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跟他怎麼認識的?是同班同學麼?”
春娜笑道:“對,他這人上吧,有一勁,特別拿人,要不徐園也不會……”說到這里笑容一僵,趕閉,忍著自己的沖觀察溪言的神。
溪言笑了下,問:“什麼勁這麼拿人?沒正沒經的勁?”
春娜見主略過關鍵信息,于是趕接話茬,“有點傲,又有點壞,你知道的,青春期的生就喜歡他這種。”
春娜聊顧文瀾的八卦聊得上癮,正想和李老師促膝詳談,剛說兩句就被邱南喊去唱歌了。
邱南唯恐天下不地對著麥說:“咱們顧醫生什麼料呢?我跟你說,咱們顧醫生已經改頭換面改過自新了,以前的風流艷史就讓它沉底歷史長河得了。”
顧文瀾捻起一顆花生米扔過去,笑道:“滾蛋!我于心無愧!”
沙發上的人樂一團。
溪言拿著果回到顧文瀾旁邊坐下,給他遞了一杯橙。
顧文瀾心里沒底,春娜有時候說話也是個沒譜的,別真把他的風流艷史給抖落出來,雖然李老師也知道他荒唐過,但也只知道這麼個概念而已,不太了解事宜。
春娜和他同個院系不同專業,他大三的那些荒唐事,春娜是親眼見證過來的。
雖然春娜并不知道他荒唐青春里的眾多過客都姓甚名誰長什麼模樣,但他每分一個,就會跑來跟他喝一回酒,顧文瀾問這是為什麼。
說作為好朋友,走個形式還是必要的。
但春娜并不知道李老師的存在。
因為李老師當年不粘人,而且在還沒有融他的生活圈時就把他給睡了,然后走人了。
他先打量了李老師兩眼,然后故作不經意道問:“你倆聊什麼呢?”
溪言還在想春娜說的那些話,說他無依無靠,卻又特別要強,逕自想像著,所以聽見他的話時,心不在焉地敷衍:“沒聊什麼。”
顧文瀾瞧神不對,朝春娜瞟了一眼。
春娜被他瞟得不由心里一驚,以為是剛才自己說的那句話給這夫妻倆添了,于是趕裝死,抱著麥幽幽地唱歌。
顧文瀾底下的手去揪的手指,小聲說:“那些事都過去了。”
溪言回過神,握住他的掌心,說:“你能不能跟我詳細說說,我想多了解你。”
顧文瀾驚得眉峰一跳,面仍是淡定笑著,“那種迷失自我的過去沒什麼好了解的,咱們不回顧那個了,咱們應該展未來,我的未來都是你的。”
溪言說:“但是我想聽。”
顧文瀾見曉之以理沒用,于是之以,“溪言,我不想你聽了之后難,我那時候是混蛋的,但我也封閉了自己。”
溪言看著他,“你別這麼說自己,我不是在探究你的過去,我只是想了解過去的你,我想……完整地去認識你,你不愿意麼?”
顧文瀾發現是認真的,他愣了半天后釋然了,想知道就讓知道得了,顧文瀾咬咬牙,說:“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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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
溫暖的弦,溫暖與她的佔南弦,在這融融日光裡,悠悠琴音下,講一個關於遠去和天長地久的故事. 年少時稚嫩卻深刻的愛情,沒有因殘忍的分手消亡,卻讓兩個人在各自天涯的十年裡,將那個禁忌的名字,養成了一道傷.即使身邊已有另一個人的陪伴,仍無法平息內心深處的念想.誰比誰更熬不住相思?是終於歸來的溫暖,還是用了十年時間佈陣設局,誘她歸來的佔南弦?男女之間的愛情,直似一場戰爭.不見硝煙瀰漫,只需一記眼神、一抹微笑、一個親吻、一句告白,便殺得她丟盔棄甲,舉手投降;可他立時宣佈結婚,與別個女人.這是愛嗎?那個已然陌生的佔南弦,讓她一步步看清他掌控的局,卻擺脫不了棋子的命運.是報復吧?十年前她的不告而別,讓他痛苦經年,所以他是要用她再度奉上的愛情,祭奠曾經坍塌的世界?所謂天長地久的愛情,也許真的敵不過時間培養出的恨意.而他與她之間,亦只剩了愛與恨的孰輕孰重,和落幕前的最後一次取捨.最後的最後:於他,是大愛如斯方若恨,於她,是十年蹤跡十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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