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驚喜。」二人異口同聲給了答案。
碼炸彈是第一重,剛剛的炸是第二重,那第三重是什麼?
「哎哎哎?!」
飛機忽然嚴重傾斜,在錢艾疑的聲音裡,四人隨著傾斜方向直接撞到「狡窟」牆壁上,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飛機忽然開始下降!那不是正常的下降,而是像失重的電梯一樣的極速下墜!
四人費了半天勁,終於爬到駕駛艙。
「又怎麼了——」錢艾覺得自己要瘋了,早知道這樣他絕對一開始就直接棄權!
「剛剛的炸讓一個引擎熄火了。」機長頭也不回,倒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穩定。
「炸不是在機尾嗎?」況金鑫沒懂,「引擎不是都在機翼下面?這麼遠也能炸著?」
「剛剛的炸點有兩個,」回答他的是副駕駛,聲音沒機長那樣鎮定,豆大的汗順著他的額角往下流,「一個在機尾,一個在機翼。」
四伙伴聞言愣住,面面相覷,這就是傳說中的第三重驚喜?但機尾和機翼是同時炸的,按道理講,驚喜該是一個接著一個,誰家一次揭開倆的?
元九一已經上天,沒有人再能給確切答案,徐現在只盼著安全降落︰「機長,一個引擎熄火……沒事吧?」
錢艾︰「這就是傳說中的第三重驚喜?」
徐焦急地站起來,四下轉圈︰「碼炸彈是第一重,剛剛的炸是第二重,第三重是什麼?也是炸彈嗎?再哪裡,第二重,機尾炸彈,」
機長回過頭來,「深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徐立刻會意點頭︰「懂,你是專業的。」
「呼呼,」副駕駛拿起了無線電,和地面聯繫,「這裡是XXXX航班,已到XX機場上空,機尾破損,一個引擎熄火,請求優先降落。」
況金鑫舉手︰「為什麼是優先降落不是急迫降?」
「因為我們已經提前到目的地了。」吳笙掏出登機牌,上面明確標著起飛、降落的時間與機場,果然,和副駕駛的通話容一致。
「同意優先降落,同意優先降落……」無線電那邊傳來的回應,聽在四伙伴耳朵裡,就像喜鵲在唱歌。
很快,飛機進下降狀態,機長和副駕駛都更加嚴肅起來,四人的耳朵則明顯覺到了因高度不斷下降而產生的不適。
窗外的天,不知何時泛起了黎明的白,還沒徹底大亮,所以地面上仍能見到點點燈。
隨著飛機的高度越來越低,地面上的景也越來越清晰,燈狹長而集恍若一條明亮帶綿延到遠方的,是城郊公路,燈不規則的,星星點點分佈著的,是市區。
「打開主起落架。」機長發佈指令。
副駕駛立刻進行相應作。
四人雖然不懂開飛機,但也知道起飛和降落是最關鍵也是最容易出事故的點,故而都不自覺張起來,沒人說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干擾飛行員作。
然而該來的,總會來——
「主起落架打不開!」副駕駛很想鎮定,奈何還是難掩焦灼和恐慌。
剛剛兩次危機都沒有讓機長了分寸,可是副駕駛的這句話,讓他變了臉。
在嘗試了幾次依然無法打開主起落架後,機長果斷做了決定︰「燃油已經所剩無幾,只能機腹迫降。」
副駕駛的表就和世界末日差不多︰「一個引擎已經熄火了,我們本沒辦法準控制機,這種況下機腹迫降絕對傷亡慘重!」
「那也比無人生還強!能活一個是一個!」機長終於蹦不住地朝副駕駛大吼,而後拿起無線電,直接和地面聯繫,「XXXX航班主起落架打不開,現準備機腹迫降。」
他說的是「準備」,不是「請求」,也本沒打算等地面回應,說完便扔下無線電,全力作飛機!
