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顯然也看到了這番景象,一時之間竟然都不知道作何反應。
剪秋小心翼翼的看了面不太好的傅郁之一眼,咽了咽口水正想鼓起勇氣上前將沈醉容醒時,就見傅郁之伏下了子,進了轎子里頭,將沈醉容打橫抱了出來。
剪秋見狀慌了,當即覺得這樣不太妥當,正想要出聲喚沈醉容,傅郁之就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那目帶著冷意,剪秋脖子一,也不敢出聲了。
蓋著蓋頭的沈醉容還什麼都不知道,昨夜里被沈母嘮叨了許久,此時正睡的香甜,就這樣一路被傅郁之給抱進了王府。
林晚楓正在門口,什麼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人進來了,沒想到一抬頭就看到自家王爺抱著人進來了,頓時心里一驚,王爺不會是不想拜堂把人給劈暈了吧?
正胡思想著,傅郁之已經走到了跟前,他看了一眼手里拿著鑼鼓前帶著大紅花的林晚楓,開口說道:“不必行拜堂禮了,收拾下去吧。”
這番話讓林晚楓聽的不著頭腦。
明明你前幾天還說讓我將人家小姑娘在別院的寢房給收拾掉,說要放置什麼嫁妝。王府里那麼多間屋子,分明是你自己想要跟人呆在一塊......
林晚楓這樣想著,轉念間又突然想起前幾日自己由于多被傅郁之教訓的場景,他撇了撇,最后還是什麼也沒問。
沈醉容是被醒的,當睜開眼睛坐起來的時候,目的是一間陌生的裝飾,等目下移到自己上的喜服后,這才反應過來今天是自己大婚的日子。
嗯?怎麼沒有人在?剪秋呢?傅郁之那家伙呢......
沈醉容發現自己頭上沉重的頭冠已經被人取了下來,只是上這服讓覺得有些束縛。
正猶豫著要不要下來,突然聽到門外傳來剪秋的一聲低低的呼喚。
“小姐,你醒了嗎?”
剪秋一直都在外面候著,跟著傅郁之,看著他將將沈醉容放下后吩咐自己照看著,自己便又離開了,應該是去前廳里招待客人了,畢竟今日來了那麼多人。
此時聽到里面傳來靜,忙開口問著。
“剪秋?進來。”
門被打開又合上,剪秋見沈醉容好端端的躺在床上,一副才睡醒的樣子,提著的心這才完全放了下來。
沈醉容見剪秋進來了,忙手招呼著,“剪秋,快點幫我換服,憋悶死我了。”
聞言后剪秋剛想轉朝柜那邊走去,半途中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囁嚅著說道:“小姐,服還在外面,沒有收拾過來。”
沈醉容“啊”了一聲,剪秋見仿佛像是忘了什麼,便開口小聲的提醒道:“小姐,你在轎子上的時候就睡著了,攝政王在轎子外面你你都沒有反應,最后還是他把你抱到這里來的。”
沈醉容:“......他抱我進來的??”
剪秋看著吃驚的表,誠懇的點了點頭。
“我的頭冠蓋頭什麼的也是他幫忙摘下來的?”
“應該是,因為奴婢就只見攝政王一個人從里面出來了。”
沈醉容啞然,過了一會兒又湊近過去,在剪秋旁邊小聲的問道:“我是不是沒有拜堂,一直睡到了現在?”
剪秋看著沈醉容不愿意相信的黑亮亮的雙眸,肯定的點了點頭。
沈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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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相思,兩處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