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吞吐一邊他冰涼的囊袋,他的哭腔越來越重,很快就全數代了出來。
桃子的水灌了我滿口腔,他驚呼一聲,然后得在全是水的地上蜷了一團。
我笑著把里的東西吐出來,遞給他看。
他說什麼都不肯抬頭,害得耳朵通紅。
我不再捉弄他,用水沖掉之后,跟他一起躺在地上他。
我從他背后把他圈住,手指順著他的到前。
我說:“這是顆小葡萄。”
他躲了躲,又輕哼了一聲。
他轉過來,仰著頭問我:“哥,換我了嗎?”
我故意裝作不懂:“換你什麼?”
他抿著,握住了我的分。
他握上去的時候手心滾燙,小心翼翼的,卻還是把我燙得一。
被喜歡的人這樣握著,哪可能沒有反應?
他笑他:“是該換你,但不是用我那招。”
我放開他,從被丟到一邊的子口袋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跟一個銀的小包裝袋。
我問:“知道這是什麼嗎?”
他湊過來看,然后視線從我手里的東西轉移到我臉上,就這樣幾秒鐘后,他轉過去,背對著我跪在了地上。
虞南在我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抬起桃瓣似的,轉過來問:“哥,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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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笨拙,以至于不懂怎麼取悅我的心上人。
我只能對看過的片子里那些人有樣學樣,像個剛開始學步的小孩子,試探著問:“哥,是這樣嗎?”
面對哥,我不用擔心自己被嘲笑,哪怕我再笨手笨腳,他也不會嘲笑我。
但是,我沒想到這種事會這麼疼。
冰冰涼涼又膩的裹著哥的手指被送進我的里,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繃了渾的。
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在拒絕他,可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有時我們本無法自控。
我沒辦法控制痛傳遍我的全,就像我沒辦法控制我他一樣。
哥大概是知道我疼,不停地親吻我。
我的頭發,我的后頸,我漉漉的背。
他對我說:“疼的話就咬我。”
他把手臂遞過來,可是,我只想親吻,不想讓他疼。
或許這是一個人必須要經歷的,我們每個人在追逐的路上或多或都要路過一些疼痛,有些疼痛來自心里,有些疼痛落在上。
哥我,不會讓我心里難過。
為了保持平衡,老天決定讓我的多疼一疼。
這麼一想,我仿佛被安到了,更何況,這是哥帶給我的疼痛,我理應像珍惜春天一樣珍惜它。
我趴在那里,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聽話寵。
從一手指到三手指,我能明顯覺到的變化。
不僅是我的變化,還有哥的。
他從后面抱著我,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在我那里面,他一我就覺得渾的汗直立,有種異樣的痛快。
哥跟我說:“南南,再放松一點。”
他從來沒這麼過我,家里也沒人我南南。
這個稱呼讓我心跳瞬間加速,恨不得什麼都給他。
我努力放松,努力想吞下他全部的手指,不是手指,我在等著他用他的那東西來占有我。
我想做他的唯一,他的南南。
哥說:“還是太了。”
聽到這話,我有些自責,轉過去跟他說對不起。
他笑我:“為什麼要道歉?你不知道夾得才爽嗎?”
他的話讓我不知道怎麼應對,還沒想好說什麼,他已經親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的南南是沒被別人摘過的水桃,所以不用道歉。”他突然放開我,親了一下我的,然后說,“雖然夾得很好,但太的話,哥會進不去。”
他把我拉過去,讓我坐在他上。
我們面對面相擁,我的雙纏住了他的腰。
哥親親我的鼻尖說:“接下來我會說一些讓你很害的話,但能讓你更放松。”
他的手在我的來回挲,我點頭的時候,張得像個笨蛋。
哥看著我笑,然后上來,跟我的輕輕在一塊兒。
我聽見他輕飄飄地說:“你的真漂亮。”
他的手指重新,我下意識直子,卻翹起了部。
他輕笑了一聲,接著用舌頭弄我的耳朵,把我的耳朵弄得噠噠的。
哥用力嘬了一下我的耳垂,手指加快了在我后面攪的速度。
他說:“南南,你真,你知不知道我做夢的時候,夢到過好多次你在我上求歡。”
我心跳變得很快,總覺得哥不是在說自己,而是在說我。
明明是我夢到過好多次自己引他,在我的夢里,我抱著他求他親我我。
他的舌頭順著我的耳朵往下,在我的脖子上鎖骨上留下了一串噠噠的痕跡。
然后來到我的前,他弄了一下,含住了它。
哥只是吮吸了一下,然后對我說:“立起來了。”
我驚慌地低頭看,看著我原本癟癟地黏在前的頭竟然立得像顆小櫻桃。
哥用舌尖撥弄了一下,然后一邊弄我的后面,一邊說:“南南你可真是……我意想不到的。”
哥的這句話,瞬間切斷了我的神經。
我的大腦像是炸開了,不知所措。
哥突然出手,那一瞬間我不是大腦空白,連都覺得空虛。
突然有什麼抵在了我的后面,那個張著等待投喂的饕餮。
我抱著哥,突然有些委屈。
“怎麼了?”
