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實事求是好嗎？”苗翻個白眼，“他是不是找你們合作項目，說來聽聽，有什麼好賺錢的給我，別便宜了外人。”

頓一頓，又加一句，“也別讓你老相好一個人賺了。”

李簡道：“我們現在研究的項目基本都是燒錢的，什麼時候也出果，我們自己心里沒譜，王小川那是走了狗屎運。況且嚴明揚也不是來談投資的，而是想挖師兄到他們公司去。”

“那你們準備離開學校嗎？有這個想法的話，到萬俟那去唄，他也有個科研團隊，上回還跟我說起你們呢。”苗說。

李簡看了看趙開霽，趙開霽搖了搖頭，李簡說：“我們沒這個想法，企業的科研方向畢竟跟我們的方向不太一樣。”如果進了企業，拿著高薪就必須聽老板的話。

“真沒想法？”

“真沒有。”

苗看看李簡，聳聳肩，“那行吧，你們要是想跳槽，記得水不流外人田。對了，那當顧問可以吧？”

“顧問？”

“你也知道現在你們博士圈也有渾水魚的，咱也不知道，萬俟就想找個靠得住替他把把關。”

李簡想了想，轉頭道：“師兄，顧問很合適你，費時不多，還有外快。你有興趣嗎？”

趙開霽本來想拒絕，但想起自己現在不是一個人，除了父母，還要把厲遠養好。

遠在雇主家檢查安保況的厲遠不期然打了個噴嚏。

趙開霽想了想，“那找個時間詳細談一談。”

苗一掌，“我就喜歡爽快人，那我讓萬俟約時間，再讓他跟你們詳細聊。”

“行，打我的電話就。”

說完正事，苗也不走，拆了碗筷打算在李簡這桌吃。“你跟王小川怎麼樣了，今年有戲沒？”

“放心，今年沒戲。”

苗笑瞇瞇地道：“那就好。”

星期五的夜晚，李簡與王小川帶著趙悅愷與唐振東參加了畫首映，電影很彩，兩個小家伙看得哇哇直，散場后兩人腦袋上胳膊上手上全是周邊。兩個小家伙玩得興極了，回程的一路還在車后面拿著新到手的武BIUBIUBIU地打。

他們先送唐振東回了唐家，莫于非也在，正抱著坐上的莫小小，接唐老爺子的批評，態度很好，但死不改。

符振南坐在莫于非的旁邊，跟莫小小玩同一個音樂鼓。

莫于非看見他們進來，似笑非笑，“喲，約會去了？”

“我當爹去了，我是有責任心的爹，不像你。”王小川說。

趙悅愷跑到莫小小的邊上，了的腦袋，心疼地道：“小小妹妹，你舒服了嗎？”

莫小小綿綿了一聲悅悅得得，“舒服了。”長得特別像符曉小時候，圓潤可，只是這幾天發燒有些懨懨的。

“是哥哥。”趙悅愷教，“哥、哥。”

“得得。”

“不是得得，是哥哥。”

于是趙悅愷當小老師教了一會，李簡與老爺子說了會話，符曉在樓上改稿子，李簡沒有打擾，便就起告辭了。

三人回到驪珠園，王小川送母子倆上去——他每回都送上去，順便討杯水喝賴一會。

在電梯里，王小川問李簡，明天趙悅愷去不去爺爺家，李簡還沒回答，趙悅愷先說了，”我上個星期答應了，這個星期要陪去兒樂園。”

二人都笑了，李簡刮刮趙悅愷的小鼻子，“誰陪誰還不知道呢。”

“那咱們明天去看秀怎麼樣？”王小川小聲對李簡說。

“叮”地一聲到了樓層，趙悅愷先跑出電梯，李簡跟在后面，瞟了眼王小川，“明天……”

“有事？”

李簡到了家門口，用指紋開了鎖，“不，沒什麼事。只不過你今天請我們看了電影，我明天也請你看場電影吧。”

“你請我看電影？”王小川僵在門邊，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