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當年舒久寧被調換的真相,以及舒久寧的生母是誰,舒閔母親的事就好查很多。
即便舒閔的父母已經死了幾十年,家中沒什麼親戚。
但因著舒閔本就是盛京人士,而其父母幾十年前也是小有名氣的人,認識他們的人不,也沒有被人滅口,所以查起來還是比較方便的。
暗一將舒閔書房中的那幅畫像給了出來,找人臨摹了一副。
然后就帶著臨摹的那幅去查,沒幾日,暗一便從以前認識舒閔父母的一些人口中確定,那畫像上畫著的人不是舒閔的母親,只能說是眉眼有些相似。
舒閔的母親的確是個人,但遠比不上那畫像上的子。
暗一又找到舒柳氏娘家的所在地,從柳氏的族人口中打探得到了另一個消息。
舒柳氏的弟弟柳正,是個紈绔,吃喝嫖賭,樣樣通,在父母去世后,就將家產敗完了,還欠了一大筆錢。
最后為了還債,他把宅院買了,還想將自己的兒柳雅送給當地的富商當小妾,以換取銀兩來債。
但他的夫人柳江氏不忍自己的兒為一個六七十歲的糟老頭子的小妾,便帶著連夜跑了,至此不知所蹤。
有人說們母是跑到盛京來投靠親戚來了,也有人說們死了。
“說重點!!”阿七聽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
聞言,暗一連忙說道:“柳雅很漂亮,據說有傾國傾城之姿,在當地是頗有名氣,求娶之人將門檻都給踏破了。”
豈料暗
一說著說著又跑偏了,還是阿七瞪了他一眼,他才掰了回來,“重要的是,柳雅和那畫像上的子長得極為相似。”
說完后,他又忍不住加了幾句,“因為過于貌,所以才會被那富商給盯上,設計害柳正欠錢。”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阿七給打斷了。
“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說一大堆,誰管柳正家是個什麼況,你只要說那柳正的兒和那畫像上的子極為相似不就可以了嗎,至于說那麼多?”
“我這不是要把況給說清楚嗎?”
聽著這話,阿七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然后沒好氣的問道:“那柳正的兒到底是不是那畫像上的子,你查出來了嗎?”
“這倒沒有!”
這話一出,功獲得阿七的白眼一枚,沒查到竟然還說這麼多廢話!
見狀,暗一連忙解釋,“我查到這里線索就斷了,我花了很多功夫都沒有找到柳雅和其母的線索,覺像是被人抹去了蹤跡,查不到們的行蹤。”
暗一覺得柳雅就是那畫像上的子,但是他并沒有查到舒閔和柳雅有接的證據或線索。
這沒找到證據,也沒查到線索,也就不能證明柳雅是那畫像上的子,畢竟普天之下,總有相似之人,所以暗一也不敢完全的確定,他只能說是九以上的概率。
雖說不敢完全的確定,但這概率也差不多是了。
阿七據暗一說的這些,仔細的思索了一下,然后便問道:“柳雅和其母逃跑是什
麼時候跑的?”
“十六年前!”
算算時間,也就是舒久寧出生的前兩年。
那個時候舒閔的職雖然不大不小,但也有一點權力,加上背后還有大將軍府,抹掉一兩個人蹤跡對他來說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柳家和舒家是姻親關系,柳雅還是舒閔的表妹,若是們母來投靠舒閔,舒閔不可能坐視不理。
那麼幫們抹去蹤跡,以免柳正和那富商趙找到們,也是理之中。
不過,舒閔幫們抹去蹤跡,多半不只是這麼一個原因,還有私心。
比如,若是舒閔喜歡上了柳雅,將金屋藏了起來,還讓懷孕了。
若是這樣,那麼舒閔絕對是要把的蹤跡藏得嚴嚴實實的,不讓任何人發現。
因為,一點被大將軍府的人發現舒閔做了對不起趙景姝的事,那他是沒什麼好下場的,而那位柳雅更是。
想到這里,阿七便對暗一說道:“你繼續查,把柳雅找出來,找不到人,找墳墓也行,這期間,我重新找人盯著舒大人,看看他還有別的異沒有。”
從舒閔盯著畫像看的這一點來看,可以知道,那畫像上的子,并不在他的邊,要麼被舒閔送到了很遠的地方,要麼就是死了,要麼就是被舒閔滅口了。
“哦,知道了,那我走了。”暗一盯著阿七,顯然不想走,畢竟他才剛回來,想休息一下。
但阿七才懶得打理他,不耐煩的催促道:“趕去查,當心主子收拾你。”
話音
一落,暗一撇了撇,影一閃,便立即從阿七的面前消失,而阿七也快步回到屋里。
晚膳時,舒閔對著舒玉和舒玉璃說道:“羅氏葬禮已經辦妥,你們再待半個月,就回學堂、回莊子吧。”
其實舒閔很想他們馬上就從他眼前消失的,但是他們的生母剛死不久,他不好趕他們離開,那樣會顯得他太過無,所以只能是找借口。
“玉的學業不能落下,我希你今年下場考試,你可不能讓我、以及你過世的生母失,玉璃該學的還沒有學完,也不能落下。”
“是,父親!”
對于這話,舒玉臉上沒有多表,也沒有任何異議,但在舒閔提起羅伊的時候,他低垂著的眼眸里閃過恨意,垂在膝上的手也不由的握。
而一旁的舒玉璃并不像那麼快回莊子,借口給自己生母守孝,想留在府中。
在鄉下莊子的日子,對舒玉璃來說苦不堪言,除了學習規矩,抄寫則戒,還有佛經之外,時不時的還要被那些下人榨,去做一些苦活。
雖是庶,但從小到大這些年,從未過這樣的苦,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想在鄉下莊子待了,得想辦法回來。
舒久安都已經定下婚事了,作為舒府的二小姐,也該議親了。
可沒舒久安這樣的好運氣,在拖到了這樣的年歲,都老姑娘了,也還能有這麼好的運氣被賜婚給攝政王。
若是不回來,若繼續待在莊子里,那麼就只
能是被人忘,如何能尋到一門好親事?
說不定等舒閔和郭青蕓想起來的時候,就只能是隨便找個人家嫁了,說不定連正室都當不得,只能是當別人的繼室或是妾室。
如今的生母已經去世,哥哥舒玉也沒什麼就,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為著自己的將來,不能被送回去。
但舒閔可不管這些,他能讓他們多待半個月,已經是自己最大的容忍程度了。
所以,舒玉璃的要求被駁回了,而且舒閔說,“守孝的方式有很多種,在哪里都一樣,你回莊子后多抄寫佛經給,也是盡孝的一種方式。”
舒玉璃見舒閔態度堅決,也沒有在多說什麼,委屈的應下。
一旁的舒久安聽著舒閔滿孝義的話,簡直膈應得不行。
他明明就是因為殺了羅伊,不想面對他們兩個而已,居然找出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
舒閔拿小人的畫像當自己母親的畫像,騙過舒府其他人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母親泉下有知,會不會被氣得爬回來死他。
舒久安在知道舒閔書房里的那畫像不是他的母親,而大概率是他小人,大概率是舒久寧生母的時候,舒久安除了氣憤外,還真的膈應到不行。
這世上,估計也只有舒閔能干出這麼一件荒唐的事來。
就算他的母親已經過世,他也用不著這般當不回事。
但凡有點孝心的人,能干出這樣的事來?
真的是再一次刷新了舒久安對他的認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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