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的小姑娘正於半懂不懂的年紀。
林晚告訴,爸爸媽媽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要很久很久以後纔會回來看。
小姑娘剛開始還會追問,可葬禮過後,便再不問了。
林晚憂心忡忡,不確定小姑娘是不是知道了死亡的意義。
好在,對住在徐家並不排斥,隻是變得更黏徐嘉衍。
有時候半夜醒來,就會抱著小枕頭跑到徐嘉衍的房間。
一開始徐嘉衍會黑著臉把送回去,每次小姑娘都會抱著床頭的櫃子不肯走,要不就是趁著徐嘉衍睡著了再悄悄溜回來。
慢慢地次數多了,徐嘉衍也懶得折騰了,知道溜過來也會假裝看不見。
甚至還會在睡著之後替蓋好被子。
小姑娘和大兒子之間發生的事自然瞞不過林晚的眼睛。
不過,兩個人年紀小,倒也不用擔心會發生什麼,加上不得臭小子和小姑娘能更親近一些,樂得睜一隻閉一隻眼。
倒是徐小爺撞見過幾次小姑娘早上從他哥的床上爬起來,質問他倆是不是晚上一起玩遊戲不帶他,吵著也要和他們一起睡。
晚上學著小姑娘抱著一個枕頭跑過去,卻被他哥毫不猶豫地連人帶枕頭給丟了出去。
至此認定他哥偏心。
圓滾滾是親生的,他纔是這個家撿來的。
葬禮過後,林晚便替小姑娘辦理了收養還有轉學手續。
小江沅和徐瑾言就相差了幾個月,林晚直接托關係將兩人安排進了一個班。
徐小爺剛開始還高興的了,拉著到介紹自己的朋友給認識。
還表示在學校裡會罩著,不讓彆人欺負。
不過開始有多高興,後麵便會有多後悔。
從純真到世故,總是不了與淚的教訓。
——
“阿衍,今天作業,不如我們去踢會球吧?”許放從辦公室回來,見徐嘉衍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一邊作麻溜地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開口提議道。
“不去。”徐嘉衍將桌上最後一本書收進書包裡,拎著往外麵走去。
“等等我!”
許放一腦將剩下的書全塞進包裡,也顧不上檢查,匆匆拉上拉鍊,隨意往肩膀上一甩,便快步追上對方。
“走這麼快乾嘛?該不會約了哪個妹子吧?是不是隔壁班的許晴晴?我中午看到往你書桌裡放小紙條了。”
“彆胡說,我去接我弟放學。”徐嘉衍微微皺眉。對對方把他跟彆人扯在一起的行為表示不喜。
徐放知道對方的子,也就隨口那麼一說,見對方不高興,立刻便打住道:“兒園離你家應該冇多遠吧?不能讓他自己一個人先回家嗎?”
想當初他上兒園就是自己一個人,從來不用人接。
徐嘉衍凝著眉冇說話。
若隻是徐小二一個人也就罷了,現在還多了一個小哭包。
他要是不去接,那人能一個人坐在教室門口等到天黑。
“嘖,嘖,你可真是個好哥哥!”徐放一邊歎,一邊跟上對方。
可惜他是獨生子,他媽就生了他一個,會不到這種手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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