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比劍大會。
按照慣例,比劍大會先由四大閣各選出五名最強的弟子,這二十名弟子籤兩兩比試,最終決出名次。排名越高,就可獲得越多的仙材作為獎勵,甚至有可能得到掌門親傳劍訣。天劍門千年來共出過七名元丹修為以上的大能,包括當今掌門玉英真人在,這七位大能都曾在當年的比劍大會上拔得頭籌。
因此,比劍大會對於天劍門的百多名弟子而言,比劍大會可謂是近年來最重要的事,若能在比劍大會上取得一個好名次,且不說那些仙材的獎勵,還能在整個修真界嶄頭角。
由於天劍門規定十六歲以上的弟子才有資格參加比劍大會,所以對於長孫子鈞、易希辰這樣年輕的弟子而言,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參加比劍大會,更加重視。
每閣的部選拔進行得很快,雖然在幾十上百名弟子中只能選出五名最優勝者,但各閣弟子平日一起修行、一起參加各種試煉,誰強誰弱長老和弟子自己心裡都清楚,所以實際上參加競爭的並不是全閣弟子,而是由長老先指定十名強者,這十人比試過後留下最強的五人代表本閣參加比劍大會。
只用兩天的時間,每閣長老就選出了自己名下參加大會的五名弟子,並在午後將五人名單送至神農殿,由掌門確認。
毫無疑問,長孫子鈞和易希辰都在葯閣的頭五人名單之中。葯不毒把名單送進神農殿,他們就在神農殿外等著。按照往年的規矩,玉英真人確認名單之後被選出的弟子們就要籤決定明日比試的對手了。
午時之後,易希辰和長孫子鈞便出發去神農殿。他們已經準備多日,劍也強化了,服也換了新的。長孫子鈞倒是很淡定,在他的記憶中,比劍大會算不得什麼,更大的場面他都已見識過了。可對於易希辰而言,這是他參加的最大一次比試,因此他一直保持著的狀態。
「子鈞,你說其他三閣選的會是哪些人?陸師兄應當有名在冊。」
「煉劍閣,陸子爻、肖魁、王青橋、晉城、越小;守劍閣,公孫笛、卞良、夏芳樹、秋馗、黃天柏;修劍閣,石西、武末、趙唐、趙清、楊千壽。」
易希辰隨口一問,只是想聽聽長孫子鈞覺得其他三閣的弟子有哪些比較厲害,沒想到長孫子鈞直接就把另外十五人的名字報了出來,不由十分驚訝。
比劍大會,對所有年輕弟子而言,這是他們第一次有機會和其他閣的弟子比試。在此之前,他們對其他閣的弟子幾乎是只聞其名未見其能,或偶有接,就像所有弟子都知道長孫子鈞是天靈,但他究竟有多厲害,沒過手誰也不清楚,所以煉劍閣的弟子們才敢因為他是葯閣弟子就輕易挑釁他。
易希辰道:「你難道已看過名單了?」
長孫子鈞搖頭。因為他多了八年的記憶,比劍大會他是參加過的,所以有些印象。不過這些記憶也很可能只是他的妄想罷了。
易希辰看他臉,便已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倒也沒說什麼。
很快,他們就到了神農殿。
在神農殿紀年表的下面,二十人的名單已經出來了。所有被選中的弟子都在殿外候著,等待接下來的籤。
兩人先去看那名單。煉劍閣:陸子爻、肖魁、王青橋、晉城、越小……
易希辰一驚,回頭看了眼長孫子鈞,長孫子鈞也是一臉若有所思。
易希辰立刻再往下看,守劍閣……修劍閣……另外三閣的十五人名字竟與長孫子鈞方才所言分毫不差!
易希辰只覺不可思議,長孫子鈞的心卻非常複雜。
當真假分明的時候,並不難分辨。然而真與假糅雜在一起,便是世上最聰慧之人,亦難涇渭分明。金蛋打銀鵝所寫的是大致按照原著走向發展的同人,長孫子鈞回憶前事,有些事荒誕可笑,有些事卻理所當然,他很難相信一切都是假的,但事實也清楚地昭示不可能一切皆真。
在還沒看到名單的時候,長孫子鈞既希現實能與記憶重合,這樣他就不算太過荒誕;卻又希現實能與記憶繼續背道相馳,既然錯了就索全盤否定,重頭再來,亦真亦假人太過糾結。所以現在他發現名單對上以後,心裡也是既高興又懊惱。
「你們欺人太甚!」
「可笑,我們所求無非是個公道,何來欺人一說?」
長孫子鈞與易希辰沉浸於名單相符的詫異之中,並未注意到弟子們的況。聽到眾人起了爭執,他們回頭看去,在發現在場等候的弟子竟不止名單上的二十人。
不同閣弟子的弟子服制式不同,因此易希辰雖不完全認得他們,只看道袍,就發現他們葯閣和修劍閣都只來了名單五人,而煉劍閣與守劍閣分別來了十人與八人。
長孫子鈞與易希辰對視一眼,先將名單的事擱下,走了過去。
「陸師兄,發生何事?你們煉劍閣為何來了這麼多人?」易希辰問道。
陸子爻一臉愧疚,連聲嘆氣:「這……我實在難以啟齒。」