我輕輕地咬他的肩膀,終于還是沒忍住,問他:“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
我聽見他問:“哪樣?”
“。”我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可是我沒辦法,就是很想哭,“我不單純,不可,我在引我的親哥哥跟我做那種事。”
哥又在笑,然后吻我,我的背。
他的手有天神一樣的力量,能立刻我的緒。
他說:“不單純不可的是我。”
他說:“引你的也是我。”
抵在我后面的那個東西突然間往我的里鉆,我覺得痛,輕哼了一聲。
哥說:“忍一忍,讓我進去,你想要什麼,想讓我怎麼做,我們都聽你的。”
都聽我的。
我直起子來看他,然后反手握住他的那,猛地坐了下去。
大概做壞事的人都要被懲罰吧,所以我被懲罰了。
哥的那進我的時候,我疼得幾乎失去了意識,可我又仿佛能聽見自己的聲音,我似乎一直在說:“哥,你來,我不疼,我給你看。”
何為廉恥我已經毫不知道了。
在哥的面前,我不需要廉恥。
我只要他,只想讓他搗碎我十七歲的生命,然后把我的三魂七魄都送他的口中。
如果他愿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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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虞南這些都是在哪里學來的,但是那種青的勾引反倒很要命。
像是用草莓點綴了的酸,看起來清新可,嘗在里酸酸甜甜罷不能。
我知道他疼,當他發出忍的哼聲卻不想被我發現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疼得無法忍。
他的那個地方像個從未被探索過的隧道,我手持火焰,小心前行,走出三步,停下打探,再走出三步,再停下。
我像是話里那個沿路撒下面包屑的小姑娘,不同的是,我走過的地方留下的不是面包屑,而是我炙熱的。
我把對他的化作彼此的,用疼痛來表達。
那隧道第一次迎來探險家,新鮮的突然注,讓這隧道一時間也無法適應。
我被夾得很疼,大概和他一樣卻又不一樣的疼。
我慢慢深,他努力接納。
我在他后看著他揚起了頭,用力地呼吸著。
這時候的虞南像一個在垂死掙扎的溺水者,他在力游上來,充沛的氧氣。
而我就是海底死死地纏住他腳踝的水草,非要他葬于此,永遠在不見天日的海底陪伴我。
我們做,像是一場意義重大的祭奠儀式。
祭奠我們從小就被教導的仁義道德倫理綱常,從今往后我們就是叛徒,在樂中慢慢下沉,然后總有一天會被驅逐出人界。
明知道這樣,我們卻沒人喊停。
相反的,他轉過來問我:“哥,都進去了嗎?”
他不問倒好,我還能耐下心來慢慢探索,他這麼一問,像是突然開口唱歌的妖塞壬,蠱得我這個探險者想前去探個究竟,看看隧道盡頭是不是曠怡的大海。
于是我猛地頂進,同時將他摟進懷里。
突如其來的撞擊讓我們都承了巨大的痛,薄薄的汗瞬間沖出孔占領了皮,他幾乎痛到癱,發出了求救一樣的哭聲。
我該憐惜他的,可這樣的虞南卻更激發了我侵略的。
原來隧道盡頭不是汪洋大海,而是一片桃園,我的人著子像一顆落地的桃子一樣躺在那里,上滿是清甜的桃。
我的桃子著我繼續向前,我著腳,踩碎了地上那些紅的水果,水從我的腳底溢出來,迸濺到了我的上。
濃重的香氣裹著我,催藥似的,迷了我的心智。
我只能看見他,只能看見他微張的和向我的手,每當我更近一步,他就像是知到了我的近,發出愉悅的呼喚。
懷里的人因為疼痛在發抖,側過委屈的小孩子一樣紅著眼睛要抱我。
“疼?”
他點頭,然后又搖頭,蹭著我的臉求我別出去。
我哭笑不得,明明疼還不讓我出去,他就是矛盾得如此可。
我們這樣抱著等了好一會兒,終于等到他湊過來和我說:“哥,我好像不疼了。”
不疼了,那就繼續,我剛一作他就輕聲了出來。
我問他是不是還是很疼。
他卻說:“不是,我……”
他垂下眼睛,手抓著我,很小聲地說:“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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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要死了,但在意識消散前又被哥拉了回來。
我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很急促的息,帶著點求救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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