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會長!師父前段時間是否出現過什麼異常?”
看著廖九爺已經到了中午還沒有回到酒店,葉軒心底泛起一異樣的覺,隨後追問起了師父平日里的作息習慣。
“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異常,我們平日里不是去醫館開藥就是在酒店治療,從來都沒有出去過其他地方。”
“你師父這兩天出去晨練也是在我幾乎痊愈的時候才出去的,而且每天很早出去,我起來的時候他也差不多就回來了,並且還時常替我帶了早餐回來!”
賽華佗回憶著這幾天自己與廖九爺的點點滴滴,卻依舊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只能打電話試試看了,希能夠找到他老人家!”
葉軒知道平日里師父廖九爺會帶上一部手機,為的就是能夠在急況下聯系上自己。
可電話剛剛撥通,賽華佗的房間里就響起了師父廖九爺的手機鈴聲。
看來,廖九爺在出門晨練的時候本就沒有攜帶自己的手機出去。
“算了!我們先去他最喜歡的幾個公園找找看,說不定能夠在外面遇到呢!”
葉軒兩師父的相片找了兩張之後便帶著賽華佗一起到附近的幾個公園里找了起來,但凡是見過照片的人都說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廖九爺這個人,整個人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看著廣場和公園里無數的老人,葉軒與賽華佗一時間有些迷茫了起來,茫茫人海究竟該到哪里去找廖九爺?
廖九爺是否是遭到了壞人的毒手?
種種猜測瞬間就涌上了葉軒的心中,整個人頓時覺得心如麻!
“你們是找一個老人家嘛?”
正當葉軒和賽華佗準備放棄尋找,回去再等等的時候,一個看上去與廖九爺歲數相仿的老太太走到了葉軒兩人的邊。
“是的,您是不是見過這個人?”
聽到有人主詢問自己,葉軒心中大喜,連忙將手中的照片遞了上去,一雙眼楮充滿期待的看著對面的老太太。
“對!就是他,他一早上就趴在花臺那在看什麼東西!我在不遠的凳子上看他保持了這樣奇怪的姿勢很長時間,隨後就跟著一個人走了!”
據老太太的詳細描述與回憶,廖九爺在晨練的時候正站在自己的前方,一開始整個人都是正常的在打著太極。
直到廣場上路過一個通穿著黑的男人從廖九爺等人的面前走過。
原本正常的廖九爺就突然停止了手上的作,連忙邁著碎步來到一個花臺後面悄悄觀察期了對方男子。
直到男子站起離開後,廖九爺才小心翼翼的跟著男子離開了廣場。
“那您知道我師父跟著的人長相是什麼樣的嘛?”
聽到師父跟著一個人離開了,葉軒的心更加的提到了嗓子眼,連忙追問了起來。
“對方通都是黑,所有沒有特別注意到人的臉!”
原本以為能夠從廣場附近大媽的上了解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但沒想到本就沒有看清楚對方的臉,這就了大海撈針。
正在葉軒與賽華佗四打聽廖九爺下落的時候,他本人此時依舊還在悄悄的跟著正前方那個一通全黑的男子。
“像……實在是太像了!這不就是蕭然那小子嘛!他怎麼會出現在了這里?”
此時廖九爺心中一邊嘀咕著一邊繼續保持著與黑男子之間的距離,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穿過了人來人往最繁華的廣場。
對方好像本就沒有發現廖九爺的存在,一直默默的在前面走著路,時而停下來買瓶水喝,看樣子好像在閑庭漫步一般。
兩個人一前一後不知不覺就已經來到了位于雲海市老城區一片的房子,中間的各種小巷道也慢慢多了起來,如果一個不小心極有可能將目標跟丟!
不知道對方是否已經覺出來了什麼,腳步在進老城區之後就突然加快了起來,這讓廖九爺一時間有些跟不上趟。
畢竟如果自己跟的太就容易暴自己的行蹤,可如果不跟了,很快就會被對方所覺到。
當廖九爺再據自己的印象轉了兩個巷口之後,他發現對方的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廖九爺仍舊不甘心,對著兩條巷道口來回的繞著,但原來的影依舊沒有再出現。
“怎麼了!您找我?”
正當廖九爺準備放棄轉離開的時候,一個影與自己結結實實的裝在了一起。
對方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的悉和低沉。
“果……果然是你個孽徒!你……”
“ ~”
廖九爺此時終于近距離的清楚了黑人的臉,正是自己一直尋找而沒有任何下落的叛徒蕭然。
但廖九爺話還沒有說完,一木狠狠的砸在了廖九爺的後背,整個人瞬間重心不穩向前栽了下去。
廖九爺還沒有來得及反抗,一電棒直接毫不留的按在了其後腰的位置,整個人頓時間四肢猛地一,全立刻就搐了起來,一雙眼楮里頓時顯得空了起來。
“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這個老家伙就像是一個丟不掉的狗皮膏藥跟著我!那正好,今天哥幾個就請您回去好好坐坐。”
看著倒在地上的廖九爺,蕭然走上前提起了對方的頭發,臉上出了幸災樂禍的表。
“孽……孽徒,你如今已經犯下滔天大罪,可你不知悔改,依舊還在執迷不悟,我就是來勸你認罪伏法的。聽為師一句話,放下屠刀,回頭……”
“回尼瑪的頭!給我把這個老不死的玩意弄走!”
蕭然本不給廖九爺說話的機會,直接朝著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對著廖九爺的臉上就是重重的一拳,打的對方有些暈頭轉向。
這附近其實早已經被蕭然安排好了人,此時一聲令下,不巷道一共幾十人的隊伍走了出來,正是京都葉家贊助給蕭然的兵馬。
“干掉葉軒那個家伙就從你下手!我們走!”
說完,蕭然當先沒了建築所產生的影之中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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