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香是代替索尼婭來監護蘭諾的神力訓練的。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
“森海幽蘭的范圍并沒有非常適合你的教學場地。”就是東境公爵說到這里的時候也有一點苦惱,“海妖的學校以脈為標準,因為傳承隨著脈流淌,但這一套方式適合森海幽蘭的海妖,并不適合你——他們中有一大半這一生可能都不會離開森海幽蘭。”
“那星際戰場上的海妖都是怎麼訓練的呢?”
“啊,追隨伊斯塔的那些……他們都是在戰場上長起來的。”提香出來一個不怎麼好看的表,“殺就完事了,是那些海妖和伊斯塔的準則。”
簡單暴。
提香接著說道,“森海幽蘭的水元素環境對于深海種而言是搖籃和溫床……但也是束縛,如果你還想參與星際聯賽的決賽的話,我會在離開森海幽蘭的時候帶上你進行訓練,如果你想留在這里,也沒有什麼問題。”
“我想去月亮海。”蘭諾說道。
他已經清楚的了解提香的意思。森海幽蘭如同大海溫的懷抱和一個不可及的幻夢,所以他完全能明白深海種們不愿意離開這里的原因,也明白森海幽蘭為何如此的封閉。
森海幽蘭和整個無盡星空的差別太大了。
他同樣沉醉于此,但并不愿意沉溺于此。
提香笑了一下,“好,出發之前我會通知你的,不必太心急——星際聯賽的決賽場地可是月亮海。”海妖在這種地方簡直是無往不利。
蘭諾點點頭,他對月亮海并沒有那麼多的向往了,但是那就是整個無盡星空的盛事,而且還能見到李察……就是可能還會見到圣龍的那些人,有點掃興。
“除此之外,在星際聯賽之后呢,你有什麼打算?”
“什麼?”蘭諾有一點迷茫。
“你在藍寶石讀的是大學一年級,”提香說道,“按照藍寶石的學制還有六年才能畢業。”
他無的指出來了蘭諾大學肄業的這個慘痛事實。
“……”他并不想上學。
似乎是從蘭諾的眼神里看出來了蘭諾罕見的抗拒,提香抿笑了一下:“按照古老的禮節森海幽蘭的大部分學校都是學徒制的,而四境公爵的培養序列并未開啟。我想你應該會更適應外界的學校,靈帝國和人類聯邦都有開放的名額,不想去也沒有關系,到那個時候再決定好了。”
蘭諾沒有否認,而是又問道:“如果我想去星際戰場呢?”
提香只是停頓了一下,然后自然地道:“那也要等到你可以直面那些戰斗和黑的時候,不必心急。”
蘭諾沒再追問。
燈塔水母還歪歪扭扭地掛在蘭諾上,他沒忍住了一下,然后看到那顆圓溜溜的白水母以眼可見的速度變了,然后紅——
它害死了。
“……”
在實驗室里,蘭諾繼續按照索尼婭教導他的方式去學著用神力捕捉著深海之冠,這一天依然有大量的燈塔水母藏在他發現不了的角落里。
燈塔水母的思維太過簡單,很多時候都是毫無思維的,就算是他能夠覺到所有的海妖,但是這群小家伙本就是知不到的奇點。
結束了例行的神力訓練,蘭諾準備離開實驗室,這一次他明顯比之前要練了一些,結束之后也并沒有那麼多的疲憊。
圓滾滾的燈塔水母在他邊噠噠噠的,就是蘭諾并不想讓這些小家伙們誤解,也實在無法拒絕……不然它們會難過到死的。
提香并沒有來到實驗室的部,他似乎是刻意規避了這一點,不想要和昨日的索尼婭一樣的經歷。
蘭諾沿著索尼婭帶的路準備離開,在實驗室的門前忽然頓了一下。
這里其實很久沒有什麼人來過,索尼婭似乎也沒有心打掃,而且也用不到這里。
所以那里長滿了藻類,藻類之中有一朵歪歪扭扭的小花。
花下面是一行刻在石頭上的字。
文字與念頭或許終有消散的一日,但是刻痕不是。
【黑是一切的源頭,我將作為終結——安度西亞】
安度西亞……是誰?
