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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白蓮花上色需要分幾步》作品相關 (2)

大家都是男的,江畫並沒覺出什麼不妥,反而作一轉,手指上自己的胳膊作比較。

然後江畫徹底蔫了。

系統心領神會,安道:“想開點,這是好事啊,說明他有基礎,至於你...反正你用不著打架。”

有效,江畫重振旗鼓。

耳濡目染的基礎是關系親近,而有帶歪白蓮花這個任務,之後的兩年,他勢必會經常和白蓮花打道。

為了拉近關系,江畫打算隨便問幾道數學題,還沒開口,視線便被越歌口袋半的信封吸引了。

實在顯眼,他口而出:“那是什麼?”

換做一般人,被這麼唐突的追問,肯定會回句‘關你屁事’,但這裡沒有一般人。

越歌回答的很淺顯:“是信。”

江畫‘哦’了聲,這次識趣地沒有追問,只是接下來的輔導時間,眼珠一直滴溜溜地在信封上打轉。

中午的休息時間只有一個小時,十二點半後,三三兩兩的學生回到教室,複製粘般若有似無地朝他們瞄。

第一排的位置就在窗邊,正午的灑進,為本就奪目的人鍍了層暈。

江畫半靠著手臂,領帶松松垮垮地垂落,桃花眼半閉著,仿佛下一秒就要睡過去,而越歌與他對比鮮明,型筆,專心在課本上書寫著什麼。

平心而論,這個畫面還是好的。

尋常喧鬧噪雜的午休,今天連閑聊都會低聲音,有些帶了手機的孩子忍不住拍了兩張照片。

江畫不喜歡像猴子一樣被圍觀,有人回來時他就想走了,但一想到自己走了,很快就會又有蒼蠅來榨白蓮花,才強忍著待到了快上課。

他如坐針氈,越歌的到,說:“要不就到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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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畫看了眼時間,忙不迭點頭。

將椅子還給後面可憐站著的同學,他正回到悉的後排,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側頭問:“你晚上有事嗎?”

在第二排虎視眈眈許久的何畢差點跳起來,中午就算了,晚上江畫還打算折騰人?

講了很久的話,越歌正打算喝水,聞言,手一抖,瓶蓋直接掉了。

他不地撿起來:“抱歉,我今晚有事。”

江畫還是不放心,追問:“什麼事啊?”

何畢忍不住一拍桌子:“江畫,你能不能適可而止!”

江畫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就在原地等著越歌回答。

越歌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重新擰上了水瓶:“要去打工,輔導一個學生。”

...原來是做家教。

江畫突然想起,周大說沒人給越歌結輔導費,結果還真的有。

同時,他默默松了口氣,打工就會避開放學時間,那昨晚的小混混大概率今天想堵也堵不到人了。

等他今天回去,就問家裡保鏢怎麼學會打架的。

將事順理章推給明天,江畫神清氣爽,全然無視四面八方微妙的目,晃悠回了座位。

......

晚上六點,江畫乘坐專車回家。

遠遠瞧見燈火通明的別墅,他心中頓時生出不妙的預

他問司機:“我媽不會回來了吧?”

司機點頭:“夫人下午回來的。”

江母和幾個姐妹出去遊玩兩個月,終於想起回家,聽到這個消息,江畫不喜反憂,耷拉著角下了車。

客廳裡,花枝招展的阮書意正在整理旅行收獲,江畫回來,扔下服就迎了上來。

江畫被抱了個滿懷,差點被香水味熏出打噴嚏。

“乖兒子,來看媽媽給你買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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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半推到沙發前,江畫讓一堆服晃花了眼。

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阮書意乾脆利索地扯下他的製服,套上了一件的連帽外套。

“哦吼!真的可,洋娃娃一樣!”

江畫一腦門黑線:“媽,你怎麼回來了?”

