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苦笑,強忍住淚水無力地說:“哪裏有酒吧,你就拉我到哪裏去吧!”
那司機奇怪地看了一眼,什麽都沒說就發了車子。
半個小時後,下了車,這才發現自己所在的街道竟然是酒吧一條街。
五彩繽紛的霓虹燈耀眼的閃爍著,進出酒吧的時尚男來來往往。
站立在那裏看了半晌,最後才隨意地找了一間進去了。
裏麵熱鬧非凡,中間一個高高的臺子,有三個火辣的孩在跳舞。
而臺子的四周圍滿了瘋狂的男。
他們隨著激烈的節奏甩頭扭,完全沉浸其中。
本來頭就痛得厲害,再聽到這些喧天的音樂更是頭痛裂。
急忙到吧臺要了一個包間,又隨意要了一瓶軒尼詩外加一個果盤。
侍者為開了酒,倒上,然後又為打開了音樂,這才退了出去。
先是一口喝完了那杯酒,然後拿著遙控盡挑那些傷的歌曲聽。
今天晚上,要一次地將眼淚全都流幹淨。
明天開始,就一定一定不能為那臭男人再流一滴眼淚了!
今天的眼淚是為了祭奠純潔無邪的青春和單純卻不堪回首的初的。
不用酒杯喝酒了,沒有心倒,直接拿瓶子灌,大口大口地喝著。
辛辣的酒水燒得咽炙熱而疼痛,可是卻不及的心痛半分。
一邊喝一邊流淚,很快一瓶酒就被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之後,頭暈得完全看不清楚東西。
手在茶幾上了半天才到了話筒,然後就抱著話筒跟著胡地哼唱起來。
向來五音不全,如今這一醉更是跑調跑得離譜,幸虧聽眾隻有自己。
也不知唱了多久,反正最後醉熏熏地倒在了沙發上,人事不知。
最後還是侍應生進來,發現睡著了,這才拍醒了。
“呃。做什麽?”睜著一雙迷朦的眼睛問。
【破戒追妻佛子?病弱心冷美人】【總裁+豪門+禁欲佛子+病弱美人+雙潔】周晚黎和霍嶼承結婚三年,卻過得比陌生人還像陌生人,她愛得熾熱,可他卻始終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手上時常盤著那串黑色的佛珠,真以為自己是個和尚。她還以為,自己可以感化他那顆冰冷的心,可現實是她想太多了,這個男人,他是沒有心的,看著自己哭,他能做到無動於衷,他可以連眼睛都不睜開。周晚黎決定,放過霍嶼承,也放過自己,所以在霍嶼承在靜室裏待了一天一夜後,她向他提出了離婚。離開靜室的時候,她沒看到,霍嶼承轉過頭在看她,握在手中的佛珠,力道大到要碾碎它。離婚之後,周晚黎大病一場,也放下了過去,開啟了自己瀟灑的新生活。可這個時候,霍嶼承卻親手摘下手中的佛珠,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看著她,宛如一頭盯著獵物的狼。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