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戰南夜只好先右邊袖子,再小心翼翼地掉左邊袖子。
羽絨服和開衫倒是好,里邊的打底衫再就了,戰南夜看,“我要扯掉你的袖。”
司眨著水眸,“扯得掉嗎?”
戰南夜一手穩著傷的胳膊,一手用力一扯,袖就從連線斷了,力氣遠比司想象的還要大。
剎那間,白|皙手臂上的傷口呈現在他眼前,傷口大概有拳頭那麼大,都砸爛了,鮮不停地往外冒。
戰南夜看得臉都黑了,司還在笑,傻乎乎的就像不知道疼一般,“戰總,您力氣還真不小。”
戰南夜沒有遲疑,直接撕爛自己的白襯衫,一圈又一圈把傷口纏住。
司疼得咬牙關,眸子里水汪汪的,但一聲疼都沒喊出口......
戰南夜,“疼就喊出來,沒人笑話你。”
司都疼白了,還努力揚起笑,“這點疼算不得什麼,還能忍的。”
從他認識以來,好像隨時都是面帶微笑,很有別的表,這樣的人很適合做他的助理。
但是此時此刻,戰南夜卻覺得的笑容非常刺眼,“為什麼要忍著?”
為什麼要忍著?
好像還沒有人問過司這個問題,約記得父親車禍去世后,左鄰右舍的人經常嘲笑是個掃把星的時候就學會忍耐了吧。
有個啃老的兒子,還要養,已經很辛苦了,不想給添麻煩,所以學會了忍耐。
司笑笑,沒回答。
戰南夜又問,“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傷?”
穿的厚實,戰南夜無法用眼確認上還有沒有別的傷。
司搖頭,“沒了。”
戰南夜幫穿好羽絨服,“我們現在回去,一會兒讓醫生給你做細致檢查。”
“好。”司點頭,戰南夜將一把攔腰抱起。
一米六八的個頭,一米八八的戰南夜抱起來也輕松得很。
剛剛轉移時,他抱的速度太快,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放下了,這會兒看起來他打算這樣抱著回酒店。
司嚇了一跳,掙扎著要下來,“戰總,咱們都是已婚人士,這樣不好,請您把我放下來。”
戰南夜冷著一張俊臉,“照你這麼說,男醫生就不能給病人看病?”
司,“這不一樣啊。”
戰南夜不理會,抱著繼續往前走。
司又說,“戰總,您不在乎名聲,但是我在乎啊。孩子和男人不同的,有些事男人做,風流。人做,就是輕佻下賤。”
戰南夜邁出的步子停住,他只想帶著快點回到酒店,讓醫生包理的傷口,倒是沒有想那麼多。
他只好放下地,“自己能走?”
司笑笑,“我傷的是手臂,又不是腳,走路沒問題的。”
戰南夜出手,想扶一把,急忙往旁邊躲,這種時候還要跟他保持距離。
戰南夜有點氣惱,“司,我就這麼讓你害怕?”
“戰總,我不是怕您,我是怕我老公吃醋。”這種時候把那便宜老公拉出來用,還好用的,都不需要再費心找別的理由。
司就是怕了,怕背后的閑言碎語,怕他邊的人再跑來警告,不要對他有非分之想。
本來對戰南夜沒有什麼想法,說的人多了,就會有人信以為真,到時候又會為別人口中不知檢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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