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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故事(藍宇)》第1章

已經過去三年了……。三年前,我每天晚上夢見他回來了,我總是驚訝又狂喜地問:「你不是死了嗎?你沒有死嗎?」三年後的今天,我仍是常常做著這個同樣的夢,不同的是,現在的夢中我會反覆的告訴自己那只不過是個夢,直到我醒來。

溫哥華的天氣那麼宜人,好像從沒有過像北京那樣飛沙走石,或是悶熱的時候,總是明伴隨涼爽的微風。每天清晨醒來,我會茫然地想「這是哪裡」?看著窗外麗的楓葉隨風搖擺,看看睡的年輕人--我的新老婆,我輕嘆了口氣,重新又躺下來,繼續夢中的回憶……

我在中國曾經算是個高幹子弟吧,但不是不學無的那種。高中畢業後考上了一所重點大學的中文系,讀到大二,已經與周圍的狐朋狗友弄了個不大不小的公司。大學畢業後拿著一筆不小的貸款建了一個自己的貿易公司,什麼賺錢幹什麼,尤其那幾年與東歐的生意做的特別火,五年後靠著老爸的關係,也仗著自己有點聰明才智,已有了個上億資產的公司,那年我二十七歲。

那時的我從沒想到過結婚,甚至都沒有特別固定的夥伴,我說夥伴,是因為那包括孩也包括男孩,從大一時我就開始孩,與我第一個上床的人我仍然記得很清,是個比我高兩年級的漂亮的生,眼睛不是特別大,可睫很黑很長,高的小鼻子,使我有咬一口的慾,笑起來兩個淺淺的酒窩。

我們的第一次是在我家中我的臥室裡,那天我們逃了課,我先藉故將小保姆打發出去,將領到我家。看起來很興,我們先是不停的接吻,然後我試探著將手服裡,好像沒有任何反應,仍投的和我吻著,直到我雙手握住的兩個房,才微微皺了下眉,一邊輕輕地推我一邊含糊地說不行,我的心已經是狂跳不止,我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拒絕倒像是給了我力,我也含糊不清的叨念著「我你,我一定娶你」之類的廢話,我慌服,自己只把掉,舉起的雙,連忙將往裡送,連送了三、四次,總不得要領,最後還是在的幫助之下進了道口,只可惜進去還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行事,就一洩如注了。那孩哭了,不知是高興的還是傷心的。我想大概孩第一次都要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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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年後,我已經算是經驗富了,才知道我本不是的第一個,恐怕連第三第四個都說不準呢。以後的我不停的更換邊的孩,對我來說找人已經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擺們。我的心裡多有些討厭這些人,們總在從一而終,或非我不嫁的問題上和我糾纏,使我有一段時間對而生畏。這時圈兒裡一位老哥給我介紹了一個男孩,他是在歌廳裡唱歌的,我也開始了另一種新的玩兒法。

那是我掛上的第一個男孩。時間太久了,我怎麼也無法記起他的名字,但他的模樣仍清晰可見,他很白,還算清秀,聽說他已經二十多了,比我大,可看起來也就十八、九的樣子,唯一的缺陷是臉上有幾個「青春豆」。我們先是在他的歌廳裡,我點了兩次他的歌。他健談,但又有些靦腆。他下班後,我們一起去了他的家。一路上,他不停地和我聊這聊那,我倒顯得有點被。看的出,他很心細,而且好像一直在試探我的反應。

他的家還不錯,是個一室一廳的單元房。傢俱也不,可收拾得非常乾淨,使我一下想起骯臟的八人一屋的宿舍和自己零不堪的「狗窩」。

「我爸媽給我準備的,讓我結婚用的」他一邊笑著跟我說,一邊用眼睛不停的在我上瞟著。

「我先洗個澡,歌廳裡的生人味道太重,你要不要……?」

「等會兒吧!」我聲音有點兒不太客氣。我實在是想掩飾自己的恐慌。沒想到這比和孩子第一次上床還難。

沒過太久,他從浴室裡出來,只穿了一條材很勻稱,我還注意到他的頭髮是乾的。就在這短短的幾秒種,我突然覺得他好像一下變了,他沒再說話,開始輕輕的我,慢慢地將我的襯衫掉,並在我上來回地吻,手也不停地在我索。我連大氣都不敢出,可我的確開始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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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為什麼我仍是很僵地坐著,他好像也注意到了,停下來,抬起頭,用一種的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我的天,我從沒有被這樣刺激過,他調起我全部的慾憐,疼惜,又帶著征服甚至是待的衝,我猛然把他按到床上,用手在他,那是年輕男,細膩,卻很有彈,完全不是人那種綿綿的覺。他幫我子,當拽下時,我那個大,充的醜陋玩意兒像是一下跳了出來,他笑了,

