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難過了,我之前每次離開家的時候也特別想爸爸媽媽,不過,你想想,你還有我們這群好朋友呢,多好。”
我將神牌放在桌子上,拉著,“走吧,我們去睡覺,明天還有好多事呢。”
的確,那個鬼肯定不會就這麽放過我,明天又是一場仗要打。
傅宛瑤突然看到了我還在滴的手腕。
驚起來,“啊!蔣妮,你怎麽傷了!這麽流下去,你會沒命的。”
不是傅宛瑤提醒我,我都忘記了,剛才實在太害怕了,甚至連手上的疼痛都不到了。
傅宛瑤從房子裏麵翻出了藥箱。給我進行了簡單的包紮。我們這才關了門準備睡覺。
躺在床上,我怎麽也睡不著,首先是擔心許秋白,另外,我真的不確定我明天還可以全而退。我是個惜命的人。我可不想這麽早就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睡意,傅宛瑤卻突然間坐起來。
我打了個哈欠,“幹嘛啊你!”
傅宛瑤看了我一眼,趕忙抱住我的胳膊,“蔣妮,我害怕。”
有啥害怕的,我也做起來。看著傅宛瑤全都在發抖。“你沒事吧?”
傅宛瑤搖了搖頭,卻哭了出來,“蔣妮,對不起,我有事騙了你。”
我心裏咯噔一下,看著,“什麽事。”
傅宛瑤低著頭,“其實,我的意識一直在。”
我當然明白傅宛瑤說的是什麽意思,知道那個店長是鬼,也知道我和那隻鬼談判的整個過程。
“既然知道了,那以後就離那裏遠一些。”
傅宛瑤這會兒哭的更加兇了,不的搖著我的胳膊。“不是,重點不是這個!”
我狐疑的看著,還能瞞著我什麽事兒?
“我當時聽到那個鬼說了,說拿到了你的頭發,不論你跑的有多遠,都能知道你在哪裏。”
說到這裏。我倒是想起來,有一回,的確假裝說用戒指不小心掛到了我的頭發。
我正準備安傅宛瑤,隻看傅宛瑤盯著窗外,整個眼睛瞪的很大。“來,來了。”
我一愣,趕忙看過去。
隻看窗子上,著一張滿是的人的臉。
“啊!蔣妮!怎麽辦!”傅宛瑤直接被嚇的往我懷中躲。
我剛才被嚇的還沒回過神來,這會兒看到了更是被嚇了一跳。
“蔣妮,我們今天晚上會不會死在這裏。”
我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我記得許秋白給我說過,這間房子裏的四周被布置下了結界。那些鬼怪本進不來,所以本就不用害怕這隻鬼。
我拍了拍傅宛瑤的肩膀,“別怕,進不來。隻要我們不出去,不能拿我們怎麽樣。”
那隻鬼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整個頭就像發瘋了般朝著窗子撞過來。
傅宛瑤還是渾發抖。
我靜靜的看著那隻鬼,的頭每一次撞擊窗子,所有的鮮都會向四周飛濺一次。
雖然上說著不怕,可我還沒見過這麽鍥而不舍的鬼,真生怕這麽強烈的進攻之下,這個結界真的會被撞碎。
我起,準備去拿神牌。倘若這隻鬼進來了,第一個遭殃的可就是許秋白了。
因為我放神牌的桌子裏窗子很近。
傅宛瑤看著我往窗子方向跑,頓時嚇壞了,想要阻止我。奈何我跑的太快。本來不及。
我衝過去,直接將神牌抱在懷中。
“嘿嘿。”
我聽到一聲笑。抬起頭,正好對上那張還在流著,臉上有無數傷口都在冒著,連頭發都被給浸了的腦袋。正咧著對我笑。中不知道吃著什麽,從中淌出來。
我又覺得惡心又覺得害怕。嚇得我一屁直接蹲在了地上。
我將懷中的神牌給抱了幾分。慢慢的想要往後退。
“蔣妮!快回來!”
我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剛才才被包紮好的手腕,二話不說,放下神牌,直接將紗布一扯,不管手腕上傳來的疼痛,直接將手腕不停的朝著窗戶上抹。
那張臉頓時更加瘋狂了。再次加快了頻率撞擊玻璃。
我從房間裏翻出之前許秋白給我留的朱砂,再將那層朱砂塗到玻璃上。
“嘶!”那些朱砂不小心掉進我的傷口中。我頓時覺整個手的神經都疼痛的不能彈。
我忍住疼痛,將整個玻璃塗完。
那隻頭果真安靜了一些。
我拿起神牌,趕忙住我的手腕衝進了衛生間。傅宛瑤也被我的舉給嚇了一跳,趕忙衝過來幫我。
我用水衝了一會兒傷口,朱砂沒了,可是疼痛卻不減分毫。
“蔣妮,你是不是瘋了!你展示啊你!”
我嘿嘿一笑,看著傅宛瑤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我才不會那麽早死呢!我命很的!我這屬於求生,總比不作為的好。那樣我更加心慌。”
傅宛瑤也不像剛才那樣害怕了。再次替我包紮了傷口,隻不過這次卻不怎麽順利。
因為被朱砂了,所以現在就如同被燒焦了一般。
傅宛瑤也是勉強才止住了。我今天流的太多了,此時我看到傅宛瑤都是兩個人。
“那個櫃子裏麵有一包紅糖。你能不能幫我衝一點。我今天了好多啊。”
傅宛瑤沒有照顧過人,在家裏都是別人照顧。所以紅糖也不會衝。
我喝著格外淡的紅糖心裏卻還是格外的。
傅宛瑤看著我手中的神牌,“你剛才那麽拚就是為了這個名字?”
我點了點頭,“嗯,這個很重要。”
傅宛瑤又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神牌,卻沒有多問什麽。我向來和聰明的人做朋友。很顯然,傅宛瑤很對我的胃口。
“等會天亮了,我們該怎麽辦?”
這的確是個問題。不能讓傅宛瑤回家,相對於的家,我還是覺得這裏安全一些。
至於其他的方案,我還沒有想到。“天亮了再說吧。我就不信天亮了還敢這麽撞窗戶。”
那鬼現在連窗子都接近不了了,再撞下去純屬是浪費力。
還在我們討論怎麽對付的時候。它就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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