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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初戀退婚之后》第1章 分手

 某論壇生活組:領結婚證的當天,男朋友說有事來不了,我應該和他分手嗎?

 1l:這都不分,留著過年?

 2l:不僅要分手,還要把他份證戶口本工作單位掛出來,給姐妹避雷渣男。

 3l:沒必要吧,萬一人家真的有重要的事來不了呢?

 帖子的留言寥寥無幾,直到過了幾分鐘,樓主現回復了最后一條留言:

 “他不來的原因是因為,他剛宣布要跟他前友訂婚,哦,他前友是我姐姐。這算重要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留言瞬間激增:

 “???人節剛過沒多久,生活組又來上分了?”

 “這什麼品種的爛人?都說了姐妹不要去垃圾桶撿男人??”

 “編的吧。晉江作者又來生活組寫文釣魚了?”

 看到最后一條評論,徐青桃沒什麼表的點了個贊,角輕扯:“要真是編的就好了。”

 畢竟,領結婚證當天被男朋友甩了,不是自己親經歷過,也編不出這麼離譜的事

 五月份的云京明明才夏,但徐青桃卻覺一寒意當頭淋下,灌得自己從頭到腳都是冷的。民政局門口,來領證的絡繹不絕,臉上洋溢幸福的甜。就在不久前,徐青桃也是其中之一。

 特意請假推了工作,滿懷欣喜的等了男朋友整整一上午,站的雙麻木之后,猝不及防地等來了男朋友跟他前友復合的消息。

 這當頭一棒直接打得頭暈眼花,震撼全家,胃里翻騰的想吐。

 一時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宋嘉木瘋了。

 整個云京誰不知道倒追宋嘉木多年,從高中到大學,不知道多人在背地里冷嘲熱諷熱臉冷屁,等著看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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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不被眾人看好的追男,眼看守得天開見明月了,結果最后臨門一腳,卻竹籃打水一場空。領結婚證當天被甩,宋嘉木這一出簡直是一掌把自己的臉打腫了。

 這麼多年,徐青桃一直以為男神清冷矜貴,是朵可遠觀不可玩的高嶺之花。

 直到剛才收到好友發來的照片,才知道他的冷淡疏離,只是沒有遇到真正的主角。

 原來宋嘉木也會有這麼深不渝的眼神,會將某個人視為珍寶。

 照片里,程嘉怡坐在椅上,即便雙殘疾也不影響的溫大方,無名指的鉆戒致華麗,與邊男人手上的素戒相輝映。兩人姿態親和諧,如果姐姐邊的男人不是即將要與領證的男朋友,那徐青桃看了都要夸一句郎才貌。

 像是不死心一般,徐青桃盯著照片,希這僅僅是一個惡作劇。

 但刷新朋友圈的下一秒,就看見程嘉怡的新態,徹底打破最后的一幻想。

 正是這一張與宋嘉木的合照。

 甜甜地配著一行宣文案:“不偏不倚,還好等到你。”

 ……

 呵呵。

 怎麼沒等到宋嘉木呢,合著渣男是等著跟姐結婚去了。

 徐青桃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挖掉自己因為看到這對狗男照片而貶值的雙眼。

 好一段比金堅,不離不棄,破鏡重圓的,《前任3》怎麼不找你們倆去本出演?!

 徐青桃長相明艷致,即便發火也讓人覺得賞心悅目。眉不畫而濃,不點也紅,鼻梁高,氣質優越,材比例極好,纖長又有料,和程嘉怡清冷寡淡的長相相反,是屬于教科書式的標準濃系大,即便扔到娛樂圈也一騎絕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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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站在民政局門口一上午沒進去,值就已經吸引了不路人的視線。

 地,還能聽到一些討論聲:

 “都站一上午了,怎麼還沒進去?”

 “不會被放鴿子了吧。”

 “救命,長得這麼漂亮都會被男朋友鴿嗎……他男朋友眼瞎?”

 聽到這里,徐青桃面無表扁了手中的礦泉水瓶,如同了渣男的腦袋,冷笑一聲。

 對。

 不僅瞎,還又渣又臭不要臉。

 和現友領證的當天,跟前友復合了??

 什麼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作?

