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沒多久,小島上就忙起來了。春分三天海市將近,準備工作都得做好,臨時市場和住所要搭建,出港口要擴大,各種警戒的防衛的監視的得瑟給人看陣法也要佈置起來。
島上的常住民都是做習慣了的,不用銀月安排也各自都能駕輕就找到該做的活幹。
邵年華覺得自己也該做點什麼,去問了問銀月。
「你把歐看好別惹事我就謝謝你了。」銀月趴在家裡的池子邊上——他家差不多就是個有頂的泳池——不耐煩地揮揮手。
沒錯,銀月看起來很不耐煩,不僅不耐煩,還一反常態地囉嗦起來,板著臉嘀嘀咕咕:「……還有兩年……太痛苦了……為什麼是我……乾脆就該讓你們這種和陸地通婚的來……兩年啊……我的小珍珠……」
邵年華有點被他嚇著了:「銀月,你沒事吧?」
銀月難得一見地出憂鬱的神,瞥了他一樣,嘆道:「太優秀也是一種苦惱啊……」
邵年華:「……」你到底怎麼了。
歐無所謂地抓著鹽水鴨啃:「沒事沒事,每年都有那麼幾天的。」
邵年華覺得這種句式聽起來略悉啊。
哢吧哢吧吃完鴨子,歐翻出魚缸在地板上打個滾爬到邵年華上:「人魚的發期快到了嘛,銀月的伴還在深海聚居地不能來哈哈!過了三月,發期過了就好了!」
邵年華眼睛瞬間就亮了:「三月是人魚的發期?那你……」
歐非常自豪地起膛:「沒伴的才三月呢,我的發期是三月到十月!」
邵年華漾了,不聲地了口水。
打那天開始,邵年華就每天虎視眈眈地盯著日曆抓心撓肝地打小叉,偏偏三月到了歐還沒表示,某人等得眼睛都要綠了。
進三月快一個禮拜了,大半夜的歐忽然從臥室的魚缸裡冒出來,掀了邵年華一床的水:「邵年華!快到缸裡來!」
邵年華睡得正香被澆了個心涼,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換被子:「你到床上來吧。」
歐打開燈,指著自己的下腹有點地說:「出來了,在地上會硌到。」
平時藏在鱗片間的生囊打開了,出了一個素很淺的柄長蘑菇。
邵年華立馬就清醒了,撲上去嘿嘿笑著把人魚抱到床上:「那我就來教你年人的事吧!」
這種臺詞說出來果然很帶!
但是歐一點都不配合:「不用你教!我知道!」他一臉認真地扯著邵年華的服:「年了自然就知道了!我回族裡的時候也有人魚教過我怎麼和雄做!」
「人魚教你怎麼和人做?!」邵年華震驚了!
「………和雄人魚……」歐訕訕笑了一聲,很快又辯解道:「但是一樣的嘛!銀月也告訴過我人類的結構!」
「不一樣啊!」邵年華抓住他的手:「來很危險的,我比較懂,我來就好。」
「你也知道怎麼和雄人魚做?」歐驚訝地看著他。
「……和……雄人類……」邵年華淚流滿面,就算重口小黃片也沒有把魚算進的範圍……
「那還是我來!」歐很快了伴在床上:「反正我也知道在哪裡!」
「難道你上就沒有嗎?!」而且這種措詞用字恥度有點太高了!
「當然有啊!」歐得意洋洋地用自己的蘑菇邵年華的屁:「但是你找得到嗎?」
人魚的JJ似乎比人類的長一點——當然如果算上生囊裡面的部分的話,就很要長一些了。而且表面有一層膩的分泌,讓邵年華最後一點苦計的指也沒了。
虧他之前還很糾結人類用的潤劑對人魚有沒有壞,圖樣圖森破啊!人家都自帶了!長驅直過關斬將七進七出橫掃千軍所向披靡……邵年華從床上被捅到缸裡再從缸裡被捅進海裡,簡直……南海的水,他的淚!
