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府長隨:“……”
他家王爺明明一句話都沒說,宸王自說自話是什麼意思?
鬧這麼大一圈,把人帶來京兆尹斷案,最后得出的重點竟然是平遠侯府不把他放在眼里?
“五弟……”
“四哥不必再說,作為弟弟的,知道你在此事上的為難。”宸王紅紅的袖袍,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的弧度,臉上寫滿了寬容:“你且放心,弟弟不會因此事遷怒于你。”
說完,他朝玖珠使了一個眼。
玖珠趕站起,想了想,抬起白的小下,對兩個跪在地上的小廝哼了一聲,學著宸王的樣子甩了甩袖子,跟在宸王后走出京兆尹大門。
“哼!卑鄙小人。”宸王府長隨怪氣地丟下一句后,帶著其他近侍護衛呼啦啦跟著離開,整個京兆尹辦案衙門頓時空了一半。
王大人朝宸王離去的大門連忙拱手行禮,轉對毫無笑意的齊王尷尬一笑:“王爺……”
“王大人辛苦了,本王告辭。”齊王轉離開京兆府。
王大人摘下頭頂上的烏紗帽,用袖袍不停地額頭上的冷汗,這個京兆府尹做得,真是沒一天清凈的。
“王爺,現在怎麼辦?”齊王府長隨沒料到宸王做事如此……隨心所,一出京兆尹大門,他就焦急道:“小的擔心宸王會借此事冤枉您。”
“讓平遠侯府世子務必在宸王進宮前,攔住宸王,向他請罪。”齊王面冷峻:“請罪時越誠懇越好,就算當街跪下請罪都行,必須要讓人看到平遠侯府向宸王請罪的誠意。”
“小的這就去辦!”長隨翻上馬,對平遠侯府的意見越來越大。王爺本就不陛下寵,平日言行,從不敢踏錯一步,說錯一句。平遠侯府平日借著王爺名義,在京城里行走往,一點忙幫不上就算了,還給王爺拖后。
把明玖珠送回明侍郎府,宸王轉就往皇宮的方向走。
他說了要進宮告狀,就絕對不會留到明天。
行至半路,宸王看到兩家酒樓的老板隔街吵架,互相指責對方廚子做菜不夠地道。
“我家才是地道的京城菜,你家那個,做什麼都帶著一陵州菜味兒,也好意思自稱傳承百年的京城老店?”
宸王一拉馬兒韁繩,指著被罵京城菜不地道的酒樓老板,對長隨道:“把他們家會做陵州菜的那個廚子,請回王府做菜。”
長隨連忙道:“王爺放心,今日天黑之前,小的一定把人帶進王府。”
聽到這話,宸王扭頭看他,他在外面風評不太好,跟這種不會說話的下人,也有一定的關系。
“宸王殿下,請留步!”
宸王回頭看了眼騎快馬追來的平遠侯府世子,對護衛道:“鬧市不可縱馬,你們去把人攔著。”
說完,他拍了拍馬兒,慢悠悠地繼續朝皇宮方向走。
想讓他留步?
哼。
他堂堂王爺,需要平遠侯府的蠢貨,來教他做事?
雨點打得她頭頂上的蕉葉叮咚作響,甚是好聽,胖貓蹲她肩膀上瞇著眼聽。 雨滴順著蕉葉淌入她的衣袖…… 她仰頭看向陸繹移到自己頭頂的青竹油布傘, 心中不禁有點感動,這位錦衣衛大人總算有點人情味了。 “這貓怕水,淋了雨,怪招人心疼的。” 陸繹淡淡道。 胖貓哀怨地將陸繹望著,深以為然。 “……” 今夏訕訕把貓抱下來,用衣袖替它抹了抹尾巴尖上的水珠子, 把貓放他懷中去,忍不住憋屈道, “大人,您就不覺得我也挺招人心疼的麼?” 他沒理她,接著往前行去。 傘仍遮著她,而他自己半邊衣衫卻被雨點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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