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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少將彎了[星際]》 第173章

第173章

龐大的艦隊緩緩地駛佛納星系,然後按照艦隊駐紮位置有條不紊地散開,向著各自艦隊駐紮的軍事要塞星球駛去。

宛如藍黑巨鯨的依修塔爾以一種優雅的姿態緩緩駛向星系的主星,佛納星,然後,懸浮在火紅的星球附近。

漆黑的長靴踩在的綠茵草地上,特爾邁步向前走去。已到了深夜,星點點,在大地上鋪上一層淺,也給夜中那張冷峻的側頰落下一層微

中的房子很靜,除了空中掠過的夜風搖晃不遠樹林的沙沙聲,什麼都沒有。特爾進了屋,並沒有在樓下停留,而是徑直上了三樓。

他知道那孩子今晚睡在了頂樓。畢竟,自從那一日之後,繆特的一舉一幾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頂層只有一個房間,除了一個大大的臺,就是一整個臥室。特爾一走進去,那細碎的星就重新落在了他的上。

頂層的臥室並不是沒有屋頂,而只是在這一刻明化了而已,整個屋頂和牆壁都明化,什麼阻礙都看不到,躺在這裏就像是躺在星空之下,睜開眼就能看到無邊無際的夜空。那種空曠而自由的覺,或許就是繆特這段時間總是會選擇在這間臥室眠的原因。

年在沉睡,側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的淺黑髮梢從白皙的額頭落,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手臂出了床邊,手垂落在床沿。

帶著幾分孩子稚氣的俊秀而溫的臉,細的睫像是承載著從天空落下來的星

在床邊坐下,特爾握住那只垂落在床沿的手,抬起來看了一看。年的手腕很纖細,那環繞著手腕的淺藍環在緩緩地轉,幽藍的映著夜中元帥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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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腕的也好,年的臉也好,都已經恢復了。剛開始被吸收全部力量的那段時間裏,因為不習慣,所以會導致短時間的不適和極度的乏力狀況,但是時間久了,就會慢慢習慣並恢復。雖然和普通人比起來力氣會弱一些,但是對正常生活也不會有太大的妨礙。

繆特其實只是因為回想起自己小時候重病躺在病床上彈不得的時候,所以一開始被自己突然間極度虛弱的狀況給嚇到了而已。

沉沉夜之中,男人俯。星從天空中落下來,落在男人上。

於是那漆黑的影子將男人下的年籠罩在黑暗之中,像是被黑暗吞噬一般。

男人的頭垂下來,黑暗之中,讓人再也看不見。

巨大的網在後展開,在黑夜中細細的線泛著蒼白的微

年被囚其中。

那彷彿是纏繞著他的蛛網……一張有形的,還有,另一張無形的。

【蜘蛛】……嗎?

夜空之下,那一極細的在星下彷彿輕著。無數泛著微的細以沉沉睡的年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延而去。

男人俯在沉睡的上,雙手撐在邊兩側。

那展開的數百道細細的就像是夜之中巨大的蛛網,泛著螢在黑暗中無限地延出去,融化在夜之中。

那是說不出的詭異的一幕,一眼看去令人止不住的心悸,麗到了極點卻也讓人恐懼到了極點的一幕。

攀於網上的狩獵者將它的獵掌控在下,一同陷這掙不掉的巨大的網中。

……

失去了獵的狩獵者只能走向死亡,所以那生存的才會讓人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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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指落在沉睡的年鬢角,指尖輕輕地掠過眼角細的睫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黑夜之中越發雪白得可怕,像是白骨一般。

明明只是指尖掠過的痕跡,可是偏偏就是那一點靜,莫名的就令人心驚膽戰。

說不出那是什麼覺,只是那一個作就讓人覺得……這個男人,可怕到了極點,危險到了極點。

…………

所以如果能那樣做的話……像你說的那個名為【蜘蛛】的生一樣,吞食你的四肢,讓你再也無法逃走。

吞食你的雙眼,讓你再也看不到我之外的人。

吞食你的,讓你再也無法和我之外的人言語。

將你的、你的、你的骨,一口口的吞下去,啃噬腹,一點都不剩。

如果可以這樣做的話……

……

只是,捨不得。

終究還是捨不得。

他把這孩子放在了心底最的地方,哪怕只是最輕微的一點,也會痛得讓人發瘋。

他只能抓著唯一的籌碼,不肯放手。

他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結果。

但他知道,恐懼和膽怯已經令他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弱者。

他貪著此刻懷中這個軀的溫暖,不肯放手。

哪怕只是在這一刻,在這一秒。

…………

………………

戰爭還在繼續,整個宇宙仍然是紛爭不休,各個勢力都在漩渦泥淖之中掙扎著,弱強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麼吞併別人壯大自己,要麼被別人吞併為別人壯大的墊腳石。

一片混之中,特爾元帥的勢力在有條不紊地擴展,它就像是一隻巨大的鯨鯊,在星辰的海洋之中遨遊著,一口口地將所有的一切都吞噬下去。

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著特爾元帥力量飛快地增長,他不斷地發著戰爭,像是一頭兇猛的野,向整個宇宙張開了利爪獠牙。如此頻繁的發戰爭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按照常理來說,如此高頻率的戰爭會給人心理上帶來極大的負荷,若是勝利時還好,但是一旦敗了一次或者是兩次,多諾米骨牌就很容易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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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按照常理來說。

只是這位年輕的元帥並非常理,自出戰以來從未曾嘗過敗績的他簡直已經了宇宙中的傳說,為了那些軍人將士們心中的神話——他麾下的所有將士更是他狂熱的崇拜者,他的手所指著的方向,他麾下的將士就會如同狼一般兇猛地殺過去。