等銀月把消失兩天的邵年華(連著歐一起)從海裡撈回來的時候,他連被人(魚)公然觀的恥都顧不上了,抓著銀月的手只想大喊「快把這熊孩子帶走!」
可惜銀月不是來解救人類於水火的,他帶了一個很大的包裹給歐,慎重地叮囑道:「海市快開了,你們最好不要讓人類看到。這是人類的食,你們躲遠些,海市完了再回來。」
或許是邵年華的眼神太可憐了,銀月離開之前還是順帶提了一句:「人類能不夠,讓他多吃點東西,時間還長,不要一下就做壞了。」
歐也發現邵年華確實瘦了些,撕開一袋真空裝的叉燒喂給他,愧疚地安道:「剛開始的幾天會比較厲害,慢慢你就習慣了。」
吃完叉燒,邵年華翻出一瓶運飲料一口氣喝了大半,忽然非常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真的已經開始習慣屁裡捅著蘑菇進食休息該幹啥幹啥了。
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啊?
媽媽,小黃書裡都是騙人的……
海市結束後,在海裡被捅了大半個月的邵年華終於從臥室的魚缸中被頂了回來,重新踏上陸地的瞬間,恍然有種再世為人的覺。
大概是生命共用的緣故,在海裡泡了那麼久,皮居然沒有被泡爛,連起皺都沒有,在海裡睡睡醒醒上上下下沉沉浮浮竟也不曾嗆過水,不得不說結婚契約實在是非常人化的存在。
過了「最開始的幾天」,歐也收斂不,雖然對捅和被捅的事依然抱有極大的熱,但至不會隨時隨地都翹著蘑菇收不回去了。
日子和之前差不太多,早上歐捕獵邵年華賣食,下午膩在一起賣生鮮海產,回家之後大門一關就開始捅,從暮將沉捅到天乍破。
就和歐說的一樣,真的習慣了,腰不酸背不疼不不犯睏,上大號都順暢幾分,馬桶蓋都被邵年華撓出爪印了。
偶爾邵年華覺得屁需要休息一下,也參考讀者意見試著往歐的生囊裡捅捅,可惜不太方便,一來邊上都是堅的鱗片,刮得自家蘑菇有點心驚膽的,二來人類的蘑菇沒人魚長,到蛋蛋的時候人家的都穿到中間了,有點挫敗。
不過多也有些「也算是被老子捅過了」的心理安罷。而且歐也不反對這樣,他覺得互相蹭蘑菇也舒服的。
不過這樣一來,再做小點心小花樣的功夫就沒了,在廚房裡邊打蛋和麵定烤箱邊被捅可不是習不習慣的問題,那恥play!
反正現在連島上所有的小孩都知道:沒有鉋冰、布丁、蛋羹、餅、糕點吃了,因為人魚發了……
四月中,終於熬過發期恢復正常的銀月從他們臥室的魚缸裡冒出來,面不改地扔給正在互的兩人一盒套套:「以防萬一,要用這個。」
邵年華直接給嚇萎了,扯過被子把自己捲了個嚴實。歐倒是淡定,打開盒子看了看:「這是什麼?」
「避孕套。」銀月一本正經地說:「我最近看了些文學故事,發現好像有些人類雄也會懷孕,有必要採取安全措施。」
邵年華:你他媽的看的都是些什麼七八糟的啊?!
歐很興趣地讓邵年華給他戴上一個,居然還是紅的:「不夠長。」
銀月認真打量了一下,無奈地攤開手:「只有人類生產這個,沒有我們的尺碼,安全起見,湊合用吧。」
銀月離開後,歐了自己裹著套套的蘑菇,向邵年華抱怨道:「有點不舒服。」
邵年華壞心眼地說:「那是你不習慣,多用用就舒服了。」
「但是太短了,掉進去怎麼辦?」
邵年華想想還真是,頓時一頭冷汗:「那還是不要用了。」
「不行!銀月說要用!」
「我不會懷孕!」
「真的不會?」歐這麼說著果斷扯掉了套套:「那你來用!」
拗不過歐的執拗和躍躍試的利爪,邵年華紅著臉給自己套了一個,藍的。
「變好看了!亮亮的!」歐誇獎道。
邵年華啃著枕頭含淚掩面:為什麼戴套的是我,被捅的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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