“還不是你喬阿姨。”阮書意嘟起紅滴滴地抱怨,手上還拿著其他服在江畫上比量:“不放心修遠,非要去國外看兒子。”

聽到後半句,江畫忍不住豎起耳朵:“喬哥出什麼事了?”

阮書意回憶:“好像是和老外打架吧,在bar裡?”

“老外都很開放,說不定是什麼桃花債呢。”阮書意和一般父母不同,典型的看熱鬧不怕事兒大:“還是蘇聞乖,這兩個月總打電話關心我。”

“什麼桃花債!你別說!”

作為喬修遠的迷弟,江畫簡直聽不下去:“肯定是誰不長眼地找事!”

阮書意暗道這傻兒子,他不去酒吧,怎麼被人找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管他,來,我們先換服。”

江畫哪還有心思換服,甩手跑回房間,打算搞清楚怎麼回事。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喬修遠的電話,電話響了一分鍾便自然掛斷了,江畫頓了頓,又撥給了蘇聞。

兩個朋友都畢業就算了,還一起出了國,搞得他現在形影單隻,在學校還要被欺負。

因為兩人都出國的事,江畫賭了很久的氣,兩個月來,還是第一次給他們打電話。

而且這恐怕只是自己單方面的冷戰,總是用看小孩子的眼神看他的兩人可能本沒有當回事。

隻響了兩聲,電話裡便傳出了溫潤沙啞的聲音。

“畫畫?”

政策

蘇聞聲音疲倦,帶著淡淡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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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畫看了眼時間,這才想起時差問題,不由有些後悔:“我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沒有。”話筒裡一陣窸窸窣窣,蘇聞似乎起喝了口水,清過嚨才問:“畫畫,怎麼了?”

江畫栽倒在沙發:“我媽回來了。”

“伯母?”蘇聞了然:“旅遊結束了麼。”

江畫點了點頭,突然想起對方看不見,趕‘嗯’了一聲:“我媽說是喬哥出事了,喬阿姨要去看他,喬哥怎麼了啊?”

問話時,江畫戰戰兢兢的,生怕聽到諸如喬修遠被打傷,正在醫院的噩耗。

蘇聞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無奈笑了一聲:“別胡思想,只是小事而已,現在已經解決了。”

江畫好奇心比貓還強,何況對方是他最在意的竹馬,他抱著對話廝磨好久,總算纏出了前因後果。

縱然過了兩個多月,遠赴他國,喬修遠還沒走出失影,年時的心本就深刻,何況是初次萌發的

兩人應同學邀約去酒吧,本想放松心,卻沒想到遇見了一個與越歌七分像的華人服務生,對方被老外鹹豬手,喬修遠酒意上頭,來了場‘英雄救’。

喬修遠學過散打和跆拳道,最後還是把對方打趴了,連帶破壞了一些設施,正巧那人有點背景,喬伯母擔心留下後患,決定親自去國外理。

“原來是這樣啊...”江畫似懂非懂。

白蓮花人是還不錯,長得也還行,可就是個書呆子,有時候還奇奇怪怪的,怎麼把喬哥迷的神魂顛倒的。

江畫暗暗在腦子裡想兩人站在一塊的模樣,怎麼想都不搭調。

系統解釋:“沒辦法,白蓮花約等於萬人迷,人人都白蓮花。”

江畫不服了:“我不是人?”

系統乾笑了聲,閉了。

喬修遠和蘇聞不同,他從小就寡言語,清冷又高傲,小時候的夏天,江畫還曾把他當製冷劑來解暑過,要不是蘇聞攔得快,差點就要挨打。

當初喬修遠和越歌表白的事,在學校掀起了好一陣風浪,最高冷優秀的學生被俘獲,高年級的老師都忍不住互相打聽越歌是哪個班的。

如果不是全校喜度排行榜第一的白蓮花,換其他學生,還不知道要承敵意。

但因為是越歌,反而會讓人有種‘果然如此’的覺。

“總之不用擔心他。”蘇聞話音一轉,溫聲問:“畫畫,你的傷怎麼樣?”