只見坪地上藥閣與修劍閣的弟子站在一邊,煉劍閣與守劍閣的弟子站在一邊,雙方劍拔弩張,相持不下。煉劍閣、守劍閣的弟子原本修為就高,來的弟子又多,對峙之下,他們明顯佔了氣勢的上風,已有葯閣的弟子忍不住哭了起來。
長孫子鈞與易希辰聽了片刻他們的爭執之詞,加上陸子爻的解釋,便明白了眼下的狀況。原來四位長老按照往年的慣例選出本閣最強的五名弟子后,煉劍閣與守劍閣的弟子認為四大閣名額平均並不公平,煉劍閣與守劍閣的弟子更加出,應當增加名額,或是削減修劍閣與葯閣的名額。
要知道只要有資格參加比劍大會,就相當於被承認為天劍門實力最強的二十名弟子了,即使接下來每一場都輸,只得第二十名,也能獲得不靈石和仙材的獎勵。所以這二十個名額彌足珍貴。對於自恃為天之驕子的煉劍閣弟子而言,被與葯閣弟子一視同仁這種事簡直無法容忍。
雙方正吵得激烈,幾名長者從神農殿走出來,有人道:「掌門來了!」
眾弟子連忙退後,向掌門與四大長老行禮,長孫子鈞與易希辰也回到了葯閣的隊伍里。
天劍門的掌門玉英真人,長著一張國字臉,兩道湊的眉,是個嚴肅又固執的人。他並不收弟子,心醉於劍道,平時只顧自己修鍊,只有當門派中出了大事時,他才出來主持局面。今日之事是由兩大閣的弟子發起,而煉劍閣的長老裘劍與守劍閣的長老林真偏袒自己的弟子也好,傳達弟子的心聲也好,至他們的做法並不是下此事,而是縱容弟子來到神農殿外造勢,並將況彙報給了玉英真人。
玉英真人目炯炯,掃視站在練劍坪上的一眾弟子:「事我已聽說,陸子爻,公孫笛,你們認為我天劍門對於比劍大會的規定不合理?」他點了煉劍閣與守劍閣的兩位大弟子,便是要他們代表眾弟子的意見。
陸子爻神為難,並不吭聲。雖然他也承認煉劍閣的弟子實力毫無疑問強過其他三大閣,但規矩就是規矩,有其道理,如何能夠肆意更改?
公孫笛卻立場堅定:「是,掌門,我們認為此事不公,希掌門做主,更改規定。」
已經哭紅了眼的葯閣弟子孫小黔拉了拉易希辰的袖子,求助道:「易師兄,怎麼辦啊?」
在葯閣,修為最深厚的無疑是長孫子鈞,但他並不是喜歡與人爭執之人。而最能說會道的人是易希辰,葯閣可憐的弟子們只能寄希於易希辰能為他們扳回一城。
易希辰卻冷笑了一聲。玉英真人的語氣聽起來向是對鬧事的弟子們興師問罪,可他出現在這裡,立場就已經很明顯。假如他當真認為門規不可更改,那他在神農殿駁回幾位長老,讓他們自行去教訓弟子便可。而他親自出來問話,就說明更改規定並非不容置喙。
葯不毒最是護短,他上前一步,赤急白臉地罵道:「公孫笛,你!」
玉英真人卻抬手制止了他:「幾位長老不必再爭,方才在殿你們各自陳詞我已聽過,如今我想聽聽弟子們的說法。」
此話一出,更加鼓舞了氣勢洶洶的煉劍閣與守劍閣弟子。陸子爻雖不發聲,肖魁等人卻你一言我一語爭先恐後地說了起來。
肖魁惡狠狠地蹬了眼長孫子鈞與易希辰,上前一步道:「稟掌門,比劍大會的規定早已陳舊,由四大閣各選五名弟子,選出來的二十人代表的是我們天劍門弟子中最強的二十人,可四大閣實力不同,選人如何能均分?」
「肖師弟說得對。」守劍閣的卞良道,「獲得參加比劍大會的資格,就已是一項殊榮,代表的已經不是四大閣,而是我們整個天劍門。來日若我們天劍門與其他門派比劍論道,讓其他門派以為我天劍門前二十人也不過如此,豈不是有辱我天劍門的名聲!」
兩大閣的弟子紛紛複議。
而修劍閣與葯閣的弟子們只能翻來覆去地說規矩便是如此,比起肖魁等人輒上升到門派榮譽一事,顯然已不大能站得住陣腳。
這件事在長孫子鈞的印象里並沒有發生過。同人作者對於原作劇有所取捨,凡是對推主CP無用的劇全都被刪減了。眼下他看著那十幾名弟子趾高氣昂的模樣,心中冷笑一聲,便待拔劍——狂霸酷帥拽的長孫子鈞專治各種不服,既然要談實力,那便拿實力說話。無論陸子爻還是公孫笛,他全不放在眼裡。
這時,易希辰按住了他的手。長孫子鈞不解側目,易希辰對他搖了搖頭。
長孫子鈞的實力,易希辰最清楚,他相信長孫子鈞在比劍大會中奪魁也絕非難事,但此時關係到整個葯閣,由長孫子鈞出面並不合適。
於是易希辰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笑瞇瞇道:「敢問諸位師兄,既然諸位師兄認為規矩不合理,那當年蓮小祖立下這樣的規定,並沿用千年,是何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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