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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鬼》第5章

空華這才滿意地抬起頭,在他上輕啄一下,而後將早已充立的珠含進裡,用舌尖刺著他敏尖。底下的開始抗拒地扭起來,艷鬼皺著眉頭快要將咬破。

自刺痛中升起,「嘖嘖」的吮吸聲清晰地傳,引著因氣漸弱而越發敏更多的,桑陌難堪地想要掙抗拒,更大的刺激卻突如其來,猛地衝上腦門。下被握住,纖長的手指所帶來的灼熱溫度幾乎要蓋過噬心的痛楚。隨著弄速度的加快,一波波快從小腹升起,不斷蔓延到四肢百骸。

「唔……嗯……你……放、放手……」再止不住,從口中溢出。桑陌搖著頭,迫切地想要擺漫無止境的慾,又彷彿深陷於快的深淵不得救贖。很難堪,無論過去曾有過多之親,依舊覺得很難堪,就這樣一不掛地躺在男人面前,脆弱、掙扎、慾……一切都無遁形。

「桑陌、桑陌……」那個他本該躲得遠遠的男人喃喃著他的名字,他的手指帶著微熱的意正艱難地在探著。

「嗯……」手指的深帶來了脹痛,疼,即使他立刻停住了作。上又有了意,是他的吻。

空華吻得很溫,小心翼翼得讓桑陌有種被捧在手掌心上寵的錯覺。楚則昀,其實你也是個很溫的人呢,笑起來眉眼低低的,角微微翹著,髮冠束得那麼高,一飄啊飄,彷彿懷春子日思夜想的夢中人。

、兩……開始適應,探進的手指慢慢增加,熱意漸起:「嗯……好、好了……不疼了……唔……」

手指緩緩離,綿的吻又一次鋪天蓋地地襲來。桑陌偏頭躲向一邊,雙眼閉起。其實還是在疼,只是不了這樣的他,再這樣甜甜地吻下去,真要把錯覺當作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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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楚則昀,冥主空華,自己都分不清他們到底誰是誰。只知道三百年後再度在窗紙上看到那兩道談甚歡的影時,耳畔依舊是那句痛徹心扉的「桑陌,你為什麼不是他」。

楚則昀,你那麼則昕。你將天下送給他,他卻親立後;你為了鞏固他的皇位心積慮寢食難安,他卻糾集群臣想要將你打天牢;你為了他的天下東征西討南征北戰,他的眼裡卻只有他的妃。自始至終,他不過將你當作皇弟,當作臣賊子,當作不共戴天的仇人,你還得那麼一往深,奢著某一天他或許就會對你比對他的妃好一點。楚則昀,其實你更可憐。

巨大的裹挾著高熱刺,疼痛彷彿可以把活活撕幾片。桑陌抬起胳膊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臂,痛楚卻仍無法消減半分。手臂被拉開,又是吻,相的額頭能到他的熱意,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痛苦。舌頭被他含著,得快不過氣。過去了那麼多年,媾時的痛苦依舊還彷彿是第一次。

激烈的事裡,艷鬼始終閉著雙眼被地承著。已經近得不能再近,心靈卻越發空虛得發疼,空華一遍又一遍地吻著他的臉頰,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裡,止不住歎息:「桑陌,你在想什麼?」

桑陌依舊沒有回應,順從地攀附著他的肩膀,跟隨他的節奏律。空華將他抱得更,恨不得能就此嵌進骨裡:「桑陌、桑陌,睜開眼睛看著我……」

他在耳邊不停地喚著,著他的名字,問他在想什麼。桑陌睜開眼睛,看著這張悉的面孔,不覺惘然:「想你。」

想你當年對我的好,寂靜的冷宮裡,你是我唯一的依靠;想你對則昕的得山崩地裂,毀天滅地。他的皇后在冊封一年後暴病而亡,誰都知道是你做的,卻誰也不敢開口,他自此再沒有立後,除了你,誰也不能再同他並肩;他曾經一度想剿滅你的勢力將你發配邊疆,你將所有參與者株連九族卻唯獨放過了他,甚至連責問一句都不曾;你那麼他,到不敢無視他的拒絕,被他憤怒地推開後,只能回到府中抱著我一遍又一遍地傾吐哀傷:桑陌,你為什麼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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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因他而喜,因他而怒,為了同他相學會了溫,學會了遷就,甚至學會了撒。我幾乎再也找不到冷宮中那個手持匕首的黑年。可是,你知不知道,你難過可以對我說,可我的難過又能告訴誰?

