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尼蹙起劍眉,摟住元曄華的肩頭:“那個小天使,是你的人嗎?元,你給吃了什麼迷藥,讓對你死心塌地?”
元曄華輕笑:“奧尼,對你,我無需瞞什麼,不是我的人,只是我的書,剛剛上任不過半個多月。你,連我的一個小書都不能打,看起來你的泡妞功夫,是越來越退步了。”
元曄華笑的難得那麼開心,不停地打擊貶低奧尼,兩個人是認識多年的好朋友,也是生意場上最好的合作伙伴。
他們之間的,別人不能理解,元曄華不在意,只要他和奧尼之間明白就好。
奧尼笑著用力在元曄華的肩頭捶了幾下:“元,你從什麼地方,找來小天使?我看并不適合做你的書,更不適合出現在這種場合。這樣清純無暇的小天使,就該金屋藏。你用做書,不會是想泡的借口吧?”
“你說呢?”
奧尼失敗地嘆口氣,元曄華用泡妞嗎?
一向,他的這位好朋友,都是被人主投懷送抱。
“哦,親的元,我忘記了,你一向是被人泡的,太沒有挑戰和意義。人生的意義,在于不斷地去征服,尤其是人。”
“奧尼,我很想看看,你是如何能征服我的小書,當然,前提是手段要明,不能用武力和卑劣的手段,否則,我不會原諒你。”
“啊,難得,你也有在意一個人的時候嗎?”
奧尼興趣十足地和元曄華勾肩搭背,他們兩個人的周圍三米之,沒有一個人進。
“連自己的書都保護不了,我做人不是太失敗?奧尼,你泡妞的手段,不是一向自詡明正大,讓每一個妞,都心甘愿為你床上的新寵嗎?”
“當然,風流不下流啊,這是泡妞的極致,最高的境界。元,你以為,你的那個小書,我就搞不定嗎?”
“你能嗎?剛才,是誰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狠狠擺了一道?”
“元,我的好朋友,要打賭嗎?”
丁香在角落中看著遠勾肩搭背的一對惡魔,不由得微微搖頭,還真是什麼人就找什麼人,就知道那位碧眸狼不是一般人,果然,能和元曄華勾肩搭背的男人,必定是重量級的人。
“連先生,那位奧尼先生,是什麼人?”
連鋒楞了片刻,不想丁香沒有去問鋼,而是問了他。
“不用管他是什麼人,你想怎麼折騰他給他難堪,就怎麼做。”
“我惹不起。”
丁香淡淡地回了一句,沒有躲到遠,而是躲到了連鋒的邊。
奧尼向求婚的一刻,拒絕的一刻,就明白,在今日這場宴會中,必定為眾人矚目的焦點,沒有地方可以躲避。如果躲到某個角落,只會被更多的人們責問為難。
連鋒這個冷面煞神,就是最好的避風港,沒有男人敢靠近連鋒,沒有人愿意靠近連鋒。
元曄華保鏢兼私人助理的份,讓參加宴會的人,沒有人敢為難連鋒,也不想和這個有一張冰塊臉的男人靠近。
“你惹得起,你是老板的人,沒有誰惹不起。”
連鋒冷酷地回了一句,他早就看那個奧尼不順眼,但是他不敢惹,要是惹了奧尼,不被奧尼折騰個半死,也得被老板重重罰。
丁香就不同了,奧尼那個笨蛋加花花公子,要追求丁香,向丁香表白。剛才丁香讓奧尼吃癟,讓連鋒心中爽到了極點。
誰都知道,奧尼永遠不會勉強和為難追求的,沒有泡到手的妞,奧尼永遠有無窮的耐心和熱心。
這家伙,在今天這個宴會上,被丁香給了好幾個教訓,絕不會死心的,看他吃癟,被丁香折磨譏嘲,好開心。嗯,想不到,這個小書的口才如此好,牙尖利,果然是上帝派來給奧尼,折磨那個家伙的最佳人選。
想到這里,連鋒冷酷的邊,出一抹難得的笑意,高高翹起,深深看了丁香一眼。
“連鋒,你笑了?”
丁香了眼睛,不會吧,千年冰塊臉的面癱男,公司有名的酷哥連鋒,據傳一張臉從來波瀾不驚,沒有變化的連鋒,也會笑嗎?
“我不能笑嗎?”
連鋒郁悶地看著丁香。
“當然可以,你笑起來特別帥氣,就如冬日里一縷溫暖的,會讓一大片子為你傾倒的。”
連鋒板起臉,就不能給這個小書一點好臉兒,剛給了一個笑臉,這人就不知道說什麼好。
“連鋒,你看,有妞過來泡你了。”
丁香狡黠地向連鋒笑著眨眨眼,原來冰塊臉的背后,也不一定就是北極永不融化的冰雪。
果然,剛才連鋒無意間的一笑,被幾個人看到,蹭了過來向連鋒搭訕。
有一個麗的傳說,冰塊臉連鋒,從來沒有被人拿下過,因此能拿下連鋒,對所有業的人而言,也是一個極有挑戰的目標。
奧尼和元曄華嘀咕了半天,走到不遠。
連鋒板起冰塊臉,對所有人的搭訕和靠近,都不理不睬,上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連鋒,過來。”
奧尼出手指,對連鋒勾了勾手指,連鋒看奧尼是故意的,大概是知道他討厭這花花公子,每一次見到他,都要折磨他一番。
不過,他今天心極好,也就不放在心中,很樂意再一次看到奧尼在丁香的面前吃癟。
“丁香,別對那家伙客氣,有多狠都行,他不會對你怎麼樣,別擔心!”
連鋒低聲在丁香耳邊說了一句,從丁香邊走過,他側臉飛快地說完就走開,丁香楞了片刻。
“奧總,您好。”
連鋒低頭向奧尼微微躬。
“不好,很不好,我很不好。”
奧尼唉聲嘆氣,一臉的傷心,用憂傷深的目,凝視丁香。
丁香扭過頭,無視奧尼的目,蹭到鋼的邊,繼續尋求保護,剛才已經有好幾個人對指手畫腳地發難,被連鋒幾句話給頂了回去。
懶得和那些人們計較,最好就是再找個避風港。
但是,鋼太歡迎了,邊聚集了好幾位窈窕淑,跟鋼笑得甜。
丁香干脆走到元曄華的邊,這位惡魔老板才是最好的保護人,怎麼可以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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