖无限流选秀文里,成了书里那个第一轮评比就惨死的花瓶炮灰这个选秀很有意思,上万人里一共只能出道一百人,c位出道还能得到一张万能许愿券这要换成别人,恐怕当即就得吓死没想到宗九不仅不怕,还一路浪得飞起,骚操作频出一通操作下来,活是安稳无恙地活了,和全文最大反派的梁子也就此结下今天你阴我一下,明天我反手搞回来,有来有往,还挺乐呵结果浪归浪,某一次不小心还真就浪翻车了看着把他按在地上的宿敌,宗九懒懒地抬眸,“要杀就杀,别废话。”身处劣势,却一丝畏惧也无,反倒继续作死挑衅那人用冰冷的手指研磨着他的耳根,按向大动脉的动作骤然顿住“真遗憾。我改变主意了。”-他曾经很乐意亲手赐予宗九死亡日夜遗憾不曾剜其血肉,亲手扼断脖颈可真让这人落到他手上后,另一种更迫切的渴求却如野草疯长比起输赢,更想看看他哭着喘着,眼尾发红的求饶模样。
小受是一个大三学生,因为双性人而自卑的他为了谈恋爱而玩一款恋爱虚拟游戏,却发现自己匹配到的攻是一个极为变态到有性癖的人。从此走上了一p不可收拾的路……… 游戏世界:攻可以随意设定的世界,满世界肉 现实世界:正常的世界,和平时生活的世界一样 变态调教双jj攻x缺爱外纯内骚双性受 1v1,甜宠文,调教文,双纯洁(攻受均没谈过恋爱) 内含:生子,产乳,被npc围观啪啪啪,捆绑调教…… 不喜慎入(雙器官/雙性/產乳生子)
1. 顧元白穿成了耽美文中存在感稀薄的病弱皇帝,皇帝是個背景板,全文都在講著攝政王和京城第一美人的掌權史和相戀。 顧·野心勃勃·元白:我笑了。 他都是皇帝了,怎麼可以不掌權天下,不去開疆擴土名留青史呢? 2. 這一日,暗藏熊熊野心的當今大將軍之子、未來攝政王薛遠,頭次隨著父親進了宮。在人群之后抬頭一看,卻瞥見了這年輕天子的容顏。 天生反骨的薛遠唇角一勾,輕蔑地想,這小皇帝怎麼長得比娘們還漂亮? 身子病弱容顏太盛,這拿什麼治理大恒。 拿體弱嗎? 3. 薛遠冒犯了顧元白之后,被壓著帶到顧元白身前。 顧元白輕聲咳嗽著,大雪紛飛落滿了他的肩頭,薛遠面色陰沉。 “朕心情很不好,”顧元白輕瞥了一眼未來的攝政王,柔柔一笑,啞聲道,“別惹朕不開心,明白了嗎?” 薛遠像條瘋狗。 可顧元白什麼都不怕,他只怕不夠刺激。將瘋狗馴成忠臣,這恰好讓他以病弱之軀覺出來了另一種挑戰了。 可一不小心,好像馴得過了頭。 【甜爽文】 【cp薛遠,瘋狗攻,雷慎入】 【很多細節和原因在后文才會揭示,前文時稍安勿躁呀】 排雷: ①架空爽文,大亂燉,勿考究,有bug ②攻很狗,很討人厭! ③受強,野心勃勃,但身體病弱,萬人迷 ④原文攻受沒有愛情,彼此認為對方對皇帝心懷不軌 ⑤祝看文愉快,微博@晉江望三山s
陸修身為VGO前任隊長,以顏高、槍騷、話更騷擄粉無數,被稱為人形外掛;聞星河有錢有錢超有錢但遊戲渣,是個人體描邊大師,然而——聞星河: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中國絕地求生電競圈的選手,我滅過一半。陸修:嗯,兇起來自己人都殺。聞星河:……文案二:恩愛雙排時,陸修和聞星河一隊。聞星河點燃一個手·雷。五秒後,不僅炸翻敵人,又又又又炸翻了陸修。直播間粉絲:555陸神好慘一男的!!!這哪裡來的垃圾隊友!!!陸神帶我吧!!!我能願意當你的移動醫療包,絕對比這個坑B老闆強!!!聞星河默不吭聲,直接退出遊戲,進直播間一口氣砸了十萬。直播間粉絲:……聞星河:不好意思,他今晚是我的。人狠話騷大神攻X雖菜但致命富二代溫軟受前期有直播,後期有比賽,重奪榮耀,世界冠軍和人我都要的戀愛小甜餅【接檔新文】《我的竹馬超難搞》歡迎收藏!有個高冷禁慾學霸竹馬是什麼體驗?齊樂磊:謝邀。體驗就是你找他麻煩,卻被按著腦袋做黃岡試卷,你的小弟改口叫他大哥,就連比賽打遊戲,你花錢找的高階陪練都向他拋去橄欖枝,問他有冇有興趣打職業。-最可氣的是,一次洗澡時,齊樂磊發現自己連鳥都比對方小一點。黎嘉安慰道:不用在意,最後是你來享受。齊樂磊:???--黎嘉學習好,顏好,還很能打。他覺得一生順遂,連個起伏都冇有,太冇意思。然後老天爺就給他送來了一個齊樂磊。這起伏,委實太浪了些。看著高冷禁慾其實很兇的學霸·攻X總想日天日地最後被【不可描述】家裡有礦·受
