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找老鍾,我有更重要的事問他。」
章澤帶著方凡來到中海市舊城區的一幢筒子樓,這裏居住的大多是老年人,年輕人要不就在新城區,要不就在別的城市打工。老鍾住的頂層沒什麼人,只有兩戶人家,一家是老鍾,在走廊的最右邊,另一家在走廊最左邊,據章澤得到的消息說這戶人家常年不見有人出,只是會在每月農曆十三那天在門口擺上一個燒紙的炭火盆。
農曆十三,炭火盆?這些都在方凡心底深深紮下了。他來到老鍾家,門是虛掩著的,他輕輕推開門。
「鍾伯,我們是警察,找您了解些況。」
屋中無人回應,章澤注意到一條跡從沙發那裏延到旁邊的冰箱,他小心翼翼的打開冰箱門,只見裏面有一無頭男,驚慌失措的章澤坐倒在地。
「鍾...鍾伯。」
「別慌,你怎麼知道這就是鍾伯。」
「昨天我來的時候他穿的就是這件外套。」
此時一個詭異的影正從臥室的門中注視著他們二人的一舉一,而手中鍾伯的人頭也正盯著他們慌張的背影。影角上揚將人頭丟進櫃,順著窗戶躡手躡腳的爬上了樓頂,當神人收拾繩梯的時候,方凡恰好進臥室,看見了還懸在窗外的繩梯。
「別跑。」
最後一節繩梯已經被拉了上去,方凡探出頭找兇手,只看見了一個轉的背影。隨後他衝出房門向樓頂跑去,可此時的樓頂一個人都沒有。
方凡悻悻而歸,大約10分鐘后,法醫和刑警趕到現場,方凡在櫃里找到忠伯的人頭。據法醫分析死亡時間是上午11點30分左右,也就是說命案發生在方凡和章澤進門前,隨即方凡命令當地片警調查筒子樓附近的監控錄像,查看上午是否有一個穿黑服的人進出過筒子樓。
方凡怒火中燒,已經死了兩個人了。但有用的線索一點沒有,現在唯一的線索也斷了。
「呦。這是怎麼了?」
一個大約40多歲的婦提著菜籃子站在門口向里觀瞧。
「警察辦案,無關人離開這裏。」章澤不耐煩的說著。
「鍾伯死了?早上還好好的,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等等。」
方凡來到婦面前。
「您早上見過鍾伯?」
「見過,他每天早上都會到樓下的公園遛彎。但今天我見到他時,他慌慌張張的小跑著回來的。我問他怎麼了,他也沒說。」
「您怎麼稱呼?」
「大家都喊我梅姨。」
「謝謝,如果您還有什麼消息,就打這個電話找我。」
方凡把名片遞給梅姨,隨後轉對章澤說。
「你現在趕去調查公園的監控,看看鐘伯早上遇見的人是誰,很有可能是兇手。」
章澤小跑著下樓。方凡和法醫又在屋裏看了看,確定沒什麼線索后就離開了。
梅姨看著他們離開的影微微一笑,隨即走向走廊最左邊的房門,拿出鑰匙打開門,將炭火盆擺在門口,因為今天恰好是農曆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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