「這麼大?」說著,便開始用他的上下套弄。

我不停的大口氣,不自閉上眼睛。那的確是太刺激了,我也曾要求孩幫我這樣玩兒過,但們好像都很勉強,不是吸兩下就停下來,就是們的牙齒居然到我的。他仍在上下左右地吮著我的,同時手也套弄著自己的

「我要了。」我不自的喊道。

他鬆開,用手同時為我和他自己上下套弄老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噴了出來。我從沒這麼爽快過--沒有任何義務,完全是

稍稍定了定神,我看到他的「傢伙」還大著,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確不太想給他口。他倒不是很介意,耐心地把我的一隻手放到上慢慢弄,他自己的一隻手放在門的地方輕輕地,他開始激像是在上下抖,還伴有如人一樣的。我的另一隻手也幫他在門附近,他拚命搖氣,直到

事後,他告訴我我是他好過的最帥的男孩,他的其他「朋友」雖然技巧很棒,但都沒有和我玩兒過癮。不知為什麼,我聽後並不高興,覺得自己的真都給了這些「老」人、「老」男人。我想我應該把失去的損失補回來,我要好好玩。我抱著這種玩的心理,仗著手裡與日俱增的鈔票,混了不的「傍家」。直到我認識了藍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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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二十七歲的我好像是功名就了,不可一世的。生意以外就是和朋友們或是人們一齊瞎混。那天上午生意談的還算順手,中午正想著晚上幹什麼,劉征進來了,他是我的總經理辦公室副主任,我們算是「發小兒」。

「嘿,今兒我看那俄國小子走時,可不太高興。」他一進門,就笑著問我。

「他還想在我這找便宜,願意不願意做隨他便,就他這兩下子,哼!嘿,今晚去『皇都』打保齡,你去不去?」我隨口問了一句。

「你不請郝梅呀?今天上午還給我打電話問你好呢。」

「算了,沒心思,你替我送個包兒什麼的,一天到晚的給我打電話。」

「嘿嘿!又膩啦?」劉征壞笑了一下「說真的,前兩天我在『國街』那裡認識了個小子,是今年剛考到北京的學生,好像走投無路的樣子,有沒有興趣?」

「得了得了,我現在是男的的一概都沒興致,你怎麼總能勾搭些不三不四的人,乾淨不乾淨呀?怪噁心的。」我笑著說。

「真的純的,絕對是圈兒外的。剛十六歲,考上大學了,我猜是缺錢。他不太願意講,反正是等錢用。」

「也許是個騙子呢,民工吧?現在北京這種騙子多著呢!」 

劉征沒再和我爭下去,又聊起新雇來的俄文翻譯不太老實的事。劉征比我大兩歲,但卻和我同屆。從小學初中一直同班,高中我們仍是同校但不同班,我讀文科,他讀理科,考大學時他沒我運氣,只考一所市屬的師範學院,畢業後,不甘心當個窮中學老師,便到我這找口飯吃,我自然是不會慢待老朋友的,雖然我從不需要理人才,還是讓他做了「總經辦」副主任,沒什麼的工作,算是我的耳目吧,另外也幫我找些「好玩兒」的事。我最喜歡他的雖然聰明卻不失厚道。而且不爭強好勝,不太有妒忌心。另外,他「那」方面正派,但卻容忍我的不正派。

「行,就這麼著,我晚上去『皇都』找你。」劉征說著想往外面走。

「嗯……要是你覺得那小子真不錯,就帶他一塊兒來吧。」

「行。」劉征笑了笑。

「你打算怎麼跟他說。」

「就說是陪一位陳總玩兒,總之我會暗示他的。1000塊。」 

「這麼便宜!可得乾淨啊!」

「放心吧,肯定是個VIRGIN,只怕人家還嫌你不乾淨呢。」

「我你大爺。」我笑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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