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回來了,你見到我不開心嗎?”玉緋煙緩步走到玉芝蘭面前,笑盈盈地看著,漂亮的黑眸里發出幽幽的芒。
“不,這不可能!”
看著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玉緋煙,玉芝蘭搖著頭,不敢相信,“你明明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活著!我可是……”
“芝蘭,你是高興壞了吧!”察覺到玉芝蘭不對勁,南山夫人連忙走過去掐了一把。
到疼痛,玉芝蘭猛地清醒過來,見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剛才是魔怔了麼!居然當著爺爺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我的意思是,你回來我很高興……”玉芝蘭想為自己剛才的話辯解,玉驚雷已經激地大步走了過來,“煙兒,真的是你麼!”
眼前的老人國字臉,材魁梧,目炯炯,頭發花白,一浩然正氣,和玉緋煙在華夏國的親爺爺長得竟然有幾分相似。
見到他,玉緋煙骨里的親忽然涌現出來,眼睛一,撲在玉驚雷面前,“爺爺,我好想你!”
“好好!回來就好!”
玉驚雷雙手將玉緋煙扶起來,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又讓玉緋煙轉了幾圈,走了幾步,他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健健康康,沒缺胳膊,人長高了,長漂亮了,膽子也大了許多,看來你這一次因禍得福,真是佛祖保佑!”
“爺爺,你怎麼也信起了神佛?”
看到玉驚雷,玉緋煙想起了一手將養大,又傳授醫的親爺爺,因兩人容貌相似,格也相仿,說話也是這般有趣,讓玉緋煙打心底覺得玉驚雷親近,跟他開起了玩笑。
“只要你能回來,哪怕是路邊的土地老爺,我也信!”
最疼的孫平安回來,玉驚雷之前的抑郁心一掃而空,笑得十分爽朗,“煙兒,咱們祖孫今天一定要好好喝兩杯,我真是太高興了!”
“沒問題!爺爺,一壇酒我都能喝下!”
玉緋煙的話逗樂了玉驚雷,“不愧是我玉驚雷的孫,有軍人的!咱們當兵的人,就是要大塊吃,大碗喝酒!”
祖孫倆熱熱鬧鬧地說話,旁邊突然傳來一個怪氣的聲音:
“老爺子,真的是緋煙麼?怎麼和以前長得不一樣啊?而且,緋煙可是個傻子!怎麼不癡不傻,像個正常人,該不是有人冒充咱們家二小姐吧!”
說話的人是玉家二房,玉千尺的老婆陳桂花。
玉千尺的父親玉小虎是玉驚雷同父異母的弟弟,因為是庶出,無法繼承候位,外加他弱多病,在留下玉千尺這個獨子后玉小虎就一命歸天。
玉小虎死的時候,玉千尺只有三歲。玉驚雷念及親,不但沒有分家,還將玉千尺養長大,為他娶妻,并讓他們一家人繼續住在忠義侯府。
見陳桂花這個時候,玉千尺在一旁呵斥道:“大十八變,這有什麼奇怪的!再說,緋煙的病好了,難道不是一件高興的事麼!”
玉千尺長相斯文,不像玉家兒郎那般魁梧健碩,更像個文人。
被丈夫當眾訓斥,陳桂花臉變得很難看,里卻依舊嘀咕道:“我說的是實話麼!緋煙可是公認的丑八怪兼傻子,現在出來這麼一個健健康康的人,說是二小姐,誰信吶!”
陳桂花的聲音雖然小,可場上哪個不是人,早就豎著耳朵把的話聽了進去,更何況今天到場的人里還有太子和皇上派來的人。
陳桂花這話說到了夏侯楠心坎上。
玉緋煙的出現,讓夏侯楠措手不及,他又氣又惱,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強著怒火,默默地關注著玉緋煙。
到現在,夏侯楠也發現這個玉緋煙和以前的不一樣!
以前只要有他在的地方,玉緋煙的目就一直跟著他。可是今天,玉緋煙從進門到現在,本就沒有看他一眼,把他當做了空氣,這很不正常!
難道忠義侯府為了繼續和皇室的婚約,找了個人出來假扮玉緋煙?真是膽大包天了!
“你住口——”玉千尺揚起手要教訓陳桂花,可是還沒挨著,就一屁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打我做什麼!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忠義侯府著想!”
“都找了一年了,那麼多人出去都沒找著人,現在這個要時刻突然冒了出來,還和以前大不一樣,你們不覺得這里面有問題麼!緋煙可是未來的太子妃,萬一出了什麼差錯,皇上追究下來,那可是要滿門抄斬的大罪啊!”
陳桂花嗓門很大,又一把鼻涕一把淚,鬧騰的不行。
玉千尺沒辦法,只好對玉驚雷道歉,“大伯,侄兒媳婦天氣熱中了暑,腦子發昏了,所以才說這些胡話!您別放在心上!”
轉,玉千尺又很真誠地看著玉緋煙,“緋煙,你別生氣,我這就送你嬸子回去!你放心,不管你是什麼樣子,在叔叔眼里你都是忠義侯府唯一的嫡小姐!”
見他這樣,玉緋煙忍不住冷笑。
這兩口子一唱一和,一個白臉一個紅臉,搭配的真是天無!
玉千尺話里話外都表現出無論是誰,只要玉驚雷承認,就是玉緋煙。這話要是傳到皇上耳朵里,還以為玉驚雷為了保住太子妃位,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叔叔,等一等!”玉緋煙眸子里寒陣陣。
“既然嬸嬸認為我是假冒的,這件事不弄清楚怎麼行!否則嬸嬸一口一個滿門抄斬的大罪,這頂‘罪人’帽子,我可要不起!”
“你怎麼這麼說話!”陳桂花氣呼呼地站起來,“你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否則,當著太子殿下,我第一個就不認你!”
陳桂花順勢把看戲的夏侯楠拉了出來,夏侯楠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他依舊是溫和一笑,“煙兒妹妹的確變化很大!我完全都認不出來了!”
多余的話夏侯楠不肯再說一句,但是他話語中懷疑的意味十足!
“太子殿下這是懷疑老臣麼?!”
玉驚雷沒有想到好好的孫回來,居然被人這樣說,他氣得滿臉通紅,若不是夏侯楠還在,他早就發怒了。
“爺爺,我沒事!”
見玉驚雷臉不好,玉緋煙反倒笑得很坦,“嬸嬸不是懷疑我麼,有一個辦法能證明我的份!不過,證明了我的份,嬸嬸要跟我道歉!我是忠義侯府嫡小姐,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污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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