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什麼時候追過你,都是你追的我。”夏思雨才不承認自己是個狗,明明就是薄言狼子野心,趁不注意搞襲,還持續不斷的追逐,才勉強跟復合的。如果薄言不主,估計早在幾年前就跟他離婚了。
至于最開始的時候,那“追求”他嗎?問他要一句電話號碼,他立馬就給了。第一次吻雖然是主,這家伙后來反饋的比用力多了。這追他嗎?這頂多天雷勾地火。
不過,薄言說的不是上的追,而是說,在演戲上的追逐。他們復合的那一段時間,夏思雨才剛剛開竅,薄言在理論和方法上引導了很多。但是,夏思雨是肯定不會承認的。或者心里承認了,但是表面上也不可能承認。
薄言點頭:“好,對,你說得對。是我一直在追你。”
其實也沒病,當年是明星,他是大學講師。他為了追上,一頭扎進了娛樂圈。現在,不過是那時候的翻版罷了。
現在的,還遠遠沒有到巔峰狀態。此時拿獎,不是事業的終點,相反,是輝煌的起點。再不努力,以后他真的只能在這樣的頒獎典禮,在臺下笑著拍手,和別人一起慶祝的功。
**
夏思雨發現,一切有了變化。
第二天和薄言分別工作完,坐飛機回燕城。按照要求,住了酒店的隔離房間。
到酒店已經是大半夜,所以拍攝也只跟隨他們到了酒店為止。接下來的拍攝,依然從明天中午啟。
輾轉了一天,累得不行,夏思雨連泡澡都沒時間,匆匆洗漱完,就呼呼大睡。第二天十點,還是被薄言拉起來的。好歹得讓稍微收拾一下自己,不然中午十二點,拍攝正式開始,到時候蓬頭垢面的就完蛋了。
但夏思雨還是賴到十一點才起床,收拾了一小時,起來的時候還懵懵懂懂的,仿佛完全不記得自己在拍綜藝,語氣不由自主的往家里靠:“給我倒水,溫的。”
如果是之前,這麼頤指氣使,彈幕里會飄過來一群罵的人。但是,這回彈幕里清一的都是:
“哇,好可。”
“素嗎是素吧?就算不是素也沒有多濾鏡,這皮可真好。”
“別說是倒水了,就算讓我倒馬桶我也愿意!”
……
下午,躺沙發上吃橘子,薄言在一邊看書,就時不時的打擾,一會兒擺擺手,一會兒把橘子皮扔他書頁上,一會兒玩他頭發。如果是過去,絕對彈幕上飄過來一片罵聲,什麼“臥槽不了,誰要是敢在我做事的時候打擾我,我肯定一掌甩過來”,什麼“,你今年幾歲了。你以為你只有三歲,其實你三十了!”
但是,今天齊刷刷的換了:
“啊啊啊好可,像是貓一樣,貓最喜歡在你做事的時候打擾你,但是你卻一點都不生氣”。
“有這麼好看的朋友,還看什麼書?什麼書有朋友好看?”
“快理,快!我命令你放下書,跟玩!”
……
怎麼說,夏思雨自從負面新聞纏以來,一直都是罵多夸。哪怕一件事沒做錯,但黑子眼里也總是錯的。哪怕最近一兩年形象變好,也多了,但黑子一樣不。
可拿了影后之后,好像一夜之間轉了風向。看到就是“”,驕縱任也被夸“可”。之前雖然拿了戛納的配,但畢竟沒有主獎項,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網絡上確實容易二極管,非黑即白。同樣的事,兩天前做,還會引起非議。但現在,一尊影后在手,還有一個戛納的配,以往有些人覺得配不上薄言,一天之后,這個評論完全不一樣了。
夏思雨本不去管直播上那些評論,被罵的時候心平氣和,被瘋狂夸的時候,其實也有幾分清醒。還是,原來怎麼做的現在還是會怎麼做,的綜藝向來不立什麼人設,就是自己。沒有變化,變化的是看的人。
不過,是能覺出來,拿了影后之后,確實各方各面都有變化,包括工作。
在直播里,一旦要涉及工作方面的事,都會去洗手間打電話,那里沒有攝像頭也沒有麥克風。夏思雨明顯去洗手間的次數變多了。以往流量不缺,票房也不缺,唯一缺的就是一個主獎項。現在獎項到手,很多文藝片的導演也開始聯系。
但夏思雨一直對片子把控還嚴的,現在不缺錢也不缺名,缺的是更好的作品。有好的劇本好的團隊,條件艱苦,片酬低都不是個事兒。
不過一般不會把另一份工作串到綜藝里,隔離那麼枯燥,十幾天被關在酒店不得出游,所以肯定也得找點事做。
除了固定晚上是看電影,和薄言一個吐槽一個點評。下午趁著夏思雨午休的時間,薄言也有專門的時間看書休閑。每天兩個人還會定時做一些運,但除此之外,這家伙好像力無窮無盡。
沒有了生理期的羈絆,夏思雨就差把腳上綁個竄天猴,一下一上的跳躍。有在,畫面幾乎每一刻都不是靜止狀態。薄言基本也配合,在鬧,他在笑。相對于隔壁的韓亦汎和商菲兒,這兩組正好是鏡像翻轉一樣。
雖然夏思雨和薄言之前境香江就被關了十四天,現在還被關十四天,但每天力充沛的很,好像一點都不覺得疲倦。或者說,疲倦的時候也有很多,比如睡到大中午才起,一開始還化妝,后來直接素出鏡。中午還要午睡。但只要睡醒,絕對的超強電力。
但那些觀眾們,顯然不滿足于只是看白天的戲份,他們還想看晚上的。
眾所周知,夏思雨生理期已經過了。那也就意味著,節目組安排的房間,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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