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著手機出來,陳圖已經把牛給小躲魚端上,他秒變貓奴,用他那頎長的手指覆在小躲魚的頭上捋來捋去,我看著覺得暖融融的。
挨著他側坐下,我把手機遞過來,聲音不自覺變得溫起來:“喏,你看看能修不。”
往我上靠過來一些,陳圖很快接上我的話茬:“那伍一咱們換個位置,你過來幫我躲魚貓的頭,它得有人頭,才吃得歡快。”
我不啞言失笑:“陳圖,我敢肯定,如果躲魚貓會說話,它肯定會說,蠢貨把你的手拿開,我吃東西的時候你特麽的別我!”
吐槽歸吐槽,但我願意全陳圖這丁點真,於是我很快跟他換了位置,一邊逗貓,一邊看他利落地打開了電腦,用找了蘋果的數據線,將那個手機連上電腦了。
在陳圖的手指在鍵盤上麵跳舞時,電腦屏幕上麵出現了一個寶藍的框麵,一串接一串的英文字母在上麵跳得賊快,我還沒看清楚是怎麽一回事,陳圖已經把手機摘了下來。
眼眸裏麵分明有一異樣一掠而過,可陳圖卻很快對我出一個不以為然的笑臉:“伍一,這手機質量不行,是手機部芯片損壞了。咱們不要了,我後麵給你買個新的。”
我總覺得陳圖的腔裏,藏著別樣的驚濤駭浪,而這些跌宕到底因為什麽原因,我就算想破頭皮也不得而知。
反正一時半刻琢磨不,我聳了聳肩:“好。你下次給我買個質量好點的。”
得到我的回應後,陳圖把電腦關了,他卻沒有把那個被他判決死刑的手機丟垃圾桶裏去,他而是站起來,說:“雖然這手機芯片壞了,但還不算是報廢,我把它放書房裏去哈。”
毫無疑問,陳圖這種種行為,都昭示著他多有些古怪。
而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想想他最近奔波頗多,後麵還得為友漫的前途碎心,我沒有必要咄咄人,給他製造更多的困。
於是我點了點頭:“你隨意。”
陳圖很快朝書房去了。
把門關上,他不知道是不是在書海裏麵遨遊了,反正他進去快十分鍾了都沒出來。
就在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想過去看看他丫到底在裏麵幹嘛時,陳圖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忽然亮了一下。
有個陌生的號碼,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因為我離他的手機近的,而他的手機又沒上鎖,所以這條簡簡單單的信息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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