蘭諾從來沒有在海妖帝國聽到過這個名字,就像那道刻痕一樣,那看起來就像是森海幽蘭的無法愈合的傷痕。
他又一次想到了那個建立這里的天才。
那個無比悉深海之冠的天才。
提香站在遠離實驗室的范圍等著他,蘭諾朝他走過去,什麼也沒有問。
離開實驗室,蘭諾才想起來另一件重要的事。
“森海幽蘭……為什麼沒有信號啊?”
這群海妖全是自閉現充,對于星網似乎毫無需求。
雖然平時載歌載舞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一直不上網那也太奇怪了!
甚至提香也是這樣的,東境公爵從來不上星網沖浪……呃,他都在自己家門口沖浪,聽起來又是可惡的現充生活。
提香也很無奈:“是森海幽蘭的環境問題,這里的水元素太過富集,會對許多儀造干擾,而且折率與外界的環境截然不同,人類聯邦曾經有技人員來過,最后他們失敗了,留了幾座信號塔在外圍。讓他們帶你去吧。”
蘭諾表示理解,只不過沒留意到提香有一點猶豫的表。
這一點是他的疏忽,但是提香忽然想起來整個森海幽蘭也只有一個熱留在信號塔附近的網癮年,雖然他現在并不知道折月在什麼地方。
……沒什麼關系吧,折月長尾了,自己會跑的,而且還跑得很快。
提香毫無負擔地想到。
*
帶路的海妖雖然很想留下來,但是被蘭諾拒絕了,不過燈塔水母們倒是可以作為這里的照明。
信號塔選址的位置果然不同于森海幽蘭的大部分地方,這里如同平常的深海一樣,然而燈塔水母一個接著一個亮了起來,就像是霓虹燈條一樣包圍著蘭諾。
這些水母的似乎是可以隨著心改變的,現在它們都很高興,所以花花綠綠的,給了蘭諾一種他仿佛是在深海蹦迪的錯覺。
“噠!”
“噠噠!”
“不要吵到陛下了!”
蘭諾打開終端,似乎在那一瞬間里面連上網的終端有了一瞬間的卡頓,本以為還是森海幽蘭的網絡的問題,但是等到通訊頁面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999+的消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蘭諾的終端里的朋友不多,但是還有一些同學的,現在這些人全都陷了深深的震驚之中,很多問題都是一模一樣的——畢竟邊的同學突然變遠方的王了,怎麼想都沒辦法平靜下來吧!
