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張子劍,起床了別裝死。」
我踹他一腳,他一翻摟住我。
我無語,「別裝了趕起來吧,咱倆上午去你媽那,下午去我媽那兒,咱倆忙的。你趕的,別玩兒了。」
他哼唧了一聲,大腦袋在我臉上蹭了蹭。
我十分嫌棄地推開,「臉都沒洗你別在我這兒蹭了,煩不煩。」
「你看你這就是看夠我了!」他皺眉噘著,那畫面看得我好像要長針眼,他嘟嘟囔囔的磨嘰:「以前早上你都抱著我不讓我起來,現在就一直攆我!」
我看著天花板,非常平靜地問他:「我啥時候抱著你不讓起了?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我覺你說的那好像是你自己。」
他不吭聲了。
「起來,別懶了。除非你還想跟以前似的你回你家我回我家,那你就懶吧,我收拾收拾得去看我爸媽了,我媽說想我了。」
我剛要坐起來,他一把拖住我胳膊:「哎你看你!咱媽也沒說想你自己啊咱媽還說想我了呢!我都說好了今天陪咱媽去燙頭,這不才九點半嗎?昨晚咱倆一點睡的,我賴會兒床你就說我……」
他在那胡攪蠻纏,嘀嘀咕咕說了一大堆,我看他一眼,這是又缺了想讓我哄哄。
我真的是醉了。
我稍微提高了點音量,沖客廳喊了一嗓子:「兒子!過來喊你爹起床了!」
我兒子聽見我聲音一撒歡兒就進來了,一個健步就沖上我們的床,非常練的前爪往張子劍臉上一搭:「嗷嗷嗷!」
我他頭:「乖兒子,比你爹強多了。」
它拿頭頂在我掌心蹭,還了我的手。我讓它得有點,用它上的掉它的口水。
我兒子是一隻統特別純正的阿拉斯加,從它一個多月的時候就讓我帶回來了,朋友家的狗一胎生了九個,又捨不得拿去賣,只能到送人。
我去挑了最好看的一隻帶了回來,一點一點給餵大了。但我現在真的發現誰養的狗像誰,我兒子跟張子劍在一起的時間可能更多一些,張子劍願意跟它瘋玩,我很跟它瘋,所以它現在越來越像張子劍。
又二又賤的。我有時候特別納悶,它會不會其實不是高冷的阿拉斯加,它其實是個二哈。
張子劍就躺著跟我兒子瘋起來了,你抓我我抓你。
我趴過去側臉在他肚子上,我問他:「張子劍,你知道你今年多大歲數了嗎?你怎麼還這麼稚。」
他我的臉:「知道啊,我三十七。那我要是特別,整天沉默寡言的,你還能喜歡我嗎?」
我說:「那我肯定更喜歡你。」
他非常自信地說:「不可能!你就喜歡我這樣,你就喜歡我話多喜歡我黏人,我越這樣你越喜歡!」
我:「……」
他問我:「寶貝兒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我嘆了口氣:「……對。」
他自己不起,也不讓我起。一直到快七點半了才讓我給拖起來,今天我倆的日程排的十分滿。
我們得先去超市把昨天訂的東西領走,然後去他們家,中午吃頓飯,再去我家。今天中秋節,堵不堵車不好說,就算不堵車從他家到我家也得一個小時。
去年我終於得到了母上大人首肯,邀請我去家過年。我心覺得萬分驚悚和訝異和寵若驚,但我還得回家陪我爸媽,於是我只是上午去了一下。然後第二天一早就被張子劍拖去了他們家。
我去他家當然還是張的,這種覺和張子劍去我們家是完全不同的。我們家一對兒老兩口特別親民,張子劍比我都放得開。但我到了他家就覺得很累,他媽做飯我幫忙也不是,不幫也不是。
所以今天我們商量了一下,我們只上午去。
我剛起來我媽就給我打了電話:「兒砸?起了沒有呢?」
我說:「起了,媽。我倆大概一點多才能去,上午得去子劍家一趟。」
我媽一連聲的:「好好好,不著急!你們晚一點來也沒事兒,你有沒有帶禮啊?」
我笑了:「帶了。」
「那就行,去吧去吧!」
我媽囑咐了我半天才掛了電話,張子劍剛洗完頭,拿巾一邊一邊問我:「咱媽啊?」
我點頭:「啊。」
他問我:「咱媽想我了啊?這麼早就打電話是不著急讓我去呢?」
我眨眨眼,點頭:「啊。」
我今天還特意捯飭了一下我自己,我得儘量帥點,畢竟我要去見公婆了。其實自從我婆婆默認了我們關係以後,對我也好的。但我對從前的事已經留下影了,我看見就免不了的神經繃,誰知道什麼時候一反悔又不讓我們在一起可怎麼辦。
臨走之前給我兒子留了一天的飯,我們沒法帶著它,張子劍他媽嫌它掉不好收拾。
我們到的時候在小花園看見張子劍他爸正折騰自己那兩盆花,我先打了聲招呼:「早上好叔叔。」
他看見我們,笑的親切:「哎,來啦?你倆先進去吧,讓你阿姨給你泡杯茶。」
「您一早上忙什麼呢?」我笑著問。
他指了指那盆不知道是什麼的綠草:「我覺它不那麼綠了,我給施施。」
張子劍問他爸:「爸你今天沒去公司啊?」
他爸說:「就行你們過節,不帶我過節的啊?」
張子劍推著我讓我開門進去,他在門口先了聲:「媽我們來了。」
母上大人從樓上下來,我笑著打招呼:「阿姨節日快樂。」
對我笑得依然很符合的定位,得又不失親切,「小葉來了啊?」
我跟說了幾句,然後基本上屁就沒離開過沙發了。因為離開這兒我不知道還應該去哪呆著,有點尷尬。母上做飯的時候我本來想去幫忙的,但給我攆出來了,我一想我要是不出來在廚房就我們如果沒話說那簡直更尷尬了。
機智的我在這樣的時候選擇跟張子劍。
還好我們只需要在這呆到吃完午飯,要是讓我在這待一整天的話我估計我骨頭都得坐僵了。
等我們從他家出來坐進車裡的時候我長長舒了口氣,我閉上眼睛仰頭跟張子劍說:「我現在終於明白新媳婦兒上婆家什麼滋味了。」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你還算新媳婦兒呢?你要是個的現在咱家孩子都好幾歲了!」
我笑了下:「你閉吧。」
他如我所願地閉了。
時間過得真的太快了,我就覺好像沒多長時間,他當初死皮賴臉黏著我坐我旁邊這事兒沒過幾年。
但轉眼都是二十年前了。
我們竟然這麼稀里糊塗的都過了二十年。可怕的,我其實想時間走慢一點,越慢越好。
我側頭看了看他,我當初那個靦腆的小太,現在充滿了男人的氣概,舉手投足間都是功人士獨有的迷人氣質。
再過幾年,他也會老的吧?
