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晚上煮火鍋,三個人商量決定在山上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食材。
蘇婉玉留在這里采蘑菇,沈長安去山上果園。秦暖回了竹林,今天路過竹林時看見了幾顆清脆白的竹筍。
先回小院找了一把小鏟子當工,然后提著連個竹筐,去挖竹筍。
暮春時節,竹林里氣很重。竹筍又多生長在低洼,秦暖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過去,作練的將一顆顆青的竹筍從泥土里挖了出來。
不一會,就挖了滿滿一竹筐。
但是秦暖沒有停,接著挖,一直到兩個人竹筐都塞滿竹筍時,才停了下來。
了被小鏟頭磨紅的手心,幾顆白的小水泡很是醒目,吹了吹,也沒在意。提起兩筐竹筍就往山下走去。
攝像師見一個小姑娘扛著兩個人大竹筐,提議自己幫忙分擔一筐。
但是秦暖搖了搖頭,笑道:“攝像老師,你肩膀上扛著的攝像機,我以前在劇組的時候也過,很重的,比我這兩筐竹筍還重。你已經這麼辛苦了,不用幫我分擔。我秦暖可是強壯能撂倒一百八十斤大漢的小子。”
說著,秦暖還掄起了自己的袖子,想給攝影老師展示的臂力。
但是干瘦的胳膊上一點也沒有,秦暖又悻悻然地拉好了袖子。
差點忘了,現在是一個玉貴的大小姐。
秦暖到了村子,挨家挨戶和村民打了聲招呼,推銷自己剛挖的新鮮竹筍,人長得漂亮,小又像是抹了一般,很快就把兩筐竹筍推銷了出去,換到了自己想要的食材。
看著原本裝著竹筍的籃子里,除了自己之前預留的兩顆竹筍之外,滿滿當當塞滿了各式食材,秦暖很是滿意,一路哼著小曲回到了瀟湘館。
人還沒到瀟湘館,隔著一片竹林,秦暖老遠就聽見瀟湘館里傳來了驚呼聲和嘈雜聲。
連忙提著竹筐跑進小院。
一推開門,秦暖就看見顧正西站在院子中間,一副自我陶醉的樣子,捻著蘭花指,拎著擺,姿態婀娜地跳著舞步,任憑旁的人怎麼喊他,他都是一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模樣,時不時地還自言自語,像是再和別人說話。
秦暖聽著他一口一句:“妾……奴家……郎君……”,眉頭突突地跳。
連忙問其他人這是什麼回事。
蘇婉玉面上有些疚,指著石桌上一盤用空氣炸鍋炸好的蘑菇干,說道:“小西他非說蘑菇能有什麼毒,嘗了一口,就這樣了。”
早知道,就不該把那些漂亮的蘑菇帶回來。
“應該是中毒了!”導演組急的滿頭大汗,也沒有攝像敢接著錄視頻了,他們找了幾個人下山拜托村民來救護車。
等救護車一到,助理一起把顧正西連捆帶綁地送上了救護車。
可顧正西死活不愿意上車,他著車門,目迷離,聲嘶力竭地喊道:“郎君……妾不走……妾愿意永遠陪著大王……”
眾人:“……”
顧正西的助理又又急,按著顧正西,不讓他。但是顧正西有自己的世界,越是迫,越反抗的激烈。
秦暖實在是看不下去,跳上了救護車,扯過擔架帶直接綁住顧正西的胳膊,拍著他的背輕聲安:“好了好了!本王來了!本王來了!”
聽見秦暖的聲音,顧正西安靜了下來。
秦暖接著說:“快點去醫院,越早催吐越好。食用野生菌中毒很嚴重的。”
蕭辰意外將表白信當做辭職報告遞給總裁。他一句句堅定的離職表態,在總裁眼里卻成了深情的告白。陰差陽錯,美女總裁徹底愛上了他
秦佳苒自知和謝琮月是雲泥之別。 他是貴不可攀的頂豪世家繼承人,是光風霽月的謝大公子,宛如高臺明月,是她不能動心思的人。而她,只是秦家最可有可無的存在。 沒人會蠢到認爲這兩人有交集。 當然,亦沒人知道,那輛穩重的勞斯萊斯後座,溫雅貴重的謝公子,也會強勢地握住女人的腰,目光隱忍剋制,低聲問一句: “那麼秦小姐,勾引我是想要什麼。” — 秦佳苒沒有想過自己能成爲摘月之人。和他情到濃時,京城落了雪,她留下一封分手信不告而別。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都傳八風不動的謝大公子中了蠱,爲找一個女人丟了半條命。 出租屋內沒有點燈,男人在黑暗中靜坐,指尖夾煙,一縷火光暈在他雋冷眉眼,聽見樓道傳來腳步聲,他漫不經心擡頭。 開門的剎那,秦佳苒嗅到一縷熟悉的淡茶香,她僵在原地,面色蒼白下去。她知道躲不過。 謝琮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火光晃動,眸色莫名危險。 他慢條斯理靠近,實則咄咄逼人,手指撫上她面頰,聲音沉鬱:“苒苒,就你這點膽兒,怎麼敢玩我?” 秦佳苒很少見過謝琮月情緒外露。 他這樣事事從容的男人也會被她逼急,失控地吻住她,惱羞成怒質問:“從前說喜歡我,是不是都在騙我?” ——謝先生,蝴蝶的翅膀是飛不高的。 ——不用怕,我託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