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連城和太子他們走了以後,慕容雪就越發的忙了,每天都在味軒,只有晚上才能看到和影子,而慕容天和慕容楓也只裝作沒看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就算。
今天月黑風高,自古都是做案的最佳時機。路邊的小攤小販們早就收拾回家了,行人也是寥寥無幾,雖是主街,但到了晚上,跟鄉野小路並沒什麼分別。
“小姐,小姐。”清兒在轎子里輕輕地推醒慕容雪,聽到外面有靜。
“恩。”慕容雪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楮,這麼快就到家了。
“到家了。”慕容雪剛想起下車,被清兒一下子拉了回來。
“噓,外面有靜。”清兒小聲音地說,示意慕容雪小聲一些。
環兒早就回府了,車上只有慕容雪、清兒和一個車夫,這個車夫是司空毅的人,武功高強。馬車在緩慢地前行,似乎車夫也預到了什麼似的。
聽清兒這麼一說,慕容雪一下子興起來,的,我最新研制的終于有試驗的人了。
“小姐,你這是?”清兒看到慕容雪臉上奇怪的笑,有些不安。
“沒事,沒事,呵呵。”慕容雪小聲地說。
“吁——”馬車被迫停下了。慕容雪與清兒對視一眼,靜靜地等著。
“尊駕這麼晚了有何事?”車夫許順在外面問著。
“這麼晚了,當然是打劫了,哈哈。”一個張狂的聲音大笑起來。
“這可是慕容府上的車轎,也是你等鼠輩也敢攔的?”許順輕蔑地說。
“攔的就是慕容府的車轎,誰不知道慕容府五小姐是個寶兒,要是能娶到,別說鮑魚熊掌了,就是金山銀山也都是天天有的。”那個狂徒大言不慚地說。雇傭他們的人早就說過了,車轎是慕容府的五小姐,人不僅漂亮,還很會做生意,娶了,就有不盡的榮華富貴,而且金主說了,事之後,隨他們怎麼做都行!
一聽攔路的人這麼一說,慕容雪頓時迷起來,人家指名道姓地要劫自己,到底得罪誰了?
清兒則是眉頭鎖,到底是誰居然敢打他們家小姐的主意,看來,這些天的確疏忽了一些事,太大意了。
“大膽狂徒,竟敢口出狂言!”許順剛想上前來了他,結果清兒出來了,還在他耳旁說了些什麼。只見許順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小姐,外面劫車的有十一個人,前面有六個,後面有五個,看樣子應該只是一般的劫匪,放心,清兒一個人就能解決。”清兒實在不願意慕容雪以犯險,可還偏偏要他們假裝被擒。要知道這是多麼危險的事。
“照我說的做,我有法寶!”慕容雪舉起手中的錦袋,有竹地說。
外面的劫匪不斷地小包圍圈,命的車夫也只是裝裝樣子,沒一會兒,就被嚇得棄車而逃,實際上他並沒有真正的逃,只是躲在暗保護們。以他的武功,區區十幾個劫匪,他跟本就沒放在眼里,只有姑娘有話,他又不好不聽。
慕容雪覺到周圍不斷有人靠近,而且有人已經跳上了馬車,看來,許順已經逃出去了。轎簾刷得一聲音被打開了。慕容雪大驚失,不斷地往車廂里面鑽。
不巧一下子被劫匪抓住,慕容雪示意清兒不要反抗,兩個就被他們三下五除二給拉了出為。
“大膽,居然敢劫慕容府的車轎,不要命了。”慕容雪站在車上,大聲地說。
“慕容雪,你別裝了,老子劫的就是你。”一個狂徒大言不慚的說,原來慕容家的車轎這麼容易就被得手了,早知道,多劫幾次,不定能得到多好呢?
