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他年輕二十歲,他還至于在這里教書?
“還有后排的兩位新學子!”夫子罵完裴舒,又把許懷謙和段祐言兩人拎了出來,“你們不會覺得幫同窗代寫是講義氣在幫他吧,你們這是再害他!”
在這位夫子看來,裴舒年紀還小,只要用心教就能擺正過來,但偏偏來了兩個助紂為的,這樣如何把人往好里教!
許懷謙和段祐言一聽夫子把他倆也罵了,正了正了神,也不否認自己的過錯,當即站起來給夫子行了一禮:“學生知錯。”
這位夫子見許懷謙和段祐言態度良好,而且代寫也沒有收著自己的筆鋒,讓他一眼就認出了他們二人的字跡,覺得他們還有得教,這才消了點氣,全部懲罰道:“每人各領十條戒尺,把昨日的課業再謄寫三遍!”
“是。”
許懷謙和段祐言兩人沒有任何不滿地上前向夫子出了手。
夫子看了他倆一眼,對著段祐言那一個狠狠地,對著許懷謙這個病秧子倒是輕了很多,不過還是不輕不重地打了十下。
許懷謙還是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挨打,雖然不疼,但手心都紅了,他沒忍住拿手了。
夫子打完兩人看了看還沒有靜的裴舒,用戒尺打了打他的手背:“手!”
裴舒不甘地出了手,忍了十下疼,他覺得自己不過是找人代寫了一下課業,又不是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他至于這樣揪著不放麼?
“看我做什麼?”夫子捋了一下胡須,丟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沒準有天你做了夫子,你還會謝我這位夫子和你的這兩位同窗。”
夫子走后,散了堂,裴舒對許懷謙和段祐言這兩個幫倒忙的沒好氣地說:“虧我把你們當朋友,你們就是這麼對我的?”
許懷謙拿他桌上的扇子給他扇了扇風:“消消氣,消消氣,我們不是一塊和你罰了,我手心到現在還疼著呢。”
“哼!你活該!”裴舒不認賬,想到昨天他們那明顯就幸災樂禍卻不告訴他的表,一副我真傻的看著他們,“你們明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卻不告訴我,挨了打能怪誰?”
段祐言一針見地問他:“那要是我們拒絕,你是不是也要說我們不夠朋友,一個課業都不肯幫忙做?”
裴舒瞬間沒話說了,當時他們要是不答應的話,他確實就不太想跟他們好了!
許懷謙趁機問他:“你又不傻,你干嘛不學習。”都說丁班是出了名的幺蛾子班,但其實還好,學生雖然懶散了些,但也認認真真在學習。
不然他們也不會因為許懷謙不好而孤立他了。
但裴舒好像是真的不在乎學不學的,每天就是混日子,上課不聽講,下課不寫課業,可要說他不學的話,為什麼還會到學堂里來讀書。
裴舒一副犟脾氣:“我又考不上秀才,學來做什麼?”
“誰說你考不上的?”許懷謙一臉不信,“你都考上生了,還考不上秀才?”
裴舒犟道:“所有人都這麼說!”
許懷謙想了想,給他出注意道:“你要不要跟我們一塊學學試試,我們弄個學習小組,今年八月一塊下考場?”
“不了,不了,”裴舒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可考不上,而且我也沒有你們這個勁頭。”
學這幾天他可是看在眼里的,許懷謙和段祐言兩人每天晚上都要看書看到太落山,有時候還要點煤油燈寫課業,裴舒對自己太有自知之明了。
他一看書就犯困,要是跟他們一塊這麼努力,還不得把他給瘋!
“不行,你學也得學!不學也得學!”許懷謙一聽他不干,突然生氣了,把自己被打紅的手給他看,“我不能白挨這十下板子吧!”
裴舒見他的手只是紅了一點印子,連腫都沒有腫,把自己都快腫豬蹄的手給他看:“我都腫了還沒說什麼,你這點印子算什麼,不帶人學習的。”
“我怎麼就你?”許懷謙不認,“我這板子為你打的吧,你不得想辦法彌補彌補我?”
“可我下場又考不過。”裴舒還是那句老話,他要是塊學習的料,早就考上秀才了,關鍵他不是啊。
他就是一塊朽木,不可雕也。
“考不考得過,總得試試才知道。”許懷謙不認可這個說法,“你試都沒試過,你怎麼知道自己不行?”
前世他見過很多高三之前默默無聞,甚至學校前五百名查無此人的人,結果一上高三最后沖刺的時候,人家考個清華北大出來,你說氣人不氣人。
許懷謙覺得這裴舒很有可能就是那種最后沖刺能得高分的人才。
“再說了,”許懷謙還在孜孜不倦地勸著,“你就辛苦兩個月,就辛苦兩個月陪我們科考,萬一考上了秀才,豈不是白撿一個功名。”
“陪你們考?”裴舒眼皮子一翻,像是頓悟過來什麼,“我說你怎麼勸起學來了,原來只是為了拉我互結。”
被破許懷謙也不臉紅,丁班下考場的本就沒有幾個,現在他們又被孤立了,想找五個人互結還困難。
他、段祐言、裴舒、章秉文加起來就四個人了,再想辦法拉一個人伙,就妥妥五個人。
而且大家都是一個書院的,平日在一起還可以相互學習流,取長補短,這不比自己單打獨斗強。
“你就說你幫不幫這個忙吧。”段祐言也站出來說話,也把自己被打腫的手心拿給他看,“他那手心打得不夠,你看看我這手心打得夠不夠?”
