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霆崤聽到的解釋,凌厲的眼神刀子般了過來。
言笙怕事再發展下去控制不了,忙拉起靳總往外走:“娜娜,我們還有別的任務,先走了啊。”
出了影院,靳霆崤甩開,快步走向車的方向,開門進去。
言笙一個字也不敢說,跟在他后面也小心地鉆進車。
靳霆崤并沒有發車子,等剛鉆進去,他就迫不及待地抬起的下,盯著冷聲問:“我是你的拍檔?”
言笙嘟委屈地解釋:“那不是我隨便想的嗎?再說我又不能說您是靳總,對不對?唐沫沫一個人就夠我對付的了,我要再說靳總您是我的男人,那我還不了全世界的暗殺對象嘛。這事說來都怪靳總,誰讓您長得那麼帥,那麼酷,那麼那麼的有錢,我有什麼辦法?我才是害者呢。”
“這麼說我是你的麻煩了?”靳霆崤的語氣似乎并沒有因此而輕松一點。
看著他清俊白皙的臉,深沉的眸子一灘水一般深深地凝著自己。
言笙心說,這男人真是天人啊。
忍不住就勢在他上親了一下,雙手也適時地抱住了他的腰,呼氣如蘭,地說:“靳總您才不是我的麻煩呢,您是我最最的親老公!”
自從上次他自己說他,現在說來也順口了,竟也沒有那麼多難為了。
靳霆崤這才放開,心滿意足地開車而去。
這個男人,真是個小心眼兒!
言笙他們離開世貿大廈的時候,陸斌坐在那里發愣。
他也沒有想到事會這麼發展。
言笙,怎麼會和靳霆崤在一起?這太奇怪了。
他忍不住給言笙發了條信息:小笙,今天是怎麼回事?你和靳總什麼關系?
等了好一會兒,他才收到的回復,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助理!
助理?難怪呢,在靳總邊工作,一定很辛苦。
陸斌心疼的皺了皺眉,心說,不如找個時間給言笙說說,來自己這里兼職好了。
正愣神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陌生號碼,本來不想接,可它一直鬧心的響個不停,只好摁了接聽鍵,不耐煩地問,誰啊。
“我?星。”
星,難道是言星?找自己做什麼?提起言笙這個妹妹,陸斌就氣不打一來,小時候,因為沒氣,他更氣不過欺負言笙的樣子。可是礙于言笙的面子,他還是淡淡地問,我知道,怎麼了?
“斌哥哥,我有話對你說,我們一起喝杯咖啡怎樣?”
“我很忙!”說完,他就掛了電話,黃鼠狼給拜年,肯定沒安好心。
回到總部,言笙看見大廳里竟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濃眉大眼,相貌堂堂。奇怪了,靳總不在家,他怎麼敢進來拜訪?要知道沒有靳總的同意,誰也不能擅自進大廳一步。
看他們進來,男人迎也不迎,依舊穩穩地坐在沙發里保持著一種淡定的神態:“靳總,你這架子好大啊,等半天,茶都喝一壺了。”
言笙暗想,這人是誰啊,和靳總的關系很鐵嘛,否則也不敢這麼放肆啊。
靳霆崤看見他也不驚也不喜,掃了他一眼,在他對面坐下,冷冷地說:“有的喝就不錯了。”
一時,言笙不知該如何稱呼,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倒是對方熱地起準備和握手,被靳霆崤大長踢了回去:“回去!”
男人看著靳霆崤壞笑說:“我明白了,靳總占有很強的。好吧,我自我介紹一下啊,我是靳氏總部靳總的好友郭世遙。”
言笙忙點頭說:“您好,我是言笙。”
郭世遙哈腰點頭:“言大小姐,我早有所聞,怪不得我們靳總獨獨寵你一人,原來長得漂亮嘛。不過也不太對哦,有錢的男人不都喜歡三妻四妾群的嘛,難道你給我們靳總下了藥?”
我給他下藥?我哪兒敢啊?他不給我下我就燒香拜佛了。言笙不樂,撇了撇。
靳霆崤凌厲的目刺了他一眼,郭世遙適時打住,笑說:“玩笑,不說不笑不熱鬧啊,我這人就喜歡開玩笑,千萬別介意。對了,言小姐,我弟弟在你們學校還可以吧?”
“你弟弟是誰?”言笙詫異。
“郭世遠啊,你們的教導主任,也不是親弟弟,他爸是我叔。”
哦,言笙恍然大悟。郭世遙,郭世遠,原來這樣啊,自己一開始怎麼就沒想到呢?
“你家信佛的啊?”
這下到郭世遙詫異了:“怎麼說,我家怎麼是信佛的?”
“你們兄弟倆名字連起來不是世世遙遠嗎?佛教宗旨不是說什麼見不如不見,不見如見什麼的,你這都世世遙遠了,不就是永不相見麼?”言笙煞有其事地說。
郭世遙哈哈大笑,指著靳總說:“我說老靳啊,難怪你天天迷的了不得,原來你這丫頭有點意思啊。”
靳霆崤卻一點不覺得好笑,犀利的眼神只略略瞥了一眼,就嚇得住口再也不敢說了。
“上次還是給你面子,否則你覺得你弟弟能平安無事嗎?”靳霆崤說道。
“你做得也夠絕的,把我們家的店都買斷了,事后,我叔還問我呢,說靳總是怎麼了?我還替你圓場呢,說你想開店玩玩。”
靳霆崤冷哼了一聲說:“我的人我養!還是管好你弟弟,下次我可來真的了。”
郭世遙連連打著哈哈:“好,好,我管就是了。”
看他們似乎有正事要聊,言笙找個借口上樓了。躺在床上,心說這郭世遙到底什麼來頭?還是上網查一查好了。這一查不得了,一查嚇一跳,郭世遙絕不是一般人。
郭世遙的爺爺有兩個兒子,一個是郭世遙的爸爸郭強豪,一個是郭世遠的爸爸郭杰。
郭豪不想從業其他,混商業圈,在南城打下一整片的江山。說來整個南城的經濟郭強要占七八分左右。
郭杰呢,繼承父親志,在東城做了城主。
在郭世遙二十歲的時候,父親因車禍去世,從此,整個南城幾乎全在郭世遙的管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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