蘭諾并不打算一一回復,只是給在線的小隊的朋友報了平安,然后看見了李察的留言。
【致深海之主、星淵的歌頌者、已經為王的男人:征服黑暗議會的道路上,我們依然是同行者】
中二病果然還是中二病,但不知道李察現在在做什麼,蘭諾很見他不在線的樣子。
提香說他被家人帶走了,蘭諾從來沒有見過李斯特以外李察的家人,也不知道李察是如何長大的,就像李察也從來不知道他的過去一樣。對于他們而言也許有一天會相互坦誠,但這些并沒有那麼的重要。
思索了一下他回復李察:【好的小李】
除了這一條最重要的消息以外,并沒有什麼需要他回復的人,蘭辰的對話框躺在他的列表里面,還留在上一句話“乖一點”。
蘭諾順手把蘭辰刪掉,希蘭辰以后也能這麼安安靜靜的。
然后他終于發現,有一個不記名賬戶鍥而不舍的發出來的消息在999+里面占了一大半,難怪終端會這麼卡。
……以及他到底忘了什麼和離開圣龍有關的東西了。
【兩百萬星幣!】
【兩百萬!!!!!】
【龍族的小哥!你該不會是人那邊的鴿子族吧!】
【給個回復!】
【回答我!】
【¥%%……*()】
……
語氣逐漸暴躁。
蘭諾到了一點點心虛,不過只有一點點。
【因為一些意外易無法進行下去了,易關閉,對不起】
對方秒回:【兩百萬星幣的大易!你就這麼把我鴿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要讓我順著網線找到你!】
【@#¥%¥%】
似乎依然是一個暴脾氣呢。
蘭諾想了一下再次重復了自己的道歉,就不打算再理星盜了,有種他就順著信號來森海幽蘭啊。
但是另一個小問題是因為星盜的不記名賬戶的原因,他似乎并不是那麼方便直接把他刪掉。
不過星盜除了很煩以外沒有什麼危害,等到沒有信號的時候就隨便他吧。
這是星網的好之一,星網離于所有國度之外,很奇怪這里沒有任何人懷疑過星網的存在,也很見到高級的網絡攻擊手段。
消息已經回復的差不多,蘭諾準備把終端關掉,在這個時候星盜的消息卻忽然停了下來。
賬號漸漸變灰,就像是主把自己刪掉了一樣。
另一個對話框跳了出來,是那個之前瘋狂找他網的深海工程師。
【Siren:我用理手段幫你把他解決掉了】
【Siren:不用謝】
……但是現在是你刪不掉了啊!
蘭諾還是很有禮貌地道謝。
這位熱搞殺豬盤的星盜似乎并沒有之前那麼鍥而不舍了,而且還幫忙刪掉了另一位,似乎是個好人。但是看了一眼最后的聊天記錄,蘭諾弱弱地詢問了一句。
【……你現在該不會還想網吧?】
對面沉默了很久,然后回復道:【不】
他的頭像瞬間變灰。
……
在金八角的邊緣,星盜聯盟的戰艦耀武揚威地停在那里。
星盜聯盟是金八角的控制者之一,當然沒有人敢來說什麼不是。
然而在戰艦,一個黃星盜發出了一聲慘。
“老大!憑什麼?!我不服!”
“就憑老子是老大。”一雙靴子無地從他背上踩了過去,藍發藍眼的男人面無表道,“聒噪。”
雖然還是不甘又委屈,黃乖乖閉了。
這艘星盜聯盟的波塞冬號戰艦里第一條規矩是一切以老大為準,第二條規矩是艦長就是老大,第條規矩不出意外——以上兩條最終解釋權歸艦長所有。
極其任,極其囂張,極其獨斷。
但是依然有大量的星盜做夢都想上這艘戰艦,因為波塞冬號的主人是戈爾迪安。
星盜聯盟以傳說中的古羅馬皇帝的名字作為代號,排在前面的星盜理所當然地挑走了那些赫赫有名的名字,比如說愷撒、屋大維、龐貝、奧古斯都……然而又不是名字能代表一切,當戈爾迪安把愷撒踩在腳下的時候誰都知道星盜聯盟該有巨大的震了。
不過,戈爾迪安拒絕了接下愷撒這個名字。
但不論他是戈爾迪安還是湯姆或者瑪麗都沒有問題,他想瑪麗蘇都行。總之現在戈爾迪安的座駕就是星盜聯盟最強的戰艦之一,而戈爾迪安本也是星盜聯盟的最強之一,而且還是出了名的強大護短,波塞冬號上一向待遇一流,戈爾迪安從未對財富狂熱,向來手頭寬松。
戈爾迪安的威信也代表著不論他做出來什麼決定波塞冬號上的星盜都無法反對,即使戈爾迪安經常發瘋,而且還會做出來讓人無法理解的舉。
比如說奇奇怪怪的躍遷路徑。
比如說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把手下打一頓,不允許任何的反駁。
黃委委屈屈地干脆趴在了地上,還在念叨著他兩百萬星幣的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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