「看著我,桑陌……」他睜大眼睛絮絮地說著他的悲傷,空華看著那雙灰的眼眸,腰後撤,然後用力前頂,將深深地埋進窒的*裡。

「啊……」桑陌皺著眉痛喊出聲。

空華握著他的手,手指間,執意與他十指相扣。一手扣住他的下,一瞬不瞬地看進他迷惘的眼中:「桑陌,看著我,我是空華。」

桑陌只是怔怔地看著他,而後無言地躲開了。

被快衝上頂峰的時候,空華不依不饒地吻著桑陌。有那麼一瞬間,嫉妒在心中扎生長,他嫉妒楚則昀,那個自己所不記得的前世。

「我也有個妹妹,和我是一母同胞呢。」裹在狐裘裡的子驕矜地側過臉,一手指著自己的右眼下方,「看,我這兒有顆痣,沒有。」

桑陌站在一側聽著說,一轉臉又嘻嘻哈哈地笑開:「從前有一回,我用把痣蓋住了,和妹妹站一塊兒,連我娘都認不出來。」

桑陌陪著一起笑,手為將鬢間的梅花簪扶正。便不由垂眸歎:「可惜我只有一個妹妹,要是能有你這麼個弟弟該多好?」眉間當真浮現出幾分惋惜。

桑陌不由莞爾,挑眉道:「我倒也想有你這麼個貴妃姐姐,能撈個國舅爺當當,該多威風。」

「呵,幾天不見,越發的貧了。」

妝妃作勢要打,桑陌一閃躲過,也不追,一徑回憶著那個鮮提起的妹妹:「比我乖巧多了,紅也做得比我好,還會作詩、畫畫,跳舞更是跳得好看,連京中最好的樂師都誇。爹娘更喜歡,常說,可惜投胎投了我們這麼個小戶人家,若是托生到那些財閥世族家裡,保不齊是能做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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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妹妹呀,做人也好,家裡但凡有什麼好的,總不跟我爭,爹娘誇我也不好意思下手拿。呵呵,三郎在廟裡撿到的那只細金鐲子是我們兩姐妹流著戴的,那天本該戴在手上,是我拗著讓給我的……」

天空中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腳下的凡塵眾生紛紛到街邊的屋簷下急急趕路,讓人想起奈何橋畔列隊前行的往生幽魂,桑陌道:「娘娘的妹妹可是華貴妃?」

妝妃輕輕點頭:「我們是一起宮的,做的還是同樣的打扮。進宮後連宅子都是面對面的,一推窗就能看到那邊的形。後來,還有新進的小宮認錯人進錯門的事兒呢。」

桑陌說:「這樣好,互相有個依靠。人家羨慕還羨慕不來。」

誰料,妝妃皺起了眉:「會厭的。天看見這張臉,梳妝打扮的時候是,照鏡子的時候是,開了門一抬眼還是,每天打從一睜眼到晚上睡下,看得最多的就是這張臉,穿的還是同樣的裳。一看二十多年,呵呵……換作是你,你也會厭的。」

遠方,口氣不知在何時從輕快變作憂鬱,冰天雪地裡,只有在發間的一頭紅寶石髮簪華璀璨,一般的點綴在烏黑的發間,顯得分外奪目。

桑陌默默起離去,行到街邊再回首去,還坐在飛簷翹角之上,白的狐裘下彩艷麗的擺。或許是因為天邊的殘餘暉,那不覺有些陳舊和黯淡。

有簫聲自酒樓中傳出,嗚嗚咽咽,彷彿是誰在哭泣。

一路慢慢地拖著袖子前行,帶著冰冷寒意的雪花團團旋轉著撲向眼睛裡,桑陌不得不瞇起眼睛,才能在一片白茫茫裡看到那個突兀的黑影。黑髮、黑眸、黑。一的墨黑,濃重的哪怕傾盡忘川之水都化不開的。還有幾步的距離,已經能看到他高高的黑冠上所鑲嵌的黑寶石發出的華,灼亮如他同樣深重不見底的眸。桑陌站住腳,微微仰起頭看向他,冷不防風雪撲面,便迷了眼。想要抬手去,有人卻早一步捧住了他的臉,在他的眼角邊輕輕著,著臉頰的指腹居然還是帶著一點暖意的。

「下雪了,多添件服。」

他也不看看他自己,上不也是只罩著一件黑袍?桑陌咧開笑:「你見過哪隻鬼是裹著厚棉襖出門的?」

於是空華只能無奈地把他拉得更靠近一些:「只有南風會心你挨凍的事。」

艷鬼聽到了南風兩個字,悻悻地冷哼一聲,不再做聲。

邊不斷有行人匆匆而過,艷鬼起先彆扭地不停往邊上靠,想拉開彼此的距離,無奈空華箍著他的手腕,時不時地被拉回來。後來,見路人忙著趕路本無心他顧,空華乾脆圈著他的腰,把他攬進了懷裡。著後背的溫暖熱度吹了一天寒風的生出幾縷異樣,桑陌不安分地掙扎,卻聽空華在耳畔道:「前邊有條巷子,去避避風如何?」

擱在腰間的手慢慢下,手指在間快速地畫了一圈,桑陌猛地一僵,聽到他低低的笑聲。

風雪裡,兩人並肩走著,步子不疾不徐,雪花落滿肩頭。

桑陌說:「你知道的,我是艷鬼,那天晚上……只要是個男人,我都可以……」

空華說:「我知道。」

後來,桑陌又說:「你站在那裡等了我多久?」

空華說:「從你出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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