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怕。

氣氛詭異，徐安瀾渾然不覺，專心將給小鄭的資料重溫一遍。

快到一小時，婭帶著包芒果干過來敲門，“哈嘍~~~”

俏皮笑：“帶小徒弟呢？”

小鄭立馬起：“老師好。”

婭擺手：“好好好。”問，“吃芒果干嗎？”

小鄭先看徐安瀾，還是在看資料，連忙搖頭，“不用了，謝謝老師。”

婭也看著徐安瀾：“行，你忙。”

過去：“不是要度半個月假？”邊吃邊問。

徐安瀾合上資料，指了指婭手里的芒果干，一言不發，臉上卻寫滿了“別帶壞小鄭”。

婭舉手投降：“好好好，不吃了。”坐對面，“M·A的資料全部給出去了。”

“打住。”徐安瀾向來公私分明，現在跟時嶼又是那樣的關系，有關這個項目的東西不是能聽的。

婭撇撇：“知道了，知道您規矩多。”

放下芒果干手，滾滾，椅子到落地窗一邊，竟是在看小鄭。

徐安瀾微信發消息：有事沒？沒有快回你那去。

【婭：我來看看小鄭啊，免得你把人嚇哭了。】

【徐安瀾：……】

婭著筆疾書的小鄭：瞧瞧，多活潑的孩子啊，才進來幾分鐘就變這麼老實了。

【徐安瀾：滾！】

婭不說了，托腮看著徐安瀾走到沙發，坐到小鄭旁。

小鄭眼可見的張了。

“說說你的方案。”徐安瀾坐定。

小鄭沒想到說了一小時就真的只有一小時，連老師來了都沒能打斷，“徐老師，我覺得……”

兩個人一個說一個聽，徐安瀾也不話，等小鄭全部說完，一一挑出，直說得小鄭啞口無言，面如菜。

最后，可憐的實習生了打擊，黯然離開。

婭“嘖嘖”幾聲：“徐老師，真嚴厲。”

徐安瀾收拾資料：“起步不嚴格，早晚出大事。”腳步一轉，將資料都扔婭懷里，“老師，您今兒閑呀？”

婭又抄起那包芒果干啃起來：“來看看你呀。”

“我看你是來八卦的。”

“知我者安瀾也。”

“滾滾滾。”

婭滾又到徐安瀾對面：“你跟時嶼談也跟說案子似的？”

之前是見過他們相的，實在想象不出來兩個人談是什麼模樣。

徐安瀾喝了口茶，目落在柜子里的便當包，“當然不是。”

若有所思，難道真的很沒有趣？

“談不一樣咯。”婭以過來人的份說教，“該撒就要撒，可不能這麼一板一眼的。”

還教上了，徐安瀾抬抬下，“你跟你家那位呢？”

婭步上小鄭后塵，肩膀都垮了，“別說話，再說就吻你。”

徐安瀾：“……”

桌上座機響了，打開免提，前臺甜的聲音傳來，“徐律師，有您的訪客，說是您的母親。”

陸珺來訪？

婭意識回籠，面比徐安瀾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