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姍喊他二哥,蘭蕙蕙也跟著喊他二哥,小胖丫頭的嗓音很好聽,笑容帶著點靦腆,但也十分好看。
他走到妻子旁邊,出大手使勁兒拍了拍的腦袋,問道,“蕙蕙,你這段時間不炒了,有什麼安排?”
蘭蕙蕙說道,“閑著玩兒啊,想去哪就去哪。”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時間,自己開車去旅游,兒子沒時間,丈夫也沒時間,但自己也可以玩兒的很開心。
就像姍姍一樣,這些年都把國跑遍了,還去了香港,日本和國。
國外就不考慮了,其他的省份也不考慮,先把本省的一些名勝古跡一一看完,古跡都要不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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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蘭蕙蕙不但喜歡上了自駕游,而且還很喜歡戶外運,每天早上跑步是雷打不的,有時候即便下著小雨也要去,冬天下雪也不會停,也不僅僅是跑步,還喜歡爬山,特別是那種沒經開發的野山,爬的特別起勁兒。
每到周末或者肖剛休的時候,必然是要拉著兒子或者丈夫一起去鍛煉的。
肖剛為此有點痛苦,好不容易可以睡個懶覺也睡不,但堅持了一段時間后,他竟然已經習慣了,而且覺得素質的確比之前好了。
以前只要連臺做三個手,總時長超過六個小時的話,他的就會打,渾都要累癱了。
但現在超過八個小時也沒覺得太累了。
隔了那麼長時間沒來易所,蘭蕙蕙看什麼都是一種既悉又陌生的覺。
查了自己的兩只票都漲了,一支漲了百分之五十,一支漲了百分之六十,聽起來是不錯,但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年,如果按照以前那種短線的作方法,早就多掙了至兩倍的錢了。
但蘭蕙蕙很是滿足,不管怎麼說,一百三十萬變了一百九十萬,凈賺了六十萬,這可比上班掙得太多太多了。
不說別人,就說肖剛,軍區醫院的副主任醫師,因為這兩年手零失誤,已經了科里的“頭牌”,但那又怎麼樣,工資加上獎金一個月也就四千多塊,超過五千的時候都不多,算下來一年才掙六萬,而半年就掙了六十萬。
做人,必須要知足。
蘭蕙蕙把票全部賣掉,又套現了二十萬本金,其余還是全部買了票,這一次孤注一擲只買了一只。
人的自我認知是逐漸完善的,之前總覺得自己已經對票不太敏了,所偶爾會失手選錯,看票的水平甚至還不如肖剛,但現在的自信又回來了。
蘭惠蕙決定以后都按照自己的判斷來買票。
這一次沒忍住,過去一個月就去易所看大盤,不出意料買的那支票果然漲了,而且漲的特別多。
一連五個漲停板。
這麼強勁的漲勢,蘭蕙蕙之前當然也見過,但也不知道說手氣好還是不好,炒票很賠錢,但也很買到特別牛的票,這一只是買過的表現最牛的了。
按理說這麼個漲法應該立即賣掉套現,但蘭蕙蕙猶豫了,連夜坐飛機去了湖南。
這一家上市公司在湖南。
但人生地不,打聽了兩天,也沒打聽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蘭蕙蕙咬咬牙,把票給賣掉了,沒能賣到一個最高點上,但也大賺了一筆。
一百九十萬變了兩百六十萬。
但賣完就后悔了,因為這只票表現的實在是太瘋狂了,一路高漲,一直到價是發行價的五倍,漲勢才稍稍停了下來。
蘭蕙蕙將這兩百六十萬一分為二,一半繼續炒,另一半轉出來,跑到上海又買了兩套房子。
這次選擇的是市中心的學位房,樓盤設施設備很高檔,自帶裝修,一平方就要七千了,買了兩個不大的兩室戶,就把一百多萬花了。
蘭蕙蕙雖然花出去了一大筆錢,但算算總賬,已經在上海買了八套房子,前面買的六套現在都增值了,至比買的時候貴了百分之四十,這已經是個很可觀的數字了。
而且從目前樓市的火況來看,上海的房價還是會漲的。
乾乾放假回到家,恨自己生不逢時,說道,“媽,我要是晚生二十年就好了,你買了上海的學位房,我就可以去上海讀小學了!”
蘭蕙蕙盯著兒子看了一眼,說道,“都一米八的大個子了,還想著上小學的事,”
乾乾現在是一名大學新生,他去年考上了北京政法大學,立志要當一名優秀的發,像他大伯那樣。
他懶懶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媽,咱家到底有幾套房子了,我以后是不是可以躺贏了?算不算富二代啊?”
肖剛瞪了兒子一眼,說道,“乾乾,咱們家的房子和所有的財產都是我和你媽的,和你沒有任何關系啊!”
乾乾又懶懶的說道,“怎麼沒有關系,你們的房子我不能住?你們的錢我不能花啊?”
蘭蕙蕙沖兒子笑笑,說道,“乾乾,你現在已經超過十八歲了,是個年人了,媽媽跟你講一下啊,如果我和你爸讓你住,你當然可以住,還有花錢也是,媽媽給你錢你才能花,對吧?”
乾乾撇撇,說道,“知道了,合著你們是主人,我是奴隸唄!”
肖剛一樂,說道,“奴隸能有這麼好的待遇,吃好喝好穿好還從來不干活兒?”
乾乾有點委屈的說道,“爸,你也不干活啊,而且你還沒有媽媽掙得多,那你這不吃飯啊?”
蘭蕙蕙噗嗤一聲笑了,差點把里的米飯噴出來。
肖剛卻是臉一變,說道,“臭小子,瞎說什麼呢,你知道啥吃飯嗎,吃飯是指一個人不事生產,完全靠另外一個人養活,你爸是這樣嗎,你爸顯然不是,你爸是一名負責任的醫生,一個月工資獎金也有五千多好吧?”
乾乾看了一眼爸爸上穿的真睡,這服是媽媽到香港買的,一套就要一萬多,老夫老妻倆都買了,沒有他的份兒,也真是太不公平了。
話說回來,憑著五千的工資能穿得起這麼好的服嗎?
他看完睡,又看肖剛腕上的手表,這手表也是媽媽去香港買的,這個牌子很貴的,媽媽這次不偏不倚,三個人買了三只手表,但他都查過了,他那個是最便宜的,只要六千多塊,他爸爸這只就不一樣了,是最貴的,需要兩萬多的。
穿著一萬多的睡,戴著兩萬多的手表,還好意思說自己一個月掙五千不是吃飯。
對,他爸不是吃飯,是飯吃。
乾乾正要再說,抬頭撞上媽媽不悅的目,他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剛申請了一筆費用,理由是要趁著假期和同學結伴旅游,實際上也差不多,不過同學換朋友。
這已經是他在大學里的第三個朋友了,之前兩個都是一開始看著順眼,但相起來就各有各的麻煩,第一個太虛榮了,整天讓他送貴重的禮,第二個學習好長相也漂亮,也不問他要東要西,只是格有點太呆板了,倆人很多事都談不到一起去。
目前來看,現任朋友各方面還是跟他比較合拍的。
乾乾生怕這一筆錢有差池,立即笑著說道,“爸,你是為人民服務,你是救死扶傷的好醫生,你的價值不能完全用金錢來衡量,你是咱們家的無價之寶,也是咱們國家的棟梁之材。”
明知道兒子是油舌,而且說得也太夸張了,但肖剛聽了心里滋滋的,說道,“好了,別貧了,快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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