原來,這才是第三重驚喜。
徐不知道元九一是怎麼給起落架的手腳,只知道自己這輩子沒經歷過的心跳都在這架飛機上經歷了。他不自覺扶機長椅背,也不知道是鼓勵對方還是安自己︰「我知道你是專業的……」
機長沉默半晌,嘆口氣︰「自求多福吧。」
吳笙︰「……」
錢艾︰「……」
況金鑫︰「……」
徐︰「你別在這個時候換臺詞啊——」
飛機高度五十米。
三十米。
二十米。
十米……
四伙伴用盡全力氣抓著能抓住的地方,等待命運的宣判。
飛機終於降落。
落地一瞬的確劇烈顛簸,然而想像中的刺耳、冒白煙甚至是起火等況都沒有發生,機翼上的減速板正常豎起,飛機在跑到上行一段時間後,穩穩停下。
徐激得要命,不自猛拍機長肩膀︰「我就知道你行!!!」
機長終於也長長舒口氣,不過還是很疑地喃喃自語︰「起落架忽然又可以放下來了,奇怪。」
四伙伴才不管奇怪不奇怪呢,總之這趟紅眼航班算是平穩著陸,再遇見什麼他們都不怕了,只要不上天,地上隨便你來!
回到客艙,空乘已打開安全門,旅客一個接一個順著充氣梯下去,井然有序——機有破損,引擎又熄火,這種況下必須第一時間疏散旅客。
四人混到旅客之中,也驗了一把「梯」,而飛機外,救護車、消防車都已待命,還有工程師第一時間跑到飛機底下,進行各種檢查,以防二次事故。
到地面剛剛站起,吳笙就聽見了悉的嚎啕大哭,循聲去,果然是沈一四。
他剛想上前,另外一個年輕人卻比更快,幾步衝上去將小孩兒攬懷裡,溫地哄︰「別哭,媽媽來了。」
家屬可以直接進到這裡?
疑剛起,又被吳笙按了下去,都經歷那麼多魔幻妖孽的事了,再用現實中的條條框框套進這裡,實在有點多此一舉。
況且那年輕人和沈一四的眉眼幾乎是復制粘,怎麼看都是一家人。
果然,沈一四一頭扎進年輕人懷裡,哭得更厲害了︰「媽、媽媽……外婆、外婆不見了……」
徐原本在一旁納悶兒吳笙看什麼呢,結果湊到他邊,就捕捉到這麼一句,簡直後悔得想讓時倒流。
年輕人不知道飛機上發生的一切,只好盡可能地安兒子,言語間的信息,終於讓徐和吳笙把沈一四的線勾勒清晰——外孫想去國外旅遊,父母沒時間,一向朗的外婆便帶著外孫出發,然而老人家在國外突發急癥,撒手而去,歸程裡,就只剩沈一四孤單一人,和客艙裡那一盒灰。
但是現在,骨灰盒不見了。
不久前才鑽到飛機底下的工程師忽然又出來了,手裡捧著一團毯,在外面待命的另外一個工程師莫名其妙地問︰「這是什麼?」
「客艙毯吧,」檢修工程師也一頭霧水,「不過裡面好像還包著什麼東西……奇了怪了,怎麼塞到起落架隔板裡了……」
工程師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將之放到地上,一層層打開毯,想要一看究竟。
他的願很快實現了,因為毯子包的並不怎麼嚴謹,三兩下,裡面的東西就出真容。
然後……兩個工程師就凍結在了清晨的涼風裡。
一個漆木骨灰盒。
盒雕花,右刻山明水秀,左刻萬古長青,中間一個老太太的黑白照片。老人笑著,目彷彿能和每一個看著的人對上,和藹,親切,溫暖。
「外婆!」哭累了的沈一四從媽媽懷裡抬頭,發現了這邊況,立刻高興地起來!
年輕人著兒子的目看去,愣在原地。
當然不會害怕自己的媽媽,只是不懂為何托運在客艙的骨灰盒會出現在這裡。
吳笙和徐卻懂。
老人家嘮叨,老人家怕冷,老人家裹著毯才好安安穩穩待在四下風的起落架裡,然後救下自己外孫,也順帶救了整架飛機。
如果沈一四去機尾的時候,況金鑫沒有給小孩兒毯呢?
恐怕這架飛機的命運就是另外一個結局了。
原來藏著這麼多兇徒這麼多罪孽這麼多惡念的關卡,最關鍵的任務線,竟只是一條小小毯上的親,和人心底的那一點點善。
同一時間,四人耳響起久違的聲音——
【鴞︰恭喜過關,2/23順利卷!親,明天見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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