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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甜》第2章 第二章

愿你走出半生,歸來仍是

依稀記得小時候,爸媽總是在**點鐘電視劇還沒看完就催我們去睡覺。

然后小時候的我們因為害怕還不能違抗父母。

哪怕心里一百萬個不愿意也會乖乖上床把眼睛閉上。

這一覺沒有噩夢,沒有思念的人,那樣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2013年我要離開故鄉去外地就學。不多遠,也就是兩個島。

只不過隔著無邊無際的大海,從這一頭永遠不到那一頭。

那時候從沒有離家那麼遠,也從沒有到過什麼做思念。

臨走前發現最放不下的還是從小玩到大的伴兒。

我總是他阿增。

他也很樂意我這麼他。

家鄉的島很小,除了島上的居民,常年只能看到些許的游客。

增總是會想著法兒帶我去玩。上山抓蜈蚣,下海游泳,一起對著騾子大笑。

那是我們第一次見到騾子。

我說是馬,他卻說是驢。

我們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肯先低頭。

“你不信是吧,我證明給你看”

增說著便跑到了騾子旁學起了驢

原來他想用驢的語言來和它流。

“你說錯了,它不是驢,你才是驢!”

我朝他大喊,我們都笑了,躺在草地上著天空。淡淡的青草香夾雜著微咸的海風吹的人微醉。

在不遠便是一片大海,無邊無際,深藍的海水映著故鄉的夢。零星的幾座小島孤零零的漂泊在這大海上,除了海鷗短時會停留,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波濤聲。

增說:“我們會一直為好朋友嗎?”

我說:“當然了啊,過去,現在,將來,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啊!”

8歲的我們許下了一輩子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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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歲那年我喜歡上了一個姑娘。

甜七。

甜七很可長得眉清目秀,梳著兩條大麻花辮,笑起來時雙頰上有淺淺的酒窩。

差不多可以這麼說吧,的酒窩里沒有酒,我卻醉的像條狗。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喜悅,第一時間我就告訴了他。

那時候的他可是會開電車的,而我連騎個自行車都歪歪扭扭。

那時候我可崇拜他了,更因為他有一輛自己的電車。

在那個年紀,有一輛屬于自己的電車別提多拉風了,這可是每個男孩夢寐以求的東西啊。

用來妹簡直不要太cool!

他二話不說載上我往甜七家的方向駛去。

甜七住在冷峙,是個風漁村,院子的對面便是大海。

正是海子所向往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去的坡很陡,我怯怯的問他:“你車電夠嗎?待會還回得來嗎?”

他通過反鏡瞥了我一眼竹的說:“你就放心吧!有啥事還能比你的事更重要呢!我們可是好兄弟啊!”

“對!好兄弟”我開心的拍著他的背!

“喂喂喂!你坐好別晃啊,注意發型!注意發型!”

那一刻我忽然深深的到時間帶不走的有兩樣東西,一個是與自己所匹配的能力,一個是與我并肩同行的人。

我知道我們的友誼就像海浪打不壞的礁石,在時間的沖刷下熠熠生輝。

“增!你快看,就是,就是!你快靠邊停下,千萬別被發現了!”

我又興張,想扯著嗓子喊卻又極力的低聲音。

增皺了皺眉說:“你這也太慫了吧,我給你想個辦法!”

我不屑的問他:“你又沒有談過,你知道喜歡的覺嘛?你能有啥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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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就不懂了吧。

電視里都說了男主角相遇一定伴隨著摔倒!”

比如主角在閱覽室找書時一定會摔倒在男主角面前。

比如主角下課時一定會和男主角撞個滿懷。

等待會經過這里的時候我就把你推出去!

好就這麼定了!

如果按照劇發展應該是我把甜七撞到,我回頭罵增,我向說對不起并詢問是否有傷,然后我不小心的手,我和河!

天哪!無可挑剔!

