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瀚文想到下午妹妹跟他說的,不知道清韻為什麼要離開他,從的眼神中他還是能夠清楚的,是喜歡自己的。
“韓瀚文,你這樣問我不覺得可笑嗎?”
冷笑,想要推開他,懷抱卻牢固的不是的力量所能推開。
“韻兒,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離開我,不要這樣子對我說話好不好?我們將所有事都攤開說清楚,我不想我們繼續這樣誤會下去,我想要給你,還有咱們的孩子幸福!”
這樣的冷言相對,肯定是有什麼事發生的。
“韓瀚文,為什麼每次做事的是你,來責問我的也是你?這樣裝傻充愣好玩嗎?”
如果他承認那次事就算了,可是為什麼一直不承認,反而問。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我一晚上沒回家,第二天你就消失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你,為什麼要逃走?我一直想不通!”
剛才的開心笑臉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神。
“一晚上沒回家我就消失了,哼……”清韻冷笑,他的這一晚上可是過的極好,那個人到了早上都還在他懷里,真會,韓總裁。
是啊,怎麼能那麼天真的認為,他會一直著自己,他是韓氏集團總裁,帥氣多金,周圍到都是對他虎視眈眈的人,而男人都是下半,人送上門的自然要吃,即使不是他主的,但還是無法原諒這樣的他,要的是干凈的。
“韻兒,那晚上你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好不好?”他放了口氣,想要疏通他們的,這樣才能幸福不是嗎?他奢了那麼久的。
“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總是怪我?你就沒有錯嗎?為什麼每次都是你,一次次的傷害我,卻還裝無辜的來質問我?!”清韻生氣的說,拼命的掙開他的懷抱。
“我?”
他從的話中聽出了一些名堂,難道他那天做錯了什麼事?
可是那天他一直在公司啊!
“那天我真的是公司的事太忙,一直忙到晚上,本來想要回家的,結果不知不覺趴在那睡著了。”
回想那天,他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事啊。
“公司的事太忙?”清韻冷哼,“忙著跟人上床?這就是你公司的事?”
說完,清韻就要開門出去,不想跟他待在一個房間,對自己做了的事竟然不敢承認,他韓瀚文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拉住了那個握上門把的手,看來確實是誤會了什麼。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跟別的人上床!”
這個誤會可就大了,怎麼會那樣覺得,是哪個人說的嗎?
“沒有?韓瀚文,你怎麼那麼不要臉,我都親眼看到,你還說沒有!”
越想越覺得厭惡,那天的畫面一直停留在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眼神就算再差,也能看清那個側臉的男人是他。
“你說你看到我跟別的人上床?”
天地良心,別說那時候他們在一起,就是這兩年,他也沒其他人。
清韻沉默,也是默認。
“但我確實沒有,我記得那天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后,醒來就是第二天中午了,書說我太累睡著了,難道……”難道有人陷害他?深邃的黑眸冷了幾分。
看那麼解釋,清韻心里又開始搖。
一般做錯事的人被揭穿后應該會吃驚或者其他表,而他好像真的沒有。
“那天你看到了什麼?”韓瀚文問,他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猶豫了一會兒,清韻才開口,“那天我去你辦公室,看到一個人在你上,你們都沒有穿服,那個人親吻著你,還跟你說話,后來我就走了。”
“那時候我說話了嗎?你看到的我是醒著的嗎?”
“你當時沒有說話,醒不醒著我沒看清楚。”
“你幾點來的?”
“好像八點多。”
“張書沒在?”
“嗯。”
“我知道了,我會查清這件事的。”
韓瀚文放開了,眸中慢是憤怒,竟然有人算計到他頭上來了,該死的,他會讓那些人知道是什麼后果。
“你真的沒有?”
清韻懷疑的問,從他剛才的問話中,也覺到一不對,那天明顯是那個人主的,而韓瀚文只是躺在下面,沒有說話,也沒有主。
將的抱進了懷里,低沉的聲音里是堅定,在耳邊說道:“韻兒,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擁抱了一會兒,放開了,韓瀚文安著說:“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你先去休息。”
了的腦袋,韓瀚文開門出去,看來今晚又有的忙了,是哪個該死的竟然敢算計他?
清韻站在那里,委屈的嘟著,想著自己是不是誤會他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真的錯的太離譜了,竟然沒有相信他,一聲不響的給逃跑了,還帶著他們的孩子。
可是當初那副畫面又是那樣的明明白白,讓無法不誤會。
夜深了,清韻在那張大床上睡著,今天搬家忙碌了一下午確實是累了,很快就睡著。
韓瀚文輕手輕腳的進來,看到這邊睡的香甜的兒子,又認不準親親他的小臉蛋。
然后走過去大床那邊,他的孩睡的很不安穩,即使在夢中,眉心都微微蹙著,這些年過的很辛苦吧,看到他和別的人有關系,帶著這樣的背叛心離開,該有多傷心。
雖然他真的沒有做對不起的事,可還是覺得抱歉。
“小傻瓜,以后我會好好保護你,還有我們孩子。”
輕聲的躺下,抱著,已經兩天兩夜沒有睡,抱著很快就進了夢鄉。
第二天。
清韻醒來,發現邊睡著的男人,本來吃驚的就想要推開,但看他睡的很,又不忍心。
貌似前天晚上好像沒睡,然后昨天晚上不知道忙到什麼時候回來,怎麼每次都將自己搞的那麼累,真是不心疼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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