 哦,渣男復合的前友還是自己的表姐,親的。

 徐青桃冷著臉把狗男的甜合照直接微信發給了宋嘉木。

 忍著惡心,質問一句:【解釋。】

 徐青桃知道自己現在如果還有一點脾氣,就應該把手提包狠狠地砸在渣男的臉上然后一腳送他下半輩子斷子絕孫。

 但事實上,在看到這張照片后,除了剛開始氣得渾發抖之外,理智漸漸地回籠之后,竟然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覺。

 大概倒來的都不值錢,追了他多年,徐青桃心里清楚,自己從來就不是宋嘉木的第一選擇。

 一時間,不記憶浮上心頭,在徐青桃的腦海中一幕幕的閃過。

 十八歲生日時,他扔下去機場接剛回國的程嘉怡,一個人孤零零面對生日蛋糕。

 二十三歲畢業典禮時,他扔下只為參加程嘉怡多年后復出的第一個舞臺。

 他說程嘉怡雙殘疾了這麼多年,終于可以重新站上舞臺了。

 桃桃,希你可以理解。

 但是宋嘉木知不知道,自己曾經的夢想也是跳舞。

 -

 沒等到宋嘉木的解釋,徐青桃先接到了雜志社的電話,副主編雷明航提醒別忘記下午的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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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青桃如夢初醒,差點兒把今天這麼重要的人采訪給忘了。

 這是第一次挑大梁獨自擔任采訪,徐青桃前后準備了一周。

 領結婚證就請了一上午假,下午還得趕回去上班。

 兩條男人好找,工作可不好找。

 《第一財經》是一家國非常有名金融報社,立于上個世紀四十年代,時間悠久,底蘊深厚,位于整個云京最繁華的商圈,在金茂大廈中占據著整整一層樓的面積。

 徐青桃補了個妝,匆匆趕到公司。

 盡管已經抓了一切時間,但路上堵車還是讓耽誤了半小時,并且十分鐘前雷明航就不再回復自己消息。

 刷卡進公司的時候,徐青桃心中就有一種莫名不詳的預

 等到工位拿起早就整理好的材料,推開副主編的辦公室,看到空的房間時,心中不妙的預達到了巔峰。

 嚴玲從茶水間回來,看到徐青桃,詫異道:“小徐,你今天不是去領證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是國際版面的主編,但徐青桃隸屬于國財經小組,由雷明航代管。

 只是人漂亮,進雜志社的時候還引起過一陣轟,小有名氣,嚴玲認識也是理之中。

 “我下午跟雷副編有個采訪要跑,所以提前回來了?玲姐,副編呢?”

 嚴玲詫異:“雷明航中午就帶著楊欣去跑現場了,你和他有采訪嗎?”

 話音剛落,徐青桃的心就徹底涼了。

 楊欣和是同期進雜志社的實習生,因為能力出眾,長相漂亮,又同樣是名校畢業,所以經常被拿來比較。

 工作中,兩人也不免有種暗暗較勁的覺。

 雷明航起初更看好,但得知有男朋友之后,就莫名地對冷淡不,甚至稱得上故意刁難。

 徐青桃大腦空白了一瞬,顯然績效丟了比老公丟了帶給的打擊更大,連忙拿出微信想找雷明航問個明白,但打開聊天框,卻頓住。

 最后的消息停留在昨天晚上,雷明航言語曖昧,深夜十一點邀請去他家喝酒,簡直把心懷不軌四個字寫在臉上。

 徐青桃自然半點面子不給,當場拒絕,導致場面一度很尷尬。

 指尖艱難地停留在屏幕上幾秒,徐青桃頹然放下手機。

 不傻,知道某些心照不宣的職場潛規則,同樣的,大概也知道雷明航對莫名其妙的刁難、以及故意放采訪鴿子的原因。

 事業和在同一天遭到重擊,徐青桃真覺得自己該去寺廟拜拜。

 嚴玲注意到垂頭喪氣的模樣,又聯想到雷明航的爛德行,心中大概也有了猜測。

 或許是不愿意人才被埋沒,嚴玲破天荒地遞出橄欖枝。

 一張2022年云京金融峰會工作人員出證被遞到徐青桃面前,隨之而來的還有嚴玲的邀請:“正好你下午沒空,我缺個記者,跟我走嗎?不過你要是表現得太差,下次就沒這機會了。”

 徐青桃眼前一亮,立刻多云轉晴,連忙收下工作證:“謝謝玲姐!我包您滿意!”

