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平穩落地,機倉里的乘客陸續起準備下機。夏小茉沒有那麼著急,反正也沒人在等,就讓別人先走吧。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夏小茉取下行李箱,不大的箱子,只是幾套服和日常用品,其他的行李全部打包發了流,應該要下周才會到。其實這幾年,也沒太多的東西,除了服就是書。特別是那滿滿的幾大箱書被同事們笑話,可誰會明白,正是這些書,陪伴著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漫漫長夜。
夏小茉拖著箱子走向出口,“小茉!”一個悉的聲音在,一回頭,居然看到了羅宜萱正好從機場的洗手間出來。
“羅姨,您......剛下飛機?”
“對,和你喬伯伯一起去北京了。你這次回來怎麼沒告訴我?想給我意外驚喜啊?”羅宜萱一把摟著夏小某,憐中有責怪。
“我這次是調回這邊工作了,所以,準備安頓好了再和您說。”小茉有點不安的解釋著。這樣的巧遇,讓措手不及,這是沒想到的。
“安頓?在哪安頓?不回家安頓?直接和我回家。你這孩子,可能我原來太慣你,越來越任了。”羅宜萱果然有些生氣,拖住小茉的手,將拉到出口。出口,喬正楠和司機正在等著羅宜萱,突然看到一起出來的小茉,都有些詫異。
“小茉,回來了?”喬正楠搶先問小茉。
“嗯,喬伯伯好。”
“正楠,小茉這次是回這邊工作了,是真正回來了,走,回家。”羅宜萱一直沒有松開小茉的手。
三人上了車,羅宜萱陪小茉坐在車后座,這個從七歲開始就生活在一起的孩子,這幾年也不知什麼原因,突然和家里疏遠了。是孩子大了想法多了?或者是因為和兒子關系不好所以遠遠躲避?不得而知,反正從兩人里問不出什麼,干脆不問好了。這一次,好不容易真回來了,不會再任在外游,近二十年的,和親生的沒差別。
“小茉,看我上這件服,你寄給我的。多合啊。”羅宜萱和小茉閑聊著。
“嗯,我當時看到就覺得阿姨穿上肯定很好看,果然顯得好有氣質。”
“難得你有心,孩子就是好,細致心象小棉襖。可是你這幾年總是不在邊。我今年年初還給喬喬下了命令,三年時間一到,如果你還不回來,我要他把你綁回來。你看你,眼看就要變老姑娘了,還一個人在外面這麼飄著。”羅宜萱慨道。
“啊?!您還下這樣的命令啊。”小茉嚇了一跳。
“是啊,你當初走的時候不是說簽了三年合同嗎?只是喬睿啊,居然你,他勸我說,年輕人,喜歡自由自在,要我不要干涉你。”羅宜萱對小茉說。
小茉一聽到說到喬睿,一下子想到他們硝煙彌漫的歲月。他支持在外闖,是因為他恨分走了本來應該全部屬于他的母?還是也對六年前那件事心存疙瘩?彼此遠離,免得被家長發現兩人不和而尷尬?
小茉有些擔心,按羅宜萱的態度,只能作為家庭一員重返喬家了。即使要搬離,恐怕也得以后找合適的機會。畢竟對于羅阿姨和喬伯伯,真的是當親生父母般孝敬的。
可是,因為家里還有一個重要人喬睿,這日子能過得安生嗎?羅宜萱和喬正楠一向認為這兩個孩子不拌生活就無法繼續,對于他倆的斗抬杠不以為然,但是在小茉的心里,早已不是年時的那種心境。如果住在喬家,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日子能安穩嗎?山水總相逢,老規矩,見山開路遇水搭橋,怕他不?反正過段時間就找機會搬走。這樣對于喬家父母來說,也不顯得那麼突兀。
“小茉,你這一回來,我終于又多了個說話的人,你知道的,我們家,兩個工作狂,你不在家的這幾年,我著喬睿天天住家里,不準他住外面的房子,可是兩個大男人除了回家睡覺,平時難得見到影子。現在你和喬喬終于都在跟前了。”羅宜萱今晚是興的。兒子說是天天住家里,可睡覺的時候他還沒回,早上也是匆匆出門,一整天難得和他說上一句話,兒子是皮夾克,兒才是小棉襖,這話果然沒錯。
喬正楠理解妻子的心,坐在前排,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笑而不語,這個從小在家里長大的孩子,乖巧懂事,能回來,他也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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