“還有。”許懷謙說著微笑了一下,當著他面舉起了自己的手帕,“我剛剛被夫子打了,你又說不加我們,我被刺激到了……咳——”
“你們這也太無恥了吧!”許懷謙剛咳了一個音節,裴舒就及時打斷了他,“就算加上我,你們也才四個人,還一個人也不事啊!”
“誰說是四個人的!”章秉文拉了個人站出來懟他了,“這不就正好五個人了!”
被章秉文拉出來那人,見他們都著他,向他們自我介紹道:“鄙人不才,丙班,孟方荀。”
“孟方荀?”裴舒明顯聽過這個名字,了一聲,“丙班那個特別刻苦學習的貧困生孟方荀?”
書院也不是不收窮人,只是不收學習不好的窮人,像孟方荀這種學習好,腦子好,只有家境不太好的,書院還會減免學費收。
孟方荀也不尷尬,他的況整個書院都知道,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地方。
裴舒疑地問章秉文:“你怎麼請到他的?”像這種被夫子和山長看中必中的學子應該不愁互結才是。
“我包了他一年的書院食宿,外加科考所需的所有費用。”章秉文也不含糊,他就是拿錢砸的。
拿錢砸個學霸來給他們補習這錢花得不虧,許懷謙頷首,也不讓章秉文一個人獨出:“待會兒我把我那份補給你。”
章秉文知道許懷謙贅了一個對他還大方的哥兒,手上有些散錢,想著分攤開來也沒多,點頭:“行。”
段祐言也道:“我的也補給你。”
“行行行,”章秉文不在乎這些,看著裴舒挑釁道,“怎樣,現在就差你一個了。”
裴舒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無奈道:“可以是可以,不過——”
說著他看向許懷謙:“你們家要是再給你送吃食來的話,你得分我一點。”
還對他家湯不忘的裴舒覺得此時不占便宜,何時才占啊。
許懷謙笑了笑:“沒問題,正好我夫郎說了以后每天都有人給我送飯,不了你的。”
裴舒驚了:“真的呀?”
“當然是真的。”許懷謙翹了翹,“我家夫郎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夫郎。”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吧。”裴舒開心地答應了,只是下個場,幫忙互結一下,又不用真的考過,還能每天免費蹭吃蹭喝,這樣的買賣哪里找。
許懷謙見他開心,他也很開心。
五人組互結小組正式組建功后,他們的學習很快就進了正軌。
學霸孟方荀據他們的每個人的優缺點制定了一套學習方針。
像許懷謙的問題就是除了詩詞一項實在補不起來,別的地方都可以說是很不錯,就是用詞簡單大膽,思想也有問題,雖然他不太明白,為什麼許懷謙的思想如此離經叛道,但還是給他說清楚了厲害關系。
在這個忠于君君臣臣子子父父理念的時代,許懷謙文章里的思想就不能跳過這一項。
因此許懷謙需要惡補這方面的思想,他不用做什麼,只需要背思想就行。
而段祐言的問題則是字丑和破題思路老歪,字丑不是一日能夠練出來的,好在許懷謙的字很好看,找不到大家的字帖給他練,讓他練許懷謙的臨摹帖,也能規整一下他的筆鋒。
破題思路就更簡單,他都能破題了,走歪路是從小沒有系統地學習過,所以越寫越含糊,只要掰正過來就好了。
章秉文中規中矩,就是文章寫得不出彩,但是想要出彩需要靈,孟方荀就讓他每天出去玩兩個時辰,別一心只撲在文章上。
——至于裴舒嘛。
“你們怎麼能這樣!哪有人強人學習的!救命!救命!救——”
章秉文下鞋子威脅他了:“你再,我就子堵你了啊!”
總之,不管怎樣,這只隊伍還是在他們強的態度下,拉了起來。
平日除了上課吃飯睡覺,幾乎是所有時間都被拉出來學習了,甚至荀休也不回家,就在書院里做最后的沖刺。
這麼高強的學習,許懷謙本經不住,時常半夜咳得睡不著。
睡不著他就干脆起來背書、背文章、背思想,他把這當高考前的最后沖鋒,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反正就是把能利用的時間都利用起來,不浪費一分一秒!
他們這一群人瘋狂的行為,直接看呆了書院的其他學子,尤其是丁班的學子。
“丙班的孟方荀和章秉文這麼努力用功,我知道他們是要沖刺今年的科考,其他人跟著鬧是為了什麼?”
“難不也是為了今年要下場?”
“多半都是,要是明年才下場,也用不著這麼著急。”
“這不純粹就是胡鬧麼,我們丁班的敢跟人家丙班的比?”
“而且那許懷謙和段祐言才來多久,他們不會以為我們丁班和丙班都是生,差距不大吧?”
丁班和丙班雖說都是生班,中間可是隔著壑呢,人家丙班的前幾名幾乎是相當于定秀才了,排名靠后的都得靠運氣才能考上秀才。
而他們丁班的前幾名比起丙班最后面那幾位還要差些,要是他們丁班也有能考上秀才的,那純粹就是瞎貓上死耗子,純靠運氣。
運氣好那屆的題不難,運氣好那屆錄取的秀才多,運氣好他的文章了學政大人的眼。
想想丙班的后幾名都要撞運氣才能考上秀才,而許懷謙和段祐言要真是有天賦,他們就不會學考后直接被山長給扔到丁班來了。
這證明山長大人認為他們的學識還沒有達到考秀才的水平,還得在磨練幾年才行。
他們憑什麼認為,自己刻苦學習兩個月就能考上秀才,要是秀才這麼容易就能考上,他們丁班這些人,現在全都是秀才了?
簡直是異想天開,以為自己是天命之子,還能逆風翻盤了不。
“咳咳咳咳咳——”
這時,許懷謙不適宜的咳嗽聲響起,更是讓一眾學子無語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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