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信譽好,質量過關,相比較外面來的大房地產公司,許斌家作為坐地戶,反而房子賣得一年比一年火,一點沒到房地產市場的影響,錢也是越賺越厚。
但八山畢竟是小城市,人口規模在那擺著,城市人口剛夠五十萬,地產市場能有多大的吞吐量?
許斌家也知道,這快錢也賺不了幾年了。
于是,許父就把開發新市場的任務給了獨子許斌,給他打包上一部分家底,送到了相距八山不遠的省會——A市,讓他去尋找機會,搶占市場。
A市作為省會,房地產市場競爭何其激烈,絕不是八山所能比的,想從這個蛋糕上切下來一塊可不簡單。
許斌可以說是被父親寄予了厚,同時也肩負著家里榮華維繼的重任。
許斌倒是沒有多麼亞歷山大,他從小就聰明,雖然學習不好,但從十二三歲開始就跟著許父跑生意,見世面,等到了二十七、八歲,已經是一商場老油條了。
用許父的話說,“我們家斌子雖然字都寫不全乎,但當個經理絕對沒問題!”——可見其多麼為聰明的兒子到驕傲。
然而許斌也有不讓父母省心的地方。
奔馳轎跑一路疾馳,沒用一個小時就到了八山。
臨近城區收費站,許斌剛停下車還沒繳費,行桿就自己抬起來了。
繳費亭里探出個大腦袋,笑嘻嘻的對車里的人說,“斌子,回來了?同學們晚上找你嗨啊?”
“嗨你媽,今天哪兒都不去,回家找我媽!”
說完,許斌一踩油門,跑車就躥了出去。
繳費亭里的胖子被弄得臊眉耷眼的,嘟嘟囔囔的說,“又他媽吃槍藥了。”
許斌確實需要趕回家,就像謝信澤說得 ,他流了不水,這時候覺都是的,哪還有心出去別人,趕把自己的屁干凈才是正經事兒。
車開到他家的獨棟別墅前,許斌都沒來得及停車庫,直接把車扔在門口,然后三步并作兩步的往屋里跑。
迎面正好遇上家里的司機水哥,他把鑰匙往對方懷里一扔,連話也沒顧得上說,直接進了屋。
水哥看他火急火燎的,以為急著去廁所,也沒當回事。可等到去開車的時候,發現駕駛位上乎乎的,他心里還納悶,小祖宗這是尿子了?
從許斌八、九歲就認識他的水哥,自然沒往歪了想,只是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許斌洗了澡,換好了服,終于覺得自己又是個人了,這才晃晃悠悠下了樓。
剛在客廳坐下,許母就從廚房出來了。
“兒子,晚上吃點啥?”
“媽!”
許斌一個飛撲,就把老太太給抱了個滿懷。
“哎呦,這才一個星期沒見,就這麼想媽?”
許母一邊著兒子的臉,一邊笑瞇瞇。
“嗯,想,太想你了。”
尤其是聯想到今天的倒霉遭遇,許斌都有扎到親媽懷里哭一鼻子的沖。
“看我兒子,真是孝順,也甜!好,媽給你包餃子!”
許母說著,就起要去廚房。
這時許父從樓上走下來,立著眉說,“孝順?孝順個屁!上次他走的時候,咱們怎麼說的?讓他必須領回來一個人吧?男朋友,朋友都行,結果怎麼著?又他媽自己回來的?!”
許斌不了他爸大呼小,直往母親后躲。
許父看了更加生氣,沖他吼道:“我告訴你,明年我必須抱上孫子,要不你給我找人生一個,要不,你自己生一個!”
第二章
許家父母盼孫子的心是相當的迫切。
一方面由于許斌是家里的獨子,自從開始能獨挑大梁干生意之后,就常年不在家,這讓兩人的家庭生活十分冷清,非常需要引新人來活躍氣氛;
另一方面,也是許斌在年之后做的那項潛在別檢測顯示,他是有生育能力的。
這種檢測每個人在年之后都會做,但檢測結果是絕對的個人私,因此,除了父母知道許斌能“生”之外,周圍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這個。
尤其許斌平時表現得風流倜儻,男不忌,又從來只在上面,這種表現很難讓人想到,他這種純爺們會“嫁人”。
而許斌對自己的定位也是如此,他本沒考慮過“嫁人”或者生子的事兒,他堂堂一米八的酷帥小伙兒,怎麼可能去鬼哭狼嚎的生孩子?!
所以,從前他爸說起讓他自己生一個這種話的時候,許斌本不當回事,就像沒聽見似的。
可今時不同往日,畢竟幾小時之前,他剛被人捅了屁,有生以來第一次對自己的有了清醒的認識。
所以此刻,面對他爹的咆哮,許斌立時炸了,他臉紅脖子的喊道,“打死我也不會生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吼完,一陣風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許家父母見兒子反應不同尋常,愣在了當場,你看看我,我瞅瞅你。
最后還是許母不高興的對丈夫說道,“你也是的,孩子不經常回來,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凈說些他不聽的!”
許父是個怕老婆的,不敢頂,見許母進了廚房,才小聲道,“我還想找人說兩句聽的呢,個小王八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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