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乾元買下席澤所在的娛樂公司后,席澤退的事就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娛樂圈里,一個人想要紅起來難,被忘卻容易。
不過作為有著龐大基礎的席澤想要被忘記卻還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里,他在籌備繼續讀書的事,在國讀書顯然是不可能了,他打算申請國外的大學,這樣一來可以更好的深造外,萬一許夏真的被曝出來兩人也可以有個清凈的地方。
但是許夏卻不愿出國,的父親已經被確診為阿爾茨海默病,俗稱老年癡呆,所以在服刑期間,他會間斷被保外就醫,如今這世上就這麼一個親人,自然是不會丟下不管。
“你不要太擔心,叔叔那邊我們已經托人照顧了。”席澤見許夏悶悶不樂勸道。
許夏眼中泛著淚:“聽說,他會漸漸失去記憶,然后就會忘了我和媽媽還有阿宸。”
“不會的,現在有藥可以延緩這一過程,聽說智力訓練也有效果,你不要太灰心。”
許夏也怕自己想太多給邊的人帶來力,于是轉移話題道:“林軍那邊有沒有消息?”
席澤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不過我們正在調查,而且相關資料也提給有關部門了,想必他想逃也逃不掉的。”
許夏擔心道:“他手握照片不公布也不找我們,究竟是想干什麼?”
席澤回道:“靜觀其變吧。”
的確,敵明我暗,唯有等待。
下午,席澤出門去公司理事,許夏便一個人呆在公寓,原本照顧席澤起居的劉姐,因為是林秀的人也被席澤退了回去,他并不是對劉姐有意見,而是不想二人世界被打擾,畢竟如果事完解決那是最好,可如若不是,這樣安靜的日子恐怕往后許多年都不會有了。
爐灶上燉著濃郁的湯,自從席澤說瘦后,一直努力讓自己再胖一點,這樣做也不僅僅是為了席澤,更是想把調養好了要個孩子,想在父親還能記得事的時候能夠看到外孫。
湯燉了半個小時后,余意的電話打來了。
“夏夏,你……你現在有沒有事啊?”余意在電話那邊吞吞吐吐的問道。
許夏回道:“沒啊,怎麼了,那邊怎麼那麼吵?”
“我……我在北街派出所,你能不能來一趟?”
許夏聽說余意被抓了,嚇的關了火就出了門,等趕到的時候,發現余意鼻青臉腫衫凌,邊還有三四個中年子對罵罵咧咧,要不是有警察攔著,們估計還會沖過來打。
“怎麼回事?”許夏小心的用紙巾為余意這角的。
余意苦笑一聲:“我和老秦的事暴了,他老婆找來了,我們就打了起來,不好意思啊,我不敢告訴我哥嫂,只好給你打電話。”
許夏愣了一下,突然就想起了三年前,自己和林珊跟著余靜去抓小三,如今別人的老婆卻來抓余意,而且自己的這兩個朋友還都姓余,這是多麼的巧合啊。
老秦的原配一直在辱罵余意,余意自知理虧一言不發,但沉默的樣子卻更加激怒了那個中年子。
砰的一聲,子趁警察不注意,拿起煙灰缸直接砸在余意的腦門上,余意當即頭晃了幾下,似乎被砸的很嚴重,許夏見那子還要砸第二下忙去阻攔,誰知子以為是給余意幫忙的,連也一塊打,許夏躲閃不及,肩膀上狠狠的挨了一下。
就在人準備繼續打罵的時候,卻被一只修長有力的手牢牢抓住。
“這位士,敢當著警察的面傷人,你是嫌外面的空氣太自由了麼?”陸尚冷冷道。
“陸尚。”許夏驚訝道,有聽席澤說陸尚在北城當警察,但也沒細問究竟是在哪里,如今這樣突然的看到他,自然是很意外。
“許夏,你……你怎麼在這里?”陸尚臉上也是一片震驚。
就這短短兩句,卻讓子抓住了把柄坐在地上干嚎,說陸尚包庇朋友,的朋友們也跟著起哄,一時間警察局里鬧翻了天。
可就在這嘈雜的聲音里,唯有余意呆呆的看著陸尚,任由額頭上的流下也沒任何反應,然而就在陸尚無意回頭看的時候,卻迅速低下頭躲避。
“什麼名字?”被安排理這件事的陸尚問著余意。
余意卻仍舊低著頭,更是在微微抖。
許夏以為是被嚇到了,忙替回道:“余意,余生的余,有意的意。”
在說完后,正記錄著的陸尚突然也停住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坐在眼前的子,眼中是無法言說的緒。
席澤趕來的時候,許夏正在另一個警察那里做著記錄。
“不是說讓你不要來嗎,我做完記錄就回去了。”許夏忐忑的說道,三年前的一幕又在重演。
席澤無奈道:“你這麼讓人不省心,怎麼能不來,怎麼樣,傷的嚴不嚴重?”