 -

 云京金融峰會由京大經管學院作為主辦方,每年五月在南洋公館定期舉行。今年的主題除了金融開放、金融科技以外,還重點聚焦了全球經濟復蘇的議題。國的財經傳號在一個月前就開始預熱,爭取搶先得到金融界最新的發展趨勢,獨占頭版。

 除了國金融專家、企業家之外,還邀請了不國外的金融學家。

 徐青桃臨時接到加班任務,連忙以最快的速度收集到各種資料,迅速的在備忘錄里落實采訪提綱。

 趁著嚴玲去趟衛生間的功夫,還很會來事兒的買了兩杯式,順帶把車都打了,果然收到了嚴玲贊許的眼神。

 等車的途中,徐青桃也不忘記抱佛腳一般背誦著參加金融峰會的大佬資料。

 對著屏幕念念有詞,直到大數據推送了一條峰會新聞,碎碎念戛然而止,徐青桃的視線微妙地停頓了一瞬。

 【最新消息!恒嘉集團東家已回國,今日下午現云京金融峰會……】

 嚴玲瞥見的屏幕,略顯驚訝道:“陳時嶼回國了?”

 作為金融雜志的主編,嚴玲不可能不知道這位金融圈炙手可熱的新貴。更何況陳時嶼還是云京豪門恒嘉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爺,想不了解都難。

 只是聽說他高中畢業就出國深造,多年不曾在國臉,沒想到卻在這個時候回國了。

 看來云京的資本圈怕是又要變天。

 嚴玲酸溜溜地嘆了口氣,羨慕道:“不知道哪家報社能搶到他回國后的第一個采訪。”

 反正恒嘉集團東家的首個采訪,怎麼都不到這個小小的主編。

 徐青桃像是才回過神,手忙腳地關掉頁面。

 正巧微信彈出了一條消息,終于等到了渣男的回復。

 點開微信消息的前一秒,徐青桃冷笑一聲,心想:不管他怎麼解釋我都不會聽的!

 結果彈開一看,宋嘉木態度比還囂張,利落地來了一句:【在忙。晚點解釋。】

 緒不需要任何醞釀,怒火直接燒燎原之勢,轟地一聲在大腦炸開,直接把給氣笑了。

 在忙??

 有什麼比你跟朋友領證還忙?忙著跟前友復合,所以連跟解釋的時間都沒有嗎???

 這種極品冷暴力渣男垃圾分類的時候都要分到有害垃圾那一類吧??

 如果說上午發消息時徐青桃還對宋嘉木有點期待。

 那現在看到宋嘉木的態度時,徐青桃剩下的只有無邊無際的失

 四年的倒,一年的,就換來這麼一個一地的慘淡結局。

 從高中到大學,這段三個人的說糾纏了五年,徐青桃已經累得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曾經在腦海中徘徊了無數次的念頭,就這麼口而出。

 沒有想象的那麼艱難:

 【不用解釋。】

 【我們分手。】

 沒有誰會永遠站在原地等一個人回頭的。

 徐青桃看了眼聊天記錄,索眼不見為凈的拉黑刪除一條龍,指尖的力度都快把屏幕摁碎。

 多看幾眼都是對自己眼睛的不尊重,謝謝!

 似乎注意到徐青桃的緒,嚴玲握著咖啡挑眉:“男朋友?”

 徐青桃皮笑不笑地糾正:“前男友。”

 想到今天是徐青桃領結婚證的日子,嚴玲忽然沉默了一瞬。

 “抱歉。如果想哭的話可以在路上哭,到了現場采訪時就不能有緒了。”

 徐青桃道:“我不會哭的。”

 嚴玲聽說人在極度傷心的時候,是哭不出眼淚的。

 于是看向徐青桃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憐憫。

 誰知道下一秒,徐青桃緩緩開口,語氣堅定:“因為我的眼線筆不防水。”

 男朋友可以死,但是致的眼妝永遠不可能花。

 嚴玲:……

 有理有據,我竟然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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