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了?”牀邊站著路小婉,一臉關切。
吳放歌楞了幾秒,確認了這是在火車上之後,纔出了一口氣,點點頭。被人關心是一件讓人欣的事,尤其是在被嚇了一場之後,吳放歌激地出手,輕輕的從路小婉的臉頰到了下顎。
路小婉顯然對吳放歌突如其來的這一作,嚇了一跳,但是還是接了這一親暱的作,並且順從地把臉輕輕側了一下,又說:“你剛纔手在自己口上了,所以才發夢。”
“我沒事……”吳放歌說“你睡吧。”
路小婉卻帶著不,過了兩三秒才幽幽地說:“睡不著了。”
吳放歌看了一下表,才過了十二點,再看路小婉時,發現的眼睛裡已經好像要冒出火來。吳放歌嘆了一口氣說:“不行,我不能……”
路小婉說:“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就夠了”
吳放歌說:“其實我怕我會傷害你……”
路小婉閉上眼睛,長長了出了一口氣,然後再睜開時,那眸越發的閃閃了,的脯開始起伏,忽然抓住吳放歌的一隻手捧在前說:“第一次……”
吳放歌猜不出這個第一次是什麼意思,又不好回手來,只聽路小婉接著說:“第一次有個男人說他怕會傷到我……不過你放心吧,你是我選的男人,以前都是別人選我,說句不好聽的是玩我,可你是我選的男人,你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都開心。”
在這種攻擊下,沒有什麼男人還能夠堅守的,但是吳放歌還是做了最後的抵抗,他指了指下面,路小婉說:“睡著了。”這其實都是自欺欺人的話,火車上,又帶著個孩子,怎麼可能睡得?只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便是丁香聽見了什麼也會裝睡的。
吳放歌輕手輕腳地從上鋪下來,由於有點張??畢竟這種況下親熱確實很刺激,腳差點踩了,路小婉趕去扶他,而吳放歌卻反手把的抱住,在短暫的驚詫後,路小婉也送上了火辣辣的吻……
防線一旦突破,立刻就變的不可收拾,任何束縛都無法阻擋烈火般的**,除了需要抑一點從心靈發出的快樂呼喊,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顧忌,完全了一對忘男。
然而男人有時候真不是東西,激中也不忘了做比對,而結果就是各有千秋,衛豔是含蓄,路小婉則是豪放,唯一的不足是畢竟還有一兩分對丁香的顧忌,因爲沒能拿出十分的本事來,不過激卻拿足了百分百。
再勇猛的男人也躲不過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的規律,待**釋放完畢,心滿意足之時,也是一對人兒相擁而眠之時。不過在此之前吳放歌真的沒有想到,就憑火車上那窄窄的牀,居然也能容得下兩人擁睡。
在他們睡之時,丁香卻悄悄的爬起來,再一次餵了寶寶,然後輕手輕腳地收拾好了行李,靜靜的又坐了半個小時,等著火車進站,此時火車已經進了四川境,正要停靠一個大站。
當火車開始減速的時候,丁香站了起來,背好孩子,提起行李,又看了那對睡的甜甜的人兒,送給了他們一看他們看不見的微笑,輕輕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纔來到走廊沒走幾步,又聽見後門響,機警地回頭,卻看見吳放歌一邊慌忙地穿著服,一邊趕著出來,對著他說:“你真的打算不辭而別嗎?”
丁香笑了一下說:“我可是前越南特工,懂得萬事要靠自己的道理。”
吳放歌說:“你如果覺得和小婉一起不方便的話,也可以和我走啊。”
丁香說:“和你更不方便,你帶著有孩子的人回去,不怕你爸媽打斷你啊。”
吳放歌又問:“真的決定了?”
丁香點頭說:“決定了。”
“那你至帶上這個。”吳放歌在口袋裡出一疊錢來,數出四張大票,拿給丁香。
丁香不接,看了一下吳放歌手裡的票子說:“你自己也只不過只有六七百塊的退伍費吧,倒給了我一大半。”
吳放歌說:“你用不著擔心我啊,我可是要回家去的。”
丁香笑著,示意了一下雙手說:“我現在比以前強多了,當初渡的時候,差不多什麼都沒帶,現在你看,就算你給我錢,我也沒手接呀。”
吳放歌笑道:“那我們就來點曖昧吧。”他說著走上前,把鈔票疊了兩疊,從丁香的領口塞了進去。
丁香笑著趁勢在吳放歌的臉頰上親了親說:“這也算和平之吻了,我真的不能再和你說話了,不然沒時間下車了。替我向小婉告別吧,你倆都是好人,爲什麼不考慮永遠在一起呢?不然太可惜了”說完就轉飄然而去。
回到車廂,看見路小婉正靠著車壁,兩隻大眼睛亮晶晶地睜著,就說:“你也醒了?”
路小婉點頭說:“嗯,你送走了?”
吳放歌走到對面坐下說:“是啊,該走的始終是留不住的。”
路小婉也說:“是啊。”說著披上服,掩上懷,拉開窗簾往外看,吳放歌也過頭來看,恰好看見丁香提著行李正準備出站,似乎覺到了什麼,還回頭對著他們笑了一下,著好像在說著什麼,但是車窗閉,什麼也聽不見。
一直看著丁香消失在人流中,路小婉才放下了窗簾,傷地說:“一定是不想再給我們添麻煩了……一個人……又帶著個孩子……以後該怎麼生活啊。”
吳放歌沒有說話,他從後面抱住,雙手探索著再度攀上的,輕輕地著。
路小婉的呼吸再度變得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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