“沒事,就肩膀被打了一下。”許夏邊說邊活了一下肩膀,表示自己沒問題。
做記錄的警察是個年輕人,所以他認出了席澤,雖然是警察,但是看見明星就站在自己面前還是有些激的:“席澤,你是席澤對吧。”
他這一嗓子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老秦妻子和帶來的那一幫人,這些富太太們對小鮮也是有獨鐘的,們見來了明星,也不吵鬧了,都直直盯著席澤,若不是還記得自己是來抓小三的,們很可能就撲了過來。
“是,我是席澤。”席澤沉著的回道。
“你和這位士認識?”警察又問道。
“別說。”許夏試圖阻止。
但席澤卻對著微微一笑:“是我未婚妻。”
這句話,早在三年前的那次去警局的時候他就想說了,可是那時顧慮太多,話到邊又咽了回去,以致后悔了許久,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后悔。
警察:“……”
富太太:“……”
許夏:“……”
“你也真是的,現在事都還沒解決,你怎麼能當著大家的面就公布了。”許夏將席澤拉倒無人擔憂的說道。
席澤握住的手輕輕挲:“我若現在不說,以后就沒機會了。”
許夏愣了一下:“你……你什麼意思,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席澤看著為自己張的表,心中一陣甜:“不是我發生了什麼事,是我以后絕對不會讓你再進警察局。”
許夏忍不住捶了他一拳:“混蛋啊你,嚇死我了。”
走出警局后,許夏拉住余意:“今天住我那吧,別回那個地方了。”
在剛剛陸尚給余意做記錄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了兩人的不尋常,的也猜出了兩人的關系。
余意咬著,似乎在極力忍耐:“不了,我還是回去吧。”
許夏自然不放心,于是讓席澤先回家,自己一路跟著余意,席澤雖然不舍,但他也看得出余意今天緒特別不對勁便同意了,只不過他一直在后面悄悄跟著。
“你是不是已經看出來了?”一直沉默的余意終于開口說話。
許夏抿了抿:“恩,他就是你兩年前遇到的那個大學生吧。”
余意似乎走累了,于是在小區的石凳上坐下,點燃一支煙沉默的著。
許夏也在邊坐下:“那個陸尚,是我和席澤的朋友,他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我可以讓他向你道歉。”
“不用了。”余意又點燃一煙:“我對你說了謊,那天不是他票我,而是我故意引的他。”
許夏對這個反轉一時沒接過來:“我有些聽不明白。”
余意突然笑了笑:“那天,我正在水龍頭下喝水,包帶突然斷了,東西撒了一地,他喝醉酒進來上廁所順便幫我撿起來,然后看到我份證上的名字,說我和他喜歡的人名字很像,所以,是我對你說謊了,不是我和他喜歡的人長的很像,只是名字有點像,我們的名字中都有一個意字。”
許夏不用猜也知道陸尚喜歡的那個人是林思意無疑了。
余意接著說道:“我當時就嫉妒了,同樣都有一個意字,為什麼別人那麼如意,我卻過的那麼悲慘,于是我嫉妒了,就趁他意識不清醒假裝是他喜歡的那個孩和他發生了關系,他醒來后很生氣,但也拿我沒辦法,因為我看過他學生證,知道他是警校的學生,于是就賴了他一個月。”
“賴了他一個月?可是你說你后來沒再見過他而是跟了買你珠寶的老秦啊。”許夏驚訝道。
余意眼中有著淡淡的憂傷:“不,我是在和他分開后才跟了老秦,你也知道,沒有哪個珠寶店當天就給提的,我要活下去自然要找個長期飯票,而他有把柄在我手里,我不找他找誰?他被我威脅,又不能把我怎麼樣,只好養了我一個月。”
許夏當時也懷疑過這一點,但因為當時自顧不暇,所以就沒有多想。
“那你們那一個月是怎麼過的?”許夏問道。
余意眼睛呆呆的看著路燈上不斷撞著燈泡的飛蛾,良久后才回道:“就那麼過的唄,然后他就跑了,結果后來我卻有了……有了工資,然后就撐了一段時間,后來嫂子生病,我才跟了老秦將哥嫂接了出來。”
許夏知道事一定不會這麼簡單,陸尚不是那麼容易被威脅的人,兩人之間一定還發生了什麼,可現在余意不愿說,也不忍多問。
人人都說事不過三,她認為婚不過三,一個女人離婚兩次,像話麼? 婚不過三,婚姻就是不停地鬥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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