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祝宏盛想想,心又好了不,今天,他終于可以明正大的把趙暉趕走了。
他這個侄婿真的太討厭了,每次他都能夠無厘頭的把他氣得想要吐,問題就是,每一次他都是打落牙齒和吞,有苦說不出。
這一次,他一定要把他“請”出魔都,眼不見,心不煩。
“祝老,紫翡,紫羅蘭……”馬界說著,直接就擰開一瓶礦泉水,撒了一點水上去,鮮艷之極的紫羅蘭呈現在他眼前,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就是,在這個紫里面有一縷2mm左右的金帶,黃金特有的質,在燈下華閃耀。
“馬先生,你別像沒有見過世面一樣,紫羅蘭有什麼值得炫耀了?”聞承德笑道。
他今天的心很好,他那塊料大半都是高冰種正綠,標級別的正綠哦,旁邊是典型的瓷白,這樣的料子做鐲子,戴在貌的孩子手腕上,自然是溫婉嫵之極。
想到這里,他看了一眼站在邊的周熙如,這個孩子手腕上就帶著一只這樣的鐲子,雪白的手腕和青翠滴的翡翠相輝映,當真好看。
“聞老,你不要笑話我沒有見過世面。”馬界這個時候鎮定了一下心神,說道,“您老玩了一輩子的翡翠,我保證,你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不就是一個紫羅蘭嗎?”聞承德好奇的問道,“我老人家什麼世面沒有見過?”
“黃金紫羅蘭,你見過?”馬界問道。
聞承德愣了一下子,然后直接撲了上去,一把推開馬界,說道:“我看看?”
旁邊圍觀的眾人,也是一窩蜂的沖了上去,把馬界圍得水泄不通。
“喂?”徐之舠很小聲的問道,“什麼黃金紫羅蘭?”
周熙如也是糊涂,什麼“黃金紫羅蘭”,不懂啊,接賭石才短短幾天,盡管這幾天很努力的惡補了各種場口資料,但是,黃金紫羅蘭?這是一個新鮮的名詞,沒有在任何資料上看到過。
“莊先生,你知道什麼黃金紫羅蘭嗎?”周熙如看著站在一邊的莊乘,陡然想起來,馬界解石的這塊料就是他的,他應該懂吧?
“我也不知道!”莊乘笑著搖頭道,“我不懂賭石。”
“那你還參加?”徐之舠愣然問道,“你錢多人傻?”
“我又不是啃老族!”莊乘笑道,“怎麼可能錢多人傻?我和祝老有些生意往來,他和他家侄婿對賭,我就想著支持一下子,他那塊料我看著比較順眼,就買了下來。”
“我當時就想,反正輸掉了,也就是這麼一點錢,我就當玩一把了。”莊乘笑道,“大不了出個老貨補回來。”
周熙如笑笑,這年頭玩古董的人,都是不差錢的主。
而且,正宗開古玩店的人,本都不是什麼好鳥。
“莊先生,2000萬,歐元!”
“2200萬歐元,莊先生,讓出來?”
“……”
在莊乘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塊料已經飆升到了2800萬歐元,莊乘看著手中一溜兒的名片,說道:“你們先讓我看看好不好?”
周熙如很好奇,顧不上被人踩腳的風險,湊過去看著……
當然,系統掃描的時候,就看過,但是,眼看著他們說得各種神奇,還是想要眼見為實。
用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照著,鮮艷的紫羅蘭中,夾著一縷2mm的黃金帶,讓原本的紫羅蘭平添了幾分貴氣,但是,這個水種夠不上玻璃種,頂多就是高冰種。
“很漂亮的。”周熙如手了一下子,問道,“馬大叔,這個料夠出鐲子嗎?”
“不夠!”馬界和樊建章、以及祝宏盛一起搖頭,說道,“這個料的分布有些問題,只能夠出幾個大一點的蛋面,可以鑲嵌項鏈。”
“恭喜莊先生。”周熙如站起來,笑道,“大漲!”
對此,莊乘只是笑笑,他說,他想要看看這塊紫翡到底有多大。
出了這等稀罕,自然大家都圍著看,馬界和祝宏盛、趙暉以及樊建章等人就蹲在地上,商議如何解石,最后大家一致決定把所有的紫翡都挖出來看看。
祝宏盛親自手,把紫翡掏出來,大大小小,共計掏出來9塊,可以出9個大蛋面,但是,讓人惋惜的是,其中只有5個蛋面里面有金,余下的4個蛋面,只是純凈艷麗的紫羅蘭。
饒是如此,眾人都是嘖嘖稱奇不已。
周熙如趁著祝宏盛解石的時候,找馬界和趙暉問了問,這才知道,翡翠里面一旦夾著別的貴金屬,立刻價百倍,這是隸屬于傳說中的神,不可以用普通的翡翠判定標準來做衡量。
作為今天的仲裁,楊丞跑去圍觀了一下子,拿著話筒,站在中間大聲說道:“老朽看了一輩子的翡翠玉石,今天是開了眼界了,得以見證這等傳說中的神出現,所以,老朽宣布,今天的花魁屬于10號料,恭喜莊先生。”
眾人自然都紛紛鼓掌,祝賀莊乘。
“等下!”突然,有人厲聲喝道。
被人大吼一聲,在場的眾人都有些傻眼,愣愣然的看著徐之舠的保鏢司南。
“楊老先生,我手腳慢了一點,11號料我剛剛解好,請諸位鑒賞,如果說翡翠中夾著黃金算是神,為什麼今天的花魁不能夠是11號翡翠?”司南大聲說道。
眾人聞言,都是目瞪口呆,翡翠中夾著黃金自然是極為稀罕之,聞承德和祝宏盛等都是玩了一輩子賭石的人,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何況旁人?
如今,司南竟然說,11號翡翠也夾著黃金?
所以,眾人再次圍了上去——
11號料算是紅翡,但是不是正紅,而是一種罕有的橙紅,料子有些大,足夠出兩個鐲子,中間有一道兩指寬的黃金帶,橫貫其中。
黃金特意的貴金屬質地,在橙紅中帶著一種咄咄人的氣勢……
典型的玻璃種,哪怕沒有打磨拋,看起來都是通明凈之極。
“柳老先生,我個人覺得我們家阿如小姐的這塊料,比莊先生的要好一點,請您秉公裁決!”司南說著,對著柳丞深深的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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