可出人意料的是甜七居然躲了過去,我一個踉蹌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膝蓋摔破了一塊皮。

我怒目圓睜的瞪著他,增尷尬了笑了笑,便落荒而逃。

小七很是驚訝,但是很快便緩過神來關切的問我怎麼樣。

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流不流淚。

膛說沒事破點皮一點都不疼。

“你就別逞強了。快拿張紙巾吧。”

邊說邊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紙巾小心的出一張紙向我遞了過來。

那是一張帶著微香的清風餐巾紙。到現在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我高興壞了,二話不說就放進了口袋里,回家可得好好藏起來,我心里想著走了神。

躲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上演

“喂!甜七,他可是喜歡你啊!你覺得他怎麼樣?”

增大喊。

“你…你們怎麼這樣啊,我們又不認識,突然說這種話,神經病啊!臭流氓!”

臉漲紅漲紅的,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的。

話音未落便跑回家去了。

我手里拿著紙巾不知所措,完全被震驚到了。

所以…我的喜歡就此斷送了嗎?如果能看到當時自己的臉的話想必一定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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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見狀不妙趕快向我求饒認錯。

我沒理他,自己一個人怏怏的走了回去。

他知道我真的生氣了,陪了我一路,好話也說了一路,三寸不爛之舌都快說爛了我還是無于衷,甚至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

不了了,開始學驢,邊邊蹬著兒。

我一個沒忍住破了功。

頓時覺自己很沒面子,生氣的時候還被人逗笑,這要是傳出去那我這名聲還掛的住啊?

我趕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行行行!我原諒你了!記住,你欠我一個主角式的!”

增眨了眨眼睛迷茫的問我:“咋滴,那要不要我和你談一場轟轟烈烈?”

“滾吧你!”

有人說是有保質期的,友也如此。

現在我邊的人也走的七七八八。

我以為和那些好朋友只不過是短暫的分開,最后我們還會見面各自一句別來無恙。

可不經意間一些人便消無聲息的消失在了你的世界,仿佛從未存在過。

那些還有些許蛛馬跡的,也因為時間的沖刷,支離破碎。

而我最幸運的是,還有最好的他輝,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

即使分隔也無法將友誼碾碎。

18歲的那年我們在碼頭告別。

離開的前一天晚上我打電話給他:“明天你會來送我的對嗎?”

他聲音很沉重,停頓了一會吐出一個“嗯”字。

我說:“那好,明天中午11:30我在碼頭等你,你一定要來啊!”

他什麼也沒說便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他一定會來!

他一向很守時這次也如此,11:30準時到了碼頭。

我很高興他能來,正當我要開口時,他搶了我的話:“你還會回來嗎?”

我一時語塞“應…應該吧!”

他說:“你還記得我們8歲時的約定嗎?還有那頭驢,還…還有我欠你一個初!”

我說:“記得,我都記得,包括那頭騾子!還有你!”

他眼神頓了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眼睛里熄滅了。

“船快開了,你快走吧,我等你回來!”

我看了看表,還有20分鐘,我知道他在說謊。

我不想拆穿他。

“你要保重,我走了。”我攢了手里的行李箱拉把。

他沒說什麼,一直站在原地。

我通過候船室的玻璃看著他,有些話就卡在我嚨里,進退兩難。

他低頭眼睛,我知道是風帶進了沙子。

十一

半年以后的一天我突然收到一封信,上面寫著:

“愿你這一生中除了故鄉

還有我為你寫過月亮

愿你有詩有夢

有坦的遠方”

署名是增。

我知道這不是他寫的,要知道他可寫不出這麼文藝的句子。

我將信收進了盒子里。

我知道我們很久沒見,我相信我們之間也不會有隔閡。

我們可以有共同的故事分,也可以輕松的相互訴說彼此的生活。

我們可以不必常常陪伴邊,不需要太多寒暄,一句“小歪”就能開聊;不管距離多遠,天地多遼闊,大海多深邃,你我就像從未分別。

我早就不是那個天真懵懂以為友誼可以到海可枯石可爛的年,也知道這世上更多的是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為謀。

可就因為增,我還是相信,友誼抵得過時間。

而你也知道,當你最落魄時,他們一定會陪在你邊;在你最需要時,他們會給你最關切的祝福;在你最幸福時,他們也一定會趕來見證。

我的朋友就這麼多,邊的人越來越,留下的卻越來越好。每一個都要活的更好,每一個都要幸福。

陌生人,我也祝福你

突然想起那句:愿你走出半生,歸來仍是年。

大海那頭的增,你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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