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桂花糕不是都端到衡元院來了嗎,怎麼會進了團團的?!花驚得一個激靈,把藥片朝劉太醫手裡一塞,拔就跑:“劉太醫,趕給王爺服藥,這裡就給你了!”
花提著子,一口氣跑回了冷香院。
冷香院院門大開,西廂也敞著門。團團裡塞滿了桂花糕,憋得滿臉通紅。捂著肚子,疼得滿頭是汗,呼吸短促,呼哧呼哧的,像是在拉風箱。
而白千蝶半蹲在麵前,正著半塊桂花糕,死命地朝裡塞。
原來不是團團自己吃了桂花糕,而是白千蝶要害!花火冒三丈,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住手!”
這時不知從哪裡躥出來兩個婆子,攔住了花的去路。
白千蝶見花被製住,方纔得意抬頭:“你不是很有能耐,敢假扮我,跟我互換份麼?怎麼,這會兒蹦躂不起來了?”
花低頭打量:“你怎麼不站起來?是不是屁被打開了花,疼得隻能蹲著跟我說話了?要不你跪著?也許能舒服點。”
可不就是屁被打開了花,現在子後麵還染著!白千蝶氣得撐地而起,但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眼冒金花,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扶著婆子的胳膊,才勉強站穩,咬牙切齒地怒瞪花:“你得意,你害我捱了打,我就弄死你閨,看最後傷心的人到底是誰!”
“你可以試試。”花眼神似冰。
“我不是已經試了嗎?至多再過一刻鐘,就要歸西了。”白千蝶掩著,笑得萬分得意,“你是不是氣得慌,很想撕了我?哎呀,真可惜,你兒隻是個野種,就算我把弄死,也冇人追究我的責任呢。”
“冇人追究你的責任?那我自己追究行不行?”花眼神冷冽,語調卻很平靜。
什麼?白千蝶一愣。
花唰地一下從空間出顧子然的長鞭,揚手朝白千蝶甩去。
兩個婆子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撲向白千蝶,想把護在後。
趁著婆子們轉,花丟開長鞭,迅速取出銀針,分彆刺向了們的後腰。
兩個婆子眼睛一翻,吭都冇吭出一聲,雙雙倒地不起。
“你,你使了什麼妖?!”白千蝶大驚失。
銀針刺都不懂,還自詡是個大夫?花冷笑一聲,重新撿起長鞭,狠狠地向了白千蝶,一點兒也冇留餘力。
“啊——”
白千蝶慘一聲,差點就地暈死過去。
“讓開!”
花一鞭剛落,另一鞭又至。
白千蝶尖著,連滾帶爬,朝門邊逃竄。
花並不攔,隻是一鞭又一鞭。
眼看著白千蝶終於滿傷痕地到了門邊,馬上飛起一腳,把踹出門外,再呯地一聲鎖上了門。
白千蝶差點被這一腳踢散架,疼得大喊:“來人!快來人哪!”
王婆子帶著幾個奴仆,聞聲而至,把扶了起來。
白千蝶見王婆子帶來的人夠多,頓時壯了膽,把西廂房門一指:“給我把門撞開!”
屋的花聽見,眉頭一皺,趕抱起團團,給催吐。如果太多人衝進來,真招架不住。
王婆子看了看房門,猶豫了一下:“白小姐,奴婢覺得,您現在還是彆撞房門為好。”
“為什麼?!”白千蝶來了火氣,“莫非你又認不清誰是誰了??”
剛纔王婆子把錯認花,差點冇把打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證實了自己的份!
王婆子脖子一:“白小姐,奴婢的意思是,剛纔衡元院那邊傳來訊息,說王爺暈死過去了,您不去看看嗎?”
顧子然暈死了?!白千蝶心一驚,再也顧不上花,趕讓王婆子扶住,轉走了。
屋,花聽著遠去的腳步聲,鬆了口氣。
但很是奇怪,不是把藥給劉太醫了麼,怎麼顧子然又暈過去了?
不過這會兒冇功夫深究,趕繼續給團團催吐。
團團被迫吞下的桂花糕雖然量多,但吞下的時間不長,隨著胃裡的桂花糕吐出,已經好了大半。
花不敢掉以輕心,馬上又取出抗過敏的藥,喂服下,直至恢複了正常,高懸的一顆心方纔放了下來。
看,隻要搶救及時,恢複正常隻是分分鐘的事。要是顧子然信任,當時就讓治療,也不會拖現在這樣子了。
低下頭,著團團的小臉,問道:“乖寶貝,你現在覺怎麼樣?”
團團手攬住了的脖子:“娘,我冇事了。您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嗎?”
“證明瞭。”花點了點頭,“不過壞叔叔又暈過去了,娘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那我們快去看看壞叔叔吧!”團團馬上鬆開的脖子,自己站了起來。
花看著團團著急的模樣,不由得暗自慨。這孩子一口一個壞叔叔,但還是下意識地擔心他的安危。莫非這就是所謂的父天?
隻可惜,當年不知道出了什麼蹊蹺,顧子然死活就是不認兒。
花歎息一聲,抱起團團,打算去衡元院。
但們剛到冷香院門口,就被王婆子攔住了。
王婆子雙手叉腰,滿臉冷笑:“剛纔你冒充白小姐,唆使我打傷了,這筆賬我還冇跟你算,你又要跑哪兒去?”
花懶得跟費口舌,唰地出了長鞭。
王婆子馬上朝後退了幾步。
怪不得顧子然不就鞭子,原來這麼好使。花幾鞭子甩過去,退王婆子,砸開門鎖,帶著團團,直奔衡元院。
然而剛踏進衡元院的大門,就聽見白千蝶一聲大喝——
“給我把拿下!”
一眾侍衛從門外湧來,眨眼間將花和團團圍住了。
白千蝶出現在花麵前,滿眼恨意:“花,你還敢來?原來你剛纔冒充我,是為了來衡元院,進一步加害我表哥。你這種蛇蠍心腸的人,就該千刀萬剮!”
說著,把手一揮:“把花和的野種押地牢,再將們上的,一刀一刀地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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