雖然戰爭消耗巨大,但是特爾元帥每併吞一個星域,所獲得的資源不止是能夠填補他的消耗,甚至還能更加充實他的力量。

以戰養戰,這就是他麾下的核心幕僚們提出的戰略。

爾元帥的艦隊本來就以疾速、迅猛、兇狠和充滿攻擊而著稱,沒必要學其他的勢力以什麼修生養息、穩紮穩打為主基調。若是學了,反而會失去自強大的活力和強悍的攻擊,變得不倫不類。

不知為何,特爾元帥的攻擊在最近這段時間裏尤其顯得兇猛……如果說以前他發戰爭已經頻繁得很不按照常理來了,那麼現在何止是不照常理,現在的他本就像是一架人形的戰爭機

兇猛、冷酷、毫不留,撕咬著一切擋在他前面的擋路者。

一場戰爭接著一場戰爭的發,吞併下一個勢力,氣都不一口,不待幾天,立刻掉頭開始兇狠地攻打另一個勢力,圍觀人群都有種這人是不是瘋了的覺。

“閣下。”

青發的大校站在了特爾元帥的面前,他一抬手,虛擬幕投影在他的側,隨著他的手自上而下劃,那幕上淡藍的資料也在不斷地跳

“我部需要休整。”

維亞說,不拐彎抹角,簡單明瞭。

就算再怎麼驍勇善戰、不畏生死,也是有一個極限的。

不管是從艦隊裝備上還是從士兵們的心理狀態上,都需要進行短期休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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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短的十來天裏就發了六七次戰爭的元帥靜靜地坐在冰冷的銀白金屬指揮座上,銳利的目以一種冷漠的注視著站在他前的維亞。細碎黑髮散落在狹長眼角,他墨藍的瞳孔反著大廳裏的燈,像是寂靜的寒冬之夜海上冰川的調。

他看了維亞一眼,維亞的口就了一下。

說不出理由,維亞就是覺得最近的元帥非常難以接近——雖說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但是大概是習慣那個麻煩的年圍著元帥大人轉了,也習慣那年在時元帥稍顯和的氣場了,他差點都快要忘記元帥大人這種令人難以接近的氣場。

那就像是元帥看他的那一眼,毫無意義,並非特意,可是眼底就是那海上令人生畏的冰川,撞上,就會讓人碎骨。

維亞皺了皺眉,心裏想著等下回去聯繫聯繫賓,問一下那位的病什麼時候能好,能返回依修塔爾。

看了維亞一眼,特爾元帥的目從維亞邊那長長的虛擬幕上掃過。

然後,他說:“下一場戰役之後,返程。”

“是!”

元帥的命令很快傳達下去,讓開始到疲憊的士兵們的神振了起來。稍作休整之後,艦隊躍遷前往了伊德爾星系。很快,一場大戰在這個星系之中打響,持續了整整兩天一夜的時間。宇宙之中戰火紛飛,火照亮了黑的星空。

爾元帥站在高高的指揮臺上,巨大的星圖在他前的空中展開,他的目很亮,也很銳利,像是在天空遨遊的黑鷹俯視著大地的眼神。

他站在那裏,像是一柄刺在冰山之上的利劍,鋒芒畢,銳氣四溢。

在他前展開的巨大星圖中綻放的無數火花落他墨藍的瞳孔裏,像是在他眼底閃的冰冷的星

“元帥閣下,伊爾旗艦上傳來投降的訊息,請問是否接通?”

映著大廳之中冰冷的金屬澤,站著的元帥搖頭,面無表

“全殲。”

他說。

“是!”

通訊兵飛快地將命令傳遞下去。

眾所周知,特爾元帥很投降者。

除非是在開戰之前,那個時候投降還會考慮一二,但是在戰之後快要敗落的時候再投降,百分百是不會接的。而特爾元帥這種做法也多次被其他勢力聲討和批判,說他是殘暴者、獨裁者,嗜殺又腥的低等人。

但是無論其他人怎麼譴責、怎麼暴躁得跳腳,還是不了特爾分毫。他們所謂的譴責,元帥本聽都懶得聽,毫不在意。至於死者臨死前的痛恨和唾駡,更是和他無關。

於是,那星圖上敵方殘存的艦隊被團團圍住,死角,基本就是等死的節奏,就算想要拼死一搏,恐怕都掀不起多大風浪。

大廳之中許多人的臉雖然還帶著幾分疲憊,但是紛紛都出喜悅之。這一場仗打下來,這個星域的軍事力量就徹底被他們擊潰了,也就是說,這個星域已經落了他們手中。

這一仗打完,元帥的勢力範圍一下又擴展了六分之一的廣大星域。離他們星辰大海的目標,又前進了一大步。依照現在這種速度,保守一點估計,五年之恐怕就能——

不管下屬們是怎麼著,在確認這場戰爭已經落下帷幕之後,特爾元帥就轉,打算回去大廳側面的休息室小憩片刻。

連續高強度的作戰讓他也稍疲憊了,畢竟,參戰的艦隊可以換,參戰的將領可以換,參戰的士兵可以換,唯獨他這個掌控著全局戰略以及戰場的統帥則是絕對不可替代的。所以在這十來天的高強度戰鬥中,其他人都替著休息過,只有特爾每日都只是短暫地小憩一會兒。

剛一轉,突然他手腕上的藍黑手環嘀的一聲響,一個虛擬幕猛地從他側彈出來。

一個戴著面的男人出現在幕之上,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面男直接沖著特爾喊。

“不對!”

雖然看不見面之下的臉,但是聽著那聲音,還有按在縱臺上攥的手,都可以覺得到面男此刻焦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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