我也會老,我們會一點一點眼角長細紋,皮不再,白頭髮一一變多,形也不再拔。慶幸這會是個十分緩慢的過程,每天微不可見的變化,讓人不至於惶恐和悲傷。
不過其實也沒什麼惶恐的,因為你能親眼看著一個人從年到中年再到老年,陪著他經歷這個過程的每一天,這是件特別幸運的事。
那天下午我都沒跟我媽說幾句話,直接就讓張子劍領著燙頭去了,我在家陪我爸下了一下午棋。
我媽回來的時候又頂了一腦袋小捲,看著特別有活力。
我誇:「媽你真好看。」
我媽照鏡子笑瞇瞇的:「好看吧?我也覺得好看,這個理髮師跟子劍!可熱心了!不對,不理髮師,設計師!」
我說:「那你以後燙頭就讓子劍帶你過去唄?」
我媽挎著張子劍胳膊:「對我們都說好了,下回還讓子劍帶我去那兒!就是有點貴,不過他給我們打折了!」
我點頭:「媽快點給我做飯吧我都了,螃蟹我都收拾好了就等你回來蒸了。」
我媽換服就去廚房了,張子劍跟我眨了眨眼飛了個吻,然後跟著我媽就過去了。我心說我什麼時候上他家要是能也這樣黏著他媽,那我也算圓滿了。
吃完飯我媽想留我們倆在家住來著,但轉念一想我兒子還在家呢,於是念叨了我們倆半天,怪我們沒牽著出來了。
我覺得中秋節還得是這樣一家團聚著過有意思,一般有我媽的地方都活躍的,氣氛特別好。張子劍很這樣跟我們一起過節,他有點激。
回家之後他抱著我就不鬆手了,連我洗澡的時候都要時不時抱一下。現在家裡也不是我們倆了,還有個兒子。我倆抱著的時候它也總想跟著摻和一下,這倆加一起要煩死我。
張子劍眼看著就奔四十去了,但有時候勁兒一上來明明就還是個孩子。我以前以為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能不這麼黏糊糊的了,後來發現還是我天真。
不過也可能是前兩年有一回我病了把他嚇的,大夫剛開始誤診了,說得嚴重的,後來再檢查才說不是。
從那之後他更是一天不看見我就不行。
說實話那次我也嚇了一跳。幾天時間我想了很多,我承認我心裡是有恐慌的。我當時就想,如果我不在了,我爸媽有張子劍能照顧,可是誰來陪我的張子劍呢?
他怎麼辦?
我一想想可能他要孤孤單單地過接下來的幾十年,我真是心都碎了。
「我給你抹沐浴啊寶貝兒?」他賤兮兮地問我。
「用不著,你抹你自己的得了。」我無拒絕了他。
他不死心,抹了一手溜溜的就往我上蹭,蹭著蹭著就變味兒了。
然後就是這樣那樣的兩個小時。張子劍在我上,一臉花癡相對我說:「寶貝兒你還那麼好看。」
我不想回應他的,但那樣顯得我不太禮貌,於是我十分敷衍地說:「你也還那麼帥。」
他那一臉要上天的表也是讓我一下子就迷醉了。
我們現在這樣那樣的時候都得鎖著門,不然太刺激我兒子了。那才是純純正正的單狗,有點心酸。
完事後張子劍抱著我,親親我脖子親親耳朵,也不讓我消停睡覺。他不知道怎麼竟然慨上了。
「你說時間怎麼這麼快啊。」
我說:「嗯,太快了。」
他嘆了口氣,大臉在我肩膀上蹭:「你還能想起來初中時候的咱倆嗎?」
我他頭:「能啊,你那麼煩人我能想不起來嗎?」
他問我:「那你還能想起來我們剛在一起時候的樣子嗎?」
我點點頭:「能,你跟個小太似的,天天活力四的。」
他跟我十指握,又問我:「那你知道我們在一起多年了嗎?」
我閉上眼睛,笑著說:「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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