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下忍不住抬起頭裡嘖的下輕歎。
靛不解地朝我看看:“怎麼了。”
“這個男人,”拿起報紙我沖他指了指上面那張照片:“他死了。”
“哦。”
“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開車撞到我的男人。”
“是麼。”
“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昨天還生龍活虎地指著我的鼻子罵,一轉眼……”
“很悲慘是麼。”
“說不出的一種覺。”
握著咖啡壺的手頓了頓,靛又朝我看了一眼。然後輕輕晃了晃,將咖啡緩緩倒杯子:“人就是這樣,有今天,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些什麼。你看,也許昨天某個人還在一個小小的地方哀歎著自己的不幸,而現在,誰比誰更不幸。”
本來心裡一種說不出味道的沉,被他這麼一說,卻又忍不住角牽了牽:“是的,能活著就是種運氣。”
“啊對了,”端著咖啡朝我轉過,忽然又把杯子放下,靛朝我招了招手:“過來,寶珠。”
不知道他突然我過去要做什麼,我站起。
“來。”又朝我招了招手,於是我走到他面前。
到他面前還沒站定,他突然一把把我抱了起來,像小時候爸爸抱著我時的那種樣子。我吃了一驚:“靛?!”
他抬頭對著我微笑:“上面,往上看。”
循著他的目我抬頭朝上看了看。
他後那排鞋櫃的最上頭靠近我眼睛的地方,除了鞋子外還放著只盒子,在一排鞋子裡顯得有點突兀。收回視線我低頭向他。
“能幫我把它拿下來麼,那只盒子。”他又道。
我點點頭。
一手把那只近在咫尺的盒子了下來。正要遞給他,他又笑:“打開看看。”
狐疑著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有點讓我覺得奇怪。
一種說不清的奇怪覺,猶豫了一下,還是開繩子把那只盒子打了開來。
打開瞬間不由自主吸了口氣:“真…………”
“漂亮麼。”
“非常漂亮。”
“喜歡麼。”
“……相當喜歡。”
“歸你了。”
“……白……送?”
“怎麼可能。”
“哦……多錢。”
“你這會兒上所有的錢。”
“十三塊四?”
“。”
“靛,你說笑話的方式真特別。”
“不是笑話,我親的寶珠。”
“可……為什麼。”
“後天是的生日。”
“真的??”
“出席生日宴會的時候,我希你能穿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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