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調整狀態,他這一周本應該好好休息的,但一直到周四,江畫都於白天上課補覺,晚上補習心不在焉,半夜三更卻在失眠。
持續幾天后,他眼瞼上泛出了淡淡的影,周五晚上,越歌空去樓下父親那裡一趟,回來後,就見江畫趴在桌上,一副要哭不哭的表。
越歌微微皺了皺眉,關切問:“肚子了?我這就去做晚飯。”
“我吃不下。”
江畫坐起,一雙桃花眼黯淡無,著認命般的妥協。
“越歌...我不躲在你後面了。”他了鼻子,板起張‘英勇就義’的小臉:“我還是自己挨打吧。”
47、回國 濾鏡。
他說完話, 還著頭皮笑笑,即便笑得比哭都難看。
突然聽到這番話,越歌足足反應了兩秒, 才明白他在指什麼。
越歌有點啼笑皆非, 走過去抹乾江畫潤的眼角,指尖下時, 有些惡趣味地向上提了下他下垂的角。
“為什麼?”
江畫心神不寧的,本就沒注意到:“我想了想,不能連累你,喬哥脾氣很差,又學過打架。”
“你怎麼知道我打不過他?”越歌問。
“嗯...”
江畫上下掃了越歌一眼,他也想偏袒白蓮花, 但實在不能違心地撒謊, 為了顧及越歌的面子, 他到底沒有說的太直白。
他眼神飄忽, 含糊說:“因為他練過嘛。”
越歌似笑非笑地撓了撓他的下, 沒再說什麼。
時至今日,江畫對於這種程度親昵已經習以為常了,明晚就是江家的生日宴會,他一直沒有主邀請過越歌, 越歌也沒有問過, 臨到關頭,這件事沒法再回避了。
“明天你要打工嗎?”江畫小聲問。
“嗯,明天要工作。”
“我生日其實在後天, 明天只是家裡舉辦的宴會,所以...”
“我知道。”越歌像是知道他想說什麼,言語間滿是理解, 朝江畫眨了眨眼:“我們在早,是要小心一點。”
江畫本來還在絞盡腦地想該怎麼辦,現在一聽越歌這麼說,顧慮當即掃空。
他松了口氣,看著越歌溫好的笑容,歉意翻滾上湧,心裡酸酸脹脹的,突然有種抱上去的衝。
就在這時,越歌突然低聲呢喃了一句。
“明年的十二月,你就年了。”
這句話有點沒頭沒腦的,卻恰好打斷了江畫的緒,他聳了聳發紅的鼻尖,覺得自己可能是最近力太大了。
他問:“年怎麼了?”
“沒怎麼。”越歌看了眼漸晚的時間:“別想太多,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後天會很忙吧。”
“好...”
江畫起收拾起東西,依舊是皺眉頭,憂心忡忡的模樣,越歌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起,抬起他的下吻了過去。
“唔...!”
沒有一點預兆,後背甚至因此撞上了櫃,瓣的親錯功轉移了江畫的注意力,驚過後,眼底逐漸氤氳起一層霧氣。
接吻中途,越歌退開些許:“明天見不到面。”
江畫懵懵應聲:“...好像是。”
“所以是不是應該提前一天習慣。”
江畫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覺有道理的,就沒表現出異議。
反正親一次也是親,親兩次也是親,沒多大差別。
然而越歌說完,依舊保持著幾厘米的距離沒,一雙漂亮的眼珠微微含笑,跳躍著星星點點的期待芒。
等了一會兒,江畫就是再傻也明白他的意思了,紅蔓飛快暈散在臉頰開,他糾結片刻,終是閉雙眼,主吻了上去。
......
蘇聞和喬修遠的飛機抵達a市時,正值深夜十一點。
a市機場,顧忌江畫可能睡了,蘇聞放棄打電話,隻發了條短信告知。
“你要不要告訴他一聲?”
喬修遠搖頭:“你說我說有什麼區別。”
蘇聞笑著打趣:“畢竟畫畫這次好像不太歡迎你回來的樣子。”
“呵。”喬修遠冷哼一聲,頗為不以為然:“學壞了當然怕被教訓。”
蘇聞有點無奈:“事都沒搞清楚,隻憑一個同學的話,你就這麼篤定?”
兩人認識這麼多年,因為年齡相同,相比江畫,聊的話題會更深一點,蘇聞說完,見喬修遠眼皮都不眨一下,就知道他認定了自己的判斷。
沉默片刻,蘇聞問:“這趟回來,你去找越歌麼?”
喬修遠腳步一滯,出複雜難言的神,良久後才僵聲回了句:“不去。”
蘇聞意味深長地笑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你給畫畫準備什麼禮了?”
“禮?”喬修遠頓了頓,臉上閃過抹不耐:“家裡會給他準備。”
蘇聞訝異道:“你不是忘了吧?”
“...麻煩,他什麼都不缺。”
蘇聞出不讚同的表,不過最後什麼都沒說,囑咐了喬修遠不要遲到後,兩人各自坐上私家車,離開了機場。
但凡再早一天,江畫這個時間點都在失眠,不會錯過蘇聞的短信。
可因為看出他神萎靡,這天晚上,越歌打來電話溫言細語地哄了一個多小時,最後竟然過分地在電話裡給他講解起文言文,江畫才終於睡著了。
他看到短信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因為休息不錯,黑眼圈消失不見,想到兩人可能在調整時差,就誰都沒打擾,隻回了個收到。
生日宴在晚上五點舉行,地點位於a市最為高檔奢華的五星級酒店,是江家主營的產業之一。
臨近五點,宴會大廳燈壁輝煌,觥籌錯,打扮正式鮮的賓客如約而至,許多都是電視上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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