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荔不喜歡別人看告白,但很喜歡看別人告白,對著畫面里的那幾對校園一直在笑。
“所以看這種純告白,還是要看這些年輕人的。”嘉賓邱弘嘖嘖兩聲,“要換我們這個年紀的來,那就只有油膩了。”
溫荔贊同點頭:“同意邱哥。”
四對嘉賓的年紀都不大,最大的也才三十出頭,一旁的工作人員對視,彼此在心里換了想法。
不好意思就不好意思,用年紀當什麼借口。
白天錄制完后,到了晚上,四對嘉賓在酒店天臺集合,為這次蓉城之旅的最后一個環節畫上句號。
最后一個環節是天臺真心話環節。
為了給這個環節造氣氛,節目組特意將酒店天臺布置得溫馨浪漫,餐桌上除了甜點和酒,四周還點綴了不和的金星星燈。
因為白天的校園錄制,讓嘉賓們想起了自己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從錄制開始就一直在討論這個。
就算早在學生時代是老師和家長都嚴厲反對的事兒,但還是有不人會在那個年紀控制不住地竇初開。
反正現在大家早就年了,也都已婚,過去的就過去了,沒什麼不能說的。
“我沒什麼可說的啊。”溫荔仔細回憶,“我讀的是藝高中,我那個班都是孩子,都沒男生的。”
齊思涵卻很熱衷自己偶像的過去,好奇問:“那別的班總有吧,總有跟溫荔老師你關系不錯的男生?”
“關系不錯的男生?有啊,不過不是高中認識的,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哥們。”
立刻有嘉賓打趣:“喲青梅竹馬啊這是。”
“嗯。”溫荔也沒什麼可避諱的,直接說,“不過我們關系不好,老是吵架。”
“那你們就沒發展出點什麼?”
溫荔立刻皺眉,抗拒搖頭:“沒,怎麼可能。”
“哈哈哈這麼急著否認,是不是怕宋硯吃醋?”
溫荔看了眼宋硯,心說他也知道啊,有什麼好怕的。
齊思涵覺得青梅竹馬這條路走不通,又轉而問起了別的:“那除了你那個青梅竹馬,還有別的關系好的男生嗎?”
溫荔下意識又看了眼宋硯。
高中的時候對宋硯沒什麼特別印象,就是“柏森哥哥的朋友”,績好,還給弟弟徐例做過家教,話特別,在十幾歲格暴躁稚的男孩子中,他的高冷顯得尤為“中二”,給人一種“我看著十八實際上已經八十”的覺。
而且他……那時候對答不理的。
絕對算不上關系好。
溫荔搖頭:“沒有了,別的關系好的都是生。”
“好吧。”齊思涵對這個回答顯然是有點失,繼而又問宋硯,“那宋硯老師呢?”
“沒有。那時候年紀小,不太會跟生打道。”宋硯聲音輕,帶著些微自嘲,在夜中聽著像是一陣風刮過,幸好他帶了麥,才讓其他嘉賓都聽清楚,“有時候面對人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怕餡,只能裝高冷。”
齊思涵睜大眼:“然后呢然后呢?”
“沒然后了。”
齊思涵語氣里是掩不住的失:“就只有這樣啊?宋硯老師你那時候也太慫了吧。”
宋硯輕輕一哂,竟然承認了:“是啊。”
溫荔覺得他好像話里有話,又看了眼宋硯。
宋硯也側過頭,眼里有些促狹和試探,他會用那雙深邃清明的眼睛說話,溫荔懂了一點,卻也沒有完全懂,可即使沒完全懂,還是有些不了,別過臉,在夜晚微涼的風意中心跳加速。
蕭辰意外將表白信當做辭職報告遞給總裁。他一句句堅定的離職表態,在總裁眼里卻成了深情的告白。陰差陽錯,美女總裁徹底愛上了他
秦佳苒自知和謝琮月是雲泥之別。 他是貴不可攀的頂豪世家繼承人,是光風霽月的謝大公子,宛如高臺明月,是她不能動心思的人。而她,只是秦家最可有可無的存在。 沒人會蠢到認爲這兩人有交集。 當然,亦沒人知道,那輛穩重的勞斯萊斯後座,溫雅貴重的謝公子,也會強勢地握住女人的腰,目光隱忍剋制,低聲問一句: “那麼秦小姐,勾引我是想要什麼。” — 秦佳苒沒有想過自己能成爲摘月之人。和他情到濃時,京城落了雪,她留下一封分手信不告而別。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都傳八風不動的謝大公子中了蠱,爲找一個女人丟了半條命。 出租屋內沒有點燈,男人在黑暗中靜坐,指尖夾煙,一縷火光暈在他雋冷眉眼,聽見樓道傳來腳步聲,他漫不經心擡頭。 開門的剎那,秦佳苒嗅到一縷熟悉的淡茶香,她僵在原地,面色蒼白下去。她知道躲不過。 謝琮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火光晃動,眸色莫名危險。 他慢條斯理靠近,實則咄咄逼人,手指撫上她面頰,聲音沉鬱:“苒苒,就你這點膽兒,怎麼敢玩我?” 秦佳苒很少見過謝琮月情緒外露。 他這樣事事從容的男人也會被她逼急,失控地吻住她,惱羞成怒質問:“從前說喜歡我,是不是都在騙我?” ——謝先生,蝴蝶的翅膀是飛不高的。 ——不用怕,我託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