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落看到老太太等人迫不及待。
笑著問:“你們之前不會是沒想跟著回南溪縣去福吧?”
蕭老太太一聽這話就氣得不行,“老二那個畜生說跟著他回去是苦,讓我們留在北城還有崢兒照顧。”
“誰知道他是想自己回去顯擺福呢。”
時卿落之前還真不知道渣爹居然在離開前,還想給他們埋一個坑。
還好們也沒想放過渣爹,不然豈不是讓對方鑽空子了,將老蕭家的極品丟在北城,真會想。
時卿落出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他手裡還有不的產業和錢,可能是怕你們跟著回去,他不好安置吧。”
接著心思一轉道:“他以後沒有兒子,可能就是想回南溪縣去過繼一個兒子養老,有爵位和那麼多的家產吊著,那個繼子肯定會孝順他。”
“你們要是跟著回南溪縣,如果覺得過繼的孩子不合適,那肯定會反對,他也就沒法過繼了,所以才慫恿你們留在北城。。”
“而且就算他不過繼孩子,以後等現在的兒長大,他還能招婿上門。”
“有那麼多的錢財,他回南溪縣在置辦一份不菲的產業,將來也不怕上門婿不孝順。”
蕭老太太不高興的撇撇,“一個丫頭片子嫁出去就死了,招什麼婿啊!”
對那個小孫,並不喜歡。
而且絕對不會同意老二將家產給一個丫頭片子。
時卿落就知道老太太會這樣說,道:“不管怎麼說,那可都是蕭男爵唯一的脈了。”
見吳氏轉眼珠子,時卿落怕們想要害小姑娘。
於是又立即道:“其實要是不想讓繼承家產,可以將和娘留在北城就好了。“
“給一棟宅子,再置辦一些產業給將來當嫁妝,北城離南溪縣那麼遠,將來蕭男爵想幫扶也沒辦法。”
桃柳昨天又傳信讓小相公幫忙,看能不能留們母在北城,們不想跟著回南溪縣去。
桃柳的妹妹最開始被葛春如控制, 被小相公救出來後, 自己嫁給了一個京郊城外的一個小戶人家。
可去年相公突然病死了,生了個兒,婆家容不下們母。
於是帶著兒來北城投靠桃柳。
桃柳就想和妹妹留在北城,一起將兩個孩子養大。
只是渣爹不知道這件事, 所以桃柳聽說他們要去京城, 就迫不及待的又寫了信來求。
時卿落正好可以幫桃柳將這件事辦了。
果然,老太太三人一聽就覺得這是好主意。
至於時卿落爲什麼會出這樣的主意, 們以己度人, 覺得可能他們夫妻不喜歡這個妹妹,所以不希沾蕭元石的。
老太太想了想, “一個丫頭片子,怎麼就要留一棟院子了, 還要置辦產業當嫁妝。”
“隨便給一兩百兩打發就夠了。”
王氏和吳氏已經將蕭元石的產業看是們家的, 於是點頭, “就是,丫頭片子不值錢。”
時卿落:“……”要不是還需要用這些人去膈應收拾渣爹, 都忍不住手想親自修理們了。
臉沉了沉, “丫頭片子怎麼不值錢了?我也是子, 可我卻當了郡主。”
“說起來,你們還不是丫頭片子, 要這麼說的話,你們是不是都沒資格吃好喝好了?”
這麼沉著臉, 蕭老太太三人心裡咯噔一下。
“卿落你別誤會,我們可不是說你,你當然是不同的。”
“對對,你份那麼高貴, 怎麼可能是賠錢貨。”
時卿落冷哼一聲, “以後說話注意點。”
三人立即諂的笑著道:“是是,我們以後注意。”
時卿落臉這才緩和了幾分, “你們怎麼那麼傻。”
“那可是蕭男爵最後的脈了,他就算爲了面子,也不可能一兩百兩將兒打發了。”
“不過是給一棟院子,置辦一些產業而已, 比起蕭男爵的產業來, 那就是九牛一。”
“你們要懂得取捨。”
“否則以後要是蕭男爵讓兒招上門婿,那所有產業可都是們的了。”
“還不如現在多給那個兒點打發了,以後也不會再跑去南溪縣找蕭男爵。”
“你們主提出來,蕭男爵也會高興, 覺得你們還是疼他兒的。”
接著時卿落又是一通忽悠,讓老太太三人覺得很有道理。
於是等離開銀樓的時候,就堅定了兩個想法。
第一是必須要跟著回南溪縣,第二是要將柳如母留在北城。
也因此蕭家又上演了一場大戲。
老太太回去和老爺子說了一通,兩人就去找了蕭元石。
蕭老太太拉著蕭元石的手,一臉慈母的說:“老二,我們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你單獨回去,所以咱們決定跟著你回。”
老爺子也一臉的關心,“你的腳現在不好,我們不跟著回去,誰來照顧你?”
蕭元石:“……”他很想說,你們不去就是對我最好的照顧。
“爹、娘,南溪縣就是個小縣城,不比北城繁華,所以我實在是不想你們跟我回去吃苦。”
“我邊有小廝和侍,肯定能照顧好自己的。”
蕭老太太搖頭,“不行,小廝和侍怎麼能像是我這個親孃一樣,那麼用心照顧你呢?”
“沒有我們看著,他們很可能耍頭。”
蕭元石:“……”你來照顧,我纔不放心呢。
他出一副孺慕孝順的模樣,“爹孃,可我不忍心讓你們跟著我吃苦。”
蕭老太太暗罵畜生又想騙他們。
面上卻更慈的拍了拍他的手,“你可是我們最重視心疼的兒子,只要能照顧你,我們吃點苦算什麼?”
老爺子也點頭道:“不錯,我們之前去京城和來北疆, 就是爲了照顧你。”
“你回南溪縣, 我們當然也不能爲了養尊優就放棄你。”
“我們以前在村裡什麼苦日子沒過過, 只要能隨時看顧著你,再辛苦我們都高興。”
蕭元石:“……”鬼才信這話。
老兩口最重視的可是小兒子和大孫子, 現在居然昧著良心說最重視心疼他, 真是太假了。
他謝謝他們了,大可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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