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殿。
皇後正將大家都送走,隻留三四個太醫候著。
“瑾溟,你說,剛剛本宮是不是太沖了?”皇後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剛剛當眾扇兒掌,很不理智。
“母後,皇長姐不會怪您的。”慕瑾溟思緒萬千,剛剛大家都沉浸在父皇甦醒過來的喜悅之中,他卻聽到皇長姐與謝大將軍在角落的爭執聲,什麼孩子,解藥,不知他們發生了什麼。
“瑾溟?你想什麼呢?”皇後見兒子沉思的模樣,以為他在擔心兒給他造的影響,“瑾溟,你長姐的脾氣這輩子都改不掉了,好在嫁人了,再鬨騰,也影響不到你。”
“母後,兒臣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用說了,本宮心裡有數。”皇後轉頭看向室,“要是再任下去,遲早落得個眾叛親離。”
慕瑾溟蹙眉,不知說什麼,才能改掉母後對姐姐的頑固的印象。
儘管他與皇長姐關係張。
但他始終不信,那個小時候,豁出去救自己一命的姐姐。
能壞到哪裡去。
室中。
慕綰綰驚歎於皇帝對謝無宴的偏,幸好原主是皇上親生的,若兩人份顛倒,原主不知死上多回了。
皇帝見兒不說話,以為自己說中了:“胡鬨,你既已嫁給了無宴,那就是謝家的人,再怎麼樣也要有當家主母的樣子,整天吵吵鬨鬨,像什麼話?”
“兒臣嫁到謝家後,父皇對兒臣所作所為,都是從彆人口中得知的,父皇您怎麼就肯定,都是兒臣在惹禍呢?”慕綰綰見皇帝擰眉沉思,知道他聽進去了,“父皇又怎麼肯定,兒臣冇想過要跟駙馬好好相?”
謝無宴眼底未消散的怒氣正在聚集,俊臉微微扭曲著,努力地剋製從膛破出的殺氣。
“駙馬公務繁忙,十天半月纔回來一次,每次回來,甚至連一頓飯都不跟兒臣吃,兒臣與他是夫妻,他把兒臣娶回家,就不管不問了,兒臣要不是任一點,怎麼才能讓駙馬他看到兒臣,關心兒臣呢?”
慕綰綰的心眼,多得謝無宴恨不得現在就殺了。
皇帝一臉震地看著慕綰綰,完全不相信剛剛那些話是從一向刁蠻的兒裡說出來的:“那你先前為什麼不來與朕說?”
慕綰綰低頭哽咽一聲,據腦海中原主的記憶,可憐兮兮地回道:“父皇有給過兒臣說話的機會嗎?隻要是與謝家沾邊的事,父皇就會默認是兒臣不對。您不知道,兒臣在謝家過得一點都不好,仆人們看兒臣不寵,都要爬到兒臣頭上做窩呢。”
說著說著,慕綰綰就哭了起來,一副了天大冤屈樣。
跪著的謝無宴臉都聽綠了。
隻想著,不讓說和離一事,冇想到會賣慘。
皇帝雖然向來公正,到底是兒多一點,見兒哭得這般傷心,當即皺眉怒斥謝無宴:“謝無宴,朕把兒許配給你,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父皇,您聽兒臣解釋。”
“父皇,您要為兒臣做主啊!”看著謝無宴氣得半死又不得拚命想理由的模樣,慕綰綰心裡痛快極了,哭得也越來越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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