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葉良娣的,又何止一個雁南歸?
蘇良娣能去纔有鬼了,當然毫不客氣的就拒絕了,理由都沒給一個。
羅良媛既然明確的跟太子妃了,這時候絕不能來,隻說人不舒服。反正是孕婦嘛。
寧承徽是寧家人,此時要來,不是打太子妃的臉了?自然也推子不適。
雁良媛直接說渾乏力……
葉良娣臉都綠了。
眼下來的就隻有這幾個人,倒是剛恢復了的丁昭訓迫不及待。也不管以前葉良娣如何欺辱了。
「這雁良媛說的什麼話,不就是昨晚上殿下留宿了嘛!真是恬不知恥。」
這話葉良娣自然聽啊,哼了一聲:「旁人不來就算了,都懷著孩子,也懷著麼?再去請!」
月華苦著臉,心想這是何必呢?
隻是不敢,還是又去了。
良娣比良媛能高多?何況雁家也不是一般人家。
霽月軒裡,雁南歸倒是沒想到還能再人來……
一時間也很無語。
「誰來了?進來。」
不多時月華進來:「見過雁良媛。」
「你們良娣是怎麼了?大家一樣的人,還的我去做什麼?殿下和太子妃娘娘都沒說什麼,你們急什麼?你回去跟你家良娣說凡事不用我,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但凡有吩咐,我自然不會推辭。其餘的事,與我無關。」
月華隻能應了,心說這一位也是脾氣。
月華回去,不敢直說,隻是拐彎說了。
葉良娣大怒:「放肆!區區一個良媛,還反了不?」
「葉姐姐不要氣。」韓承徽笑道:「您有什麼事,隻管吩咐就是了。」
葉良娣哼了一聲,也知道不好鬧起來。
但是的目的是與蘇良娣商議這府中的事,蘇氏不肯來,也沒法強的來。
如今隻來了這幾個,有什麼用?
一陣糟心:「罷了,我也沒心說了,都回去吧。這些時候都老實些。別鬧出事來。不然我可不饒你們。」
眾人雖然應了是,心裡卻是膈應。
果然葉良娣就是柿子撿著的,全是廢話。
不過,這不算特別得寵的雁良媛,倒是有脊樑的。
正院裡,太子妃喝了葯之後嗤笑:「蠢貨,也隻能擺布擺布那幾個低位上的了。」
「是啊,要不是常藉故欺辱夏奉儀,隻怕低位的也不會去。也真有臉,竟然去請了雁良媛兩次,這是看低了雁氏,沒想到雁氏倒是不給麵子。」何氏道。
「但凡有腦子的,就不會與攪合在一起。什麼東西。」太子妃冷笑了一聲,又躺回去:「人盯著就是了,我看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沒人將葉良娣做的這點蠢事當個事。
葉良娣傍晚的時候,去前院見太子,但是太子有事推拒了。
接連幾日,都沒能見著人。
想要管家也抓不住機會。
太子妃養著,倒是把寧承徽這護了個結結實實,這回再有人想下手也是難了。
出了正月,天氣也不見暖,二月初二一早上,又墩了一場雪。
春雪最是寒,雁南歸就有些著涼了。
本子沒能恢復,還是虛弱的時候,這忽然就著涼,還真是沒抗住。
就開始發燒。
舒乘風開始忙碌之後,最近十來天就沒進後院。
初三中午的時候,雁南歸因為沒胃口,就沒吃什麼。睡了一腳起來,想吃粥。
粥是個多普通的東西,就沒想到居然沒要到。
落葵回來的時候紅著眼圈跪下:「奴婢無能……」
「怎麼回事?」雁南歸雖然吃著葯呢,可還沒徹底退燒,哪裡有什麼力氣?
「是……是葉良娣的人,說……說不許給咱們這裡膳食之外的東西,他們太霸道了,奴婢一個人……奴婢無能……」落葵哭出來,年紀還小,雖然忠心,可也有點怕雁南歸。
畢竟當初莊子上理人的時候,雁南歸可下手不。
「起來。」雁南歸蹙眉:「我親自去!我看看這府裡是不是姓葉的做主!」
「良媛息怒。」蟬忙道:「您病著呢,何苦與爭一時?奴婢去正院說一聲吧。」
「是啊,您子要,外頭雪還厚著,您本就著涼了,這去了不是白白生氣?」降香也忙勸著。
雁南歸就是一時脾氣上來了,這葉良娣真的手段太不流了。
「也罷,去前院。拿些銀子,就說我中午沒吃。就想吃粥。後院不方便做,前院廚房給做一份。」雁南歸哼了一聲。
降香主去了。
前院裡的人這一聽,還能不明白什麼意思?
怎麼說呢,雖然沒有這樣的規矩,但是……來都來了,也就給做了。
傍晚時候,舒乘風回府,就知道了這件事。
「是怎麼一回事?」
劉公公忙道:「奴婢問了,是葉良娣攔住了膳房,不許給雁良媛膳食以外的東西。」
舒乘風深吸一口氣:「把後院膳房宋二滿給孤提出來,打三十板子。換副掌事江福上。以後宋二滿做富掌事。告訴他們,要是不能按著規矩做事,就自己掂量著。給霽月軒送些補品去。告訴,孤一會去看。」
「是。」劉公公心說哎喲,這雁良媛如今得寵啊。看來以後要重視多一點。
不過雲及是最懂得自家殿下了。
殿下是煩後院了規矩。
葉良娣隨便就能攔著膳房做事,以後開了這個口子還行?
雁良媛也是絕了……
葉良娣這麼做不地道,直接來前院買一碗粥也是一樣不地道啊。
好嘛,這是說如果良娣能隨便左右後院膳房的事,良媛就能來前院買飯?
嘖。
不過,後院這種事不,就端看撞上了沒,這明顯就算是撞上了。
被提出去打板子又降了級的宋大廚悔不當初啊!
他當然知道規矩,可他得了十兩銀子呢!
想著無非就把事推出去,良娣和良媛去鬥唄。他也真不敢得罪葉良娣啊。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葉良娣是個沒用的……
如今好了,這掌事和副手區別可大了去了,真是悔不當初啊。
收到賞賜,雁南歸心總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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