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不回大院,自然不跟那些長輩們一起走,便由諶衡載著四個人回去。
幸好下午睡了個午覺,諶衡晚上開車還算神,回到市區,太塞車導致將近三個小時才到,先送溫亦歡回去,再將那倆男的送走,最后才真正和南舒一起回家。
經歷了大概四個小時。
彼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
幽沉的夜幕從天邊下來,晚風習習,路邊的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
南舒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諶衡無奈地嘆了口氣,下車繞去副駕駛位,將人抱在懷里,關上車門,上樓。
南舒半路迷迷瞪瞪地醒了過來。
但實在是太困了,想立馬倒頭就睡的那種,反正這個點電梯里沒什麼人,便靠在諶衡的肩上繼續睡,完全沒覺得不好意思。
諶衡也這種被依賴的覺。
便由著。
**
下周上班。
南舒謹記許秋婉和梁阿姨跟代的事兒,跟許凱澤和習煬說一聲,不能將和諶衡在一起的事兒說出去。
對方也表示配合。
習煬卻還是那句話——請吃飯。
南舒挑了挑眉說:“好辦,前提是你敢吃啊。”
“有什麼不敢的。”
請吃飯對于諶衡來說又不是什麼難事兒,何況作為上司,他請得還麼?
果然,南舒跟諶衡說了一下,他便答應了。
一致決定在周三中午。
習煬賤兮兮地拉上許凱澤打算訛他一頓,走進一家他日思夜想了很久的高級餐廳,拎著菜單,往貴的點。
南舒知道諶衡有錢,平時他帶去吃的東西還不止這個價位呢。
可瞧見習煬這刻意刁鉆的點法,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習煬,你自己點的,你必須吃完,不能浪費。”
習煬看他一眼,就此收手,沖服務員說:“好了,就這些。”
南舒沒想到習煬還真吃完了。
這孩子是了多天啊?
現在這個年紀的男生都這麼能吃的嗎?簡直跟飯桶沒什麼區別......
吃過飯,他倆就沒什麼理由不替他們保守了。
諶衡度量不小,不會因為習煬喜歡過南舒,就對他有什麼看法,反而多說了幾句:“南舒來經濟司沒多久,一年還不到,以后還要你們多加照顧。”
許凱澤笑了:“司長,你這說的什麼話?你是司長啊,不是你照顧更方便嗎?”
哪得到我們這些小嘍啰啊!
可諶衡說:“很快就不是了。”
“啊?”習煬顯然也被驚到了,“什麼意思?降職了?”
他對于高級員的調職制不太了解,以為在經濟司里當了司長就是最高級的了,其實還能離經濟司□□的。
南舒瞪他:“什麼降職?你能不能說點好話?”
“那去哪里嘛?”習煬表示很無辜,“你們又不說。”
許凱澤估計懂得了什麼:“這些東西哪能隨便說的,我們等著司長的好消息就是了。”
諶衡看了眼南舒,冷毅俊的臉忍不住漾起一笑。
說實話,他還喜歡經濟司的。
不僅喜歡這里的氛圍,還喜歡這份工作,完完全全在他的專業知識之,將他學生時期以及這將近十年仕途學到的東西應用了個淋漓盡致。
若不是迫于形勢,他可能會申請在這兒再待幾年。
畢竟他還年輕,以后還有會很多機會。
可為了,他更愿意為更優秀的人,也想和毫無顧忌的,大大方方地在一起,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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