裴臨鈞在大雪天撿到一個臟兮兮的小傻子,對他極盡溫柔。 “唐唐,不睡紙箱子。” “唐鬱是小狗,小狗不可以上床。”如此,裴臨鈞便會在他睡著後把他抱到床上。 久而久之,唐鬱依舊害怕任何人,卻喜歡粘著裴臨鈞。 唐鬱起初不懂,為什麼先生總在親吻他的時候叫別人的名字。 後來他才明白,因為他的眼睛笑起來,像先生喜歡的人。 漸漸的唐鬱變得不聽話,朋友調侃裴臨鈞,“小尾巴怎麼不跟著了。” 裴臨鈞對著剛接通的電話低笑,“不過是個傻子。” 電話被無情地掛斷。唐鬱被人綁架按在地上,哭著掙扎,“先生明明說我不傻的。” 直至被深海吞噬,他也沒有等到他的先生。 裴臨鈞弄丟了他的小傻子,在那個下雪的冬天。 三年後,懵懂天真的小可憐,成了明艷動人的大明星。恰巧和裴臨鈞參加同一場晚宴。 “唐鬱!”“裴先生在叫那個傻子嗎,死了。”———— 【先虐後甜,追妻火葬場,不換攻HE,生子文】系列文《前夫說我死有餘辜ABO》,已完結。 分類:甜文 虐文 爽文 HE 娛樂圈
謝一唯看了一本大男主小說。 男主被身邊所有人算計,最後黑化,用殘忍的手段解決了所有人。 而謝一唯穿了,就穿成了那個放火把男主燒毀容的惡毒男配。 死的最慘那個。 謝一唯:“……” 還是抱大腿吧。 穿進去的時間還算早,男主還算是一朵白(假的)蓮花,他抓緊時間拼命的對男主好。 “你可要記住了,我對你最好。” “我對你可最好了。” 後來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男主從大火中救出來,自己痛得邊哭邊道:“你、你特麼要是死了,我……” 霍珩朦朧間,就只看見一張清秀的臉蛋兒為他哭得不成人樣,然後暈在他身上。 真漂亮,當時他想。 重生後霍珩就一直跟著謝一唯,謝一唯立志要幫這位苦命的男主早日走上巔峰,把黑心肝的白月光和廢物哥哥早點解決。 霍珩什麼都聽謝一唯的,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懷裡會滾進來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 他小心又萬分珍重地抱著,心底瘋狂而又黑暗的佔有欲慢慢發芽。 後來有一天霍珩突然恢復了上一世的記憶,知道了謝一唯對他做的所有事。 謝一唯還如往常一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找霍珩:“那群傻逼,明天我們去教訓他們一頓好不好?” 霍珩手微僵,隨後掩下眼底的陰婺,低聲應道:“好。” 晚上睡覺時,謝一唯的夢遊症又犯了,摸索著滾到霍珩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霍珩看著懷里人人畜無害的面容,指腹在謝一唯頸側微微摩挲,在幽深的夜裡殘忍又繾惓道:“要是這次再敢背叛我,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鎖在我身邊,哪兒也不准去。 不久後的謝一唯扶著酸痛的腰,慌得一匹:“我掉馬了?我掉馬了?特麼我什麼時候掉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