“老大車子里就這麼點銀子。”一個小跟班似的人從車轎上跳下來。
一聽到銀子,幾個匪徒都向那個拿銀子的人靠近,這邊只剩下三個匪徒和慕容雪、清兒五人了,慕容雪沖清兒眨了眨眼,兩人分開行事。慕容雪找開錦袋,隨手一揚,正好撒在幾個看銀子的匪徒上,不遠的許順也飛過來,與這邊清兒連手,沒一會兒,就制服了為首的三個匪徒。
慕容雪輕輕地拍了拍手,坐在馬車上,看著車旁幾個不停抓的匪徒。
“清兒,拿著。”慕容雪把錦袋扔給清兒。
清兒也心領神會地向那三個被點了的首領走去。
“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不想向他們這樣,最好我問什麼,你們如實回答。”慕容雪笑著說,這個地方甚是清靜,連個鳥影都沒有,還真要謝謝他們為自己選了一個這麼好的寶地兒。
“他們到底怎麼了?”為首的匪徒問。
“沒什麼,就給他們嘗了下我的新發明︰。很香的哦,不過,就是會有點,等皮破了就好了。”慕容雪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看著那幾個匪徒。
而那三個匪徒聽了慕容雪的話後,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想,恐怕難了。
“怎麼樣,你們要不要也來點?”慕容雪著說。
“不要,不要。”其中一個匪徒嚇得連話都說不全了,因為地上的幾個人已經有抓破皮的了,鮮沾滿了他們的手指,可他們還在沒命在抓撓著。
“好,那就看你們的表現了,你們為什麼要劫我?”慕容雪看了看那三個被點的人。
“這……”三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回答。
“清兒,你選一個吧。”慕容雪給清兒一個眼。
清兒舉著錦袋在三個男子面前晃來晃去,在他面前停停,又在另一個面前停停,不手,只是嚇嚇。
“清兒,就那個臉上有刀疤的吧。”慕容雪想了一下,剛剛就他得最大聲,應該是個膽小鬼,而他旁邊那個帶刀疤的像個汗子,所以先治那個有刀疤的,那麼,那個膽子小的,一定會被嚇倒。
清兒接到指令,迅速打開錦袋把末灑在有刀疤的上,然後解開他的道,沒想到,他立刻就蜷倒地,不停地抓。
“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刀疤大喊。
你不放過我,我還沒說放過你呢!這年頭,打家劫舍你來有理了啊!
不過,沒一會兒,那個刀疤就已經沒有說話的能力了,只顧著抓,連里都!
“清兒,恩”慕容雪眼神掃了掃那個膽小鬼。
“姑饒了我吧,我一定如實以告,是有人出銀子讓我們劫你的。”那個膽小鬼看到刀疤男倒地痛苦的模樣,嚇得都尿子了。
而旁邊的那個首領一聽膽小鬼要說實,立即止,可惜晚了,被許順點了啞,只看到他的一張一合,卻不知道說了什麼。
“哎,別急,他先說,然後你再說,我要看看,你們兩個誰更誠實一些,如果誰敢騙我,那我就再多賞他些好東西。”慕容雪一臉冰霜,死死地盯著那個膽小鬼。
“姑,我說的都是實,絕不敢有半句謊言。”那個膽小鬼一看到慕容雪那嗜的眼神,嚇得魂都快沒了,一個勁兒地表示忠心。
“好,你說,誰給你銀子,他為什麼要劫我?”慕容雪的話沒有一溫度,聽得人渾打冷戰。
“是,是……”那個膽小鬼又看了看那個首領。
“恩!”慕容雪加重了音量!