“傷?”

江畫下意識向額頭的創可完才反應過來,蘇聞是指他被籃球砸暈的事。

“沒事,包很快就消了。”就是腦子裡多出個狗系統。

“對了。”江畫想起當初砸他的育生:“那人怎麼樣?”

說實話,江畫都不曉得誰砸的他,只知道那人是籃球隊的現任隊長,對外貌名字卻是完全沒有印象。

恆安中學是A市拔尖的高中,整學生素質很高,要麼有錢有勢,要麼學習刻苦,這兩種人家教都不錯,唯獨被特招進的育生是例外。

最近校育隊卻特別安分。

尋常,放學後的籃球場是那群人的狂歡基地,圍觀的生越多,個個越是風炫技,最近不管多人圍觀,打球都有氣無力的,江畫每次經過,都會被行番惻惻的注目禮。

江畫試探問:“是不是你搞小作了?”

蘇聞又笑了下,轉開話題:“沒傷到就好,在學校乖一點,不要惹事。”

“我怎麼會惹事!”江畫不樂意聽了:“我高一也沒有惹事啊。”

了委屈要告訴我。”頓了頓,蘇聞淡淡補充道:“告訴修遠也可以。”

江畫嘀咕著‘告訴有什麼用’,還是乖乖應了。

如果把系統的事告訴蘇聞,說不準明天就被送去神病院檢查腦子,話在舌尖上翻滾幾圈,又被江畫默默吞了回去。

擺弄著外套拉鏈,江畫煞有介事地問:“聞哥,你會打架嗎?”

蘇聞愣了半晌:“會一點。”

“真的?”

江畫有點不信,蘇聞和喬修遠不同,為人世都溫文爾雅的,從小到大,江畫就沒見他黑過臉,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打架?

“嗯。”

“那打架要怎麼才能學會?”

江畫的問題一向天馬行空,蘇聞沒做懷疑,很認真地分析:“與其說學習,打架的話,實戰比較重要,比如這次,修遠雖然學過很久散打,因為缺乏實戰經驗,當時還是吃虧了。”

江畫消化時,蘇聞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沒必要學,江家有保鏢。”

大概有了點方向,江畫想也沒想便說:“我不學,我怕疼。”

蘇聞低低笑了聲,寵溺道:“沒事,你不用學。”

互相打聽過近況,掛斷電話,江畫在床上滾來滾去。

系統出現的時機非常微妙。

本來他的心思都在朋友雙雙出國上,每天生悶氣,上學都心不在焉的,然而在系統出現後,他的注意力卻不得不落在了越歌上。

江畫腦細胞有限,專注一件事後,總會分不出力再去想其他。

他從被子裡側過頭,雙眸飛快閃過一抹

“實戰啊...”

......

江母回來之後,江畫藍的校服外套正式宣告退休。

第二天一早,眼看著就要遲到,江母還在和江畫對峙,扯著江畫的服,大有一副你不換就別上學的架勢。

要是以前,江畫倒很樂意曠課一天,如今生命進倒計時,他一天都不想耽誤。

在江母開始無理取鬧地裝哭之後,江畫選擇了妥協,換上了那件的外套。

到學校時,他還氣鼓鼓著一張臉,再度了被圍觀的‘猴子’。

一路上,約約有人在說閑話。

“哇塞,那是江畫?!”

“今天穿的好豔,怎麼開始打扮了,談了這是?”

“媽呀,誰敢追啊,男的的?他不是暗喬修遠麼,最近天天針對越歌。”

江畫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猛地扭頭:“我針對越歌?!”

說話的是兩個高一生,見狀臉一白,撒就跑了。

江畫:“...”

系統安:“別在意,我懂你。”

江畫:“...你還是閉吧。”

不管怎麼說,和越歌的矛盾在先,有這種誤會也不能避免,就是現在,江畫心深都沒想明白越歌拒絕喬修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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