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響了幾下后,那側的人接起。
嵐楓先人一步開口:“您好,我是嵐楓,請問您現在有時間見一面嗎?”
“你找我……什麼事?”
“這次的火災與傅時琛有關,我想問您一些事,如果您不自己過來,我就只能人請您過來了,江瑛士。”嵐楓的語氣可謂是畢恭畢敬,但話里話外那意思顯然是并不想與對方好好談,只想達自己的目的。
那側人沉默許久,嘆了口氣:“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不清楚,你就算找到我也問不出來什麼事的。”
“哦?所有人都在的況下,除了你僥幸逃生,其他人都死了,你說你什麼也不知道?放心,我不過是模擬了一下當時的況,想看看點火的人到底是誰而已,你應該不希傅時琛被抓起來吧。”
江瑛再次沉默,嵐楓不著急,慢慢等著回答。
大概四五分鐘后,江瑛終于開口:“可以,我們見一面,在哪里?”
“我請人過去接您,放心不會太慢。”
“好,我的地址是……”
江瑛還沒說完嵐楓就把電話掛了,不明所以,正打算打過去問,誰知嵐楓已經將一條消息發到手機上,不多一個字不錯一棟樓,正好是的地址,江瑛臉瞬變難看無比。
現在的住所是事出后傅時琛找的,嵐楓居然在這麼快時間里已經知道的住所,這個嵐楓到底是什麼怪?
另一邊。
嵐楓拿著手機靠著墻壁,左思右想,還是給林沫沫發了條消息:“傅時琛重傷在我這里。”
“好好照顧他。”
“你不來看看他嗎?”
“沒必要。”
一個沒必要,嵐楓是打心底羨慕的瀟灑:“你就一點也不張他?能做出這麼驚世駭俗的事,思想絕對出了問題。”
林沫沫聽這話卻是一笑:“還有其他很多事等著我理。”
“還有比傅時琛更重要的事?”
“他有你看著,很多事沒有我看著不行,他就暫時給你了,這次事之后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報酬。”
“報酬……我們之間這麼生分?”嵐楓嘆氣。
“你會喜歡的報酬。”
“你是想把凌雪打上蝴蝶結送給我?”
“差不多。”
嵐楓還想再問林沫沫卻已經掛電話了,他無奈聳肩,他倒是早已習慣跟傅時琛兩個人這種越來越雷厲風行的做法,但是,總覺得怪怪的,他雖也知道凌雪本沒有跟他和的意思,可原因卻不知。
難道是林沫沫已經知道原因了?
嵐楓瞇起眸,手指在手機上挲著,片刻,有人來到他滲:“嵐,江瑛到了。”
“好。”
嵐楓來到醫院的空中花園,這里有很多病人在散步,沒有穿病服的江瑛特別顯眼,穿著再普通不過的休閑裝,坐在靠近溪流的椅子上拿著面包屑喂魚,看起來倒是有幾分悠然自得。
嵐楓走到江瑛邊:“沒想到你還有這閑逸致。”
“傅時琛沒有給我任何消息,給我消息的是高瀾星。”
“他應該比傅時琛更希你死吧。”
“準確的來說,是用高瀾星手機打給我的他的母親,高瀾星自己大概也并不想放過我,但是他母親不一樣,不希他走上犯罪的道路,所以我本以為這次的事不會鬧很大。”
“等等,你本以為?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會發生這件事?”
江瑛嘆氣:“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傅家所有人都回鰙海了,能夠讓他們所有人都回來的,除了我兒子和高瀾星還有其他人嗎?”
“那你不還是早就知道?”
“我是到了地方看到人才知道。”
嵐楓懂了。
高瀾星在當天給江瑛打了電話,告訴從火場里逃的辦法,在這之前江瑛只以為這是一場聚會,那麼這就存在邀請函的說法。
“江士我還有一個疑問,這次是否有邀請函?”
“有,但是上面沒寫任何東西。”
“好樣的,不愧是傅時琛。”嵐楓冷笑一聲,“江士,從現在開始我希你忘記傅時琛這個人,等到了法庭上,只需要告訴法高瀾星給你打了電話就可以,能做到嗎?”
江瑛喂魚的手一頓,仰起頭:“你什麼意思?”
“除非,你想讓傅時琛坐牢,那可是幾十條人命,你不會真以為他們還有搶救的價值吧?吸濃煙導致昏迷,過量的二氧化碳再加上燒傷,就算不死也會變弱智兒,而且是一口氣十幾個家庭一起癱瘓,他們不死,傅時琛和高瀾星養嗎?”
“那,你的意思是說?”
“傅時琛現在跟我在一起,沒有機會理這些事,能夠理的就只有林沫沫和高瀾星,而據我所知,林沫沫沒有這麼多的時間去理這件事,所以麻煩你,不知道的什麼也別說。”
“你們是要包庇傅時琛?”江瑛皺眉。
“怎麼,你想把他送進牢里霸占他所有財產?我告訴你,別想了,他早就把所有資產轉移給了林沫沫,換言之,就算你把他弄進牢里也得不到一分錢,別想了。”
江瑛尷尬的了頭發:“我不是這麼想的,我只是覺得這孩子做事讓人心寒,我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可是來消息的卻是高瀾星。”
“呵。”嵐楓輕笑,“這件事我們只有以后才能得到答案,現在的耽誤之際是讓傅時琛不再警方調查和懷疑。”
“我明白了。”
江瑛上說著卻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的景。
高瀾星的母親說,兄弟倆有一個好就好。
所以,高瀾星是想放棄他自己?
江瑛心里頓時泛起說不出來的復雜。
年過半百才知道,當年所爭的一些東西是真沒任何意義。
……
林沫沫將最后一個手續辦好,走出林氏集團。
還沒兩步,就被柳依攔住。
挑眉:“你還知道過來?會議已經結束了,現在才收到消息?”
“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柳依手就掐向林沫沫。
林沫沫沒有躲的意思,一側的蘇惟直接摁住柳依的手,反掐住的嚨:“柳小姐麻煩你自重。”
柳依被被推倒在地上,瘋狂咳嗽,紅著一雙眼狠狠瞪著林沫沫:“你這麼做就不怕得報應?那些人本來都是……”
“那些人不是本來盼著我爸下臺,想要瓜分林氏集團的財產?”
“你爸媽已經死了,林氏集團是我的,我的!”
“王敗寇,柳依,你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就是沒有把我殺了,再兇的野火都無法滅了草,剩下的事你留到監獄里再慢慢懺悔吧。”
“監獄?不,我還有兒子,我又沒做錯事,憑什麼把我關進監獄里!”
林沫沫已經懶得理自顧自往前走。
蘇惟留在原地,嗓音清涼徹:“柳小姐您涉嫌縱市與兩起殺人案,刑偵已經立案,相信不過多久我們就可以在法庭上見到了。”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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