“是大夫人。”那個膽小鬼閉了雙眼,不再看任何人!現在比起來,什麼也沒有自己的命重要,地上的那幾個人已經渾道子了。
“大夫人?哪個大夫人,說清楚點。”慕容雪不悅地說。
“是慕容府的大夫人,好像是你在查邊的什麼人,惹得很不高興,所以兄弟幾個給你點教訓。”膽小鬼哭著說。反正怎麼著都是死,他豁出去了。
“哦。”慕容雪一臉懷疑地看著膽小鬼。
“姑,小的說的都是實,求您放過我吧。”那個膽小鬼還在不停地求饒。
“清兒。”慕容雪示清兒不要讓膽小鬼說話,要問問那個頭領,一般來說,頭領知道會更詳細些。
“你是他們的頭吧。”慕容雪看向那個頭領。
“是又怎麼樣?”那個頭領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他說的應該都是真的吧,我們來做比易如何?”慕容雪揚起角,不等那個頭領說話,慕容雪繼續說。
“姑娘也是聰慧之人,又何必為難我們,我們也是拿人之錢,替人消滅。”那個頭倒也還算聰明。
“現在你的弟兄都在我手里,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一同與你出生死的弟兄們苦?”慕容雪挑了挑眉頭,看了看在地上痛苦抓的劫匪們,沒想到,這藥效果這麼好。
“落在姑娘手里,刀三心服口服,姑娘有話直說,請不要再為難我的弟兄們了,他們也是為了養家糊口才跟著我的。”頭領很義氣地說。遇到高人,他也不得不認栽,誰他技不如人呢,只是,連累這十幾個弟兄陪他一起罪。
“刀三?好,看你的樣子也是個爽快人,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是怎麼知道我的人在查的人的?”慕容雪地盯著他。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底下也有些人手,一直在替辦事,我們只是幫理一些麻煩而已,重要的事,從來不找我們做。”刀三想了想說,每次都是他去拿錢,然後有個李逵的人與他接,他知道的,也只有這些了。
“哦,那是誰與你聯絡呢?”慕容雪問,沒想到,大夫人居然還有這麼一手,恐怕慕容天都不知道吧。
“那個人李逵,每次都是他告訴我們要做什麼,然後給我們銀子,這次也是。”刀三說。
“李逵?他是什麼人,在哪能找到他?”慕容雪問。
“他是城西的一個富員,在那有一個宅子,家里有幾間鋪子,出手很闊綽,但聽人說,他常常不在家,至于去哪干什麼,就不知道了。”刀三說。
“好,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了,這是止散,給他們涂上就不了,上的痕過幾天也會好的,這是一百兩銀票,就當我買你的消息了。”慕容雪扔給刀三一個盒子,上面還有一張一百兩銀票。
“姑娘如此大義,在下佩服,姑娘要小心大夫人,聽的語氣,是不會讓姑娘查到什麼的。”刀三沒想到慕容雪會給自己解藥,更沒想到還給一百兩銀子,這可比李逵給得還多呢。
“謝謝你的提醒,清兒,我們走。對了,今天的事不要外傳,就說辦了。”慕容雪退進車廂,靜靜地坐在里面。
“是,謝謝姑娘。”刀三拿了止散,就去幫躺在地上的弟兄們抹藥,真的好使,抹上就不了。
“駕!”許順駕著車,向正前面駛去。
“清兒,看來,我們是小瞧對手了,你的人再小心點,別再讓人抓到把柄。”慕容雪看著晃來晃去的轎簾,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是,小姐,我會吩咐下去的,要不要安排些人,暗中保護?”清兒一臉冰冷,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夫人,居然還有這麼強的勢力。
“不需要,這樣反而會暴自己,對了,回去就說我半路被劫,驚嚇過度,臥床不起。”慕容雪對清兒說,看來,慕容雪母親的事,還真的不像表面那麼簡單,這背後定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是,那這幾天?”清兒看著慕容雪。
“這幾天我會呆在屋子里,外面的事,衛何幫我打理打理。”慕容雪說完,虛弱地躺了下來。
“小姐,小姐,許順,快,小姐驚過度,馬上回府。”清兒接到慕容雪的指示,向車外的許順喊著。
“駕”許順使勁揮了一下馬鞭,他又豈會不知們在演戲,前面就是慕容府了,他還得做做樣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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