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淑雅想了想,說:“不然這樣吧。以后我每天去顧家給顧先生治療,你們看怎麼樣?”
安舒立即鼓掌稱好:“太好了。這樣的話,我就不用擔心丟飯碗來。呼。”
顧澤西一陣無奈,還是忍不住說:“你那破飯碗老端著做什麼?我們家養不起你了?還是需要你養我們?”
“我喜歡這份工作,不行嗎?”安舒回敬,并抬頭對黎淑雅說,“那以后澤西的就要多多拜托黎醫生咯。”
黎淑雅輕輕微笑:“那我們今天就開始吧。我先去看我一個病人,你們等我一下可以嗎?”
“好的,那我們也去做常規檢查好了。”安舒微笑著說道。
“好的。”黎淑雅禮貌的笑了笑,便轉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本來微笑道角立即垮了下來,似乎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顧澤西看著黎淑雅離開的背影,雙眼微瞇,總覺得這個自稱很厲害的醫生,不怎麼討他喜歡,可是他卻在接下去的兩個小時里都在被迫聽著關于黎淑雅的事。
安舒在推著顧澤西去檢查的路上,一個勁地對說:“顧澤西,你知道嗎?我一開始去學按的時候,就是遇到黎醫生,可厲害了,我都還不知道后面會為你的主治醫生了。”
“顧澤西,黎醫生真的好熱心的。不管問問什麼問題,都愿意回答我,知道我手法不對,還細心地指導我。”
“我還聽說了好多關于的故事,在槍林彈雨中搶救傷員,在病癥重災區不畏病毒為病人輸,還有我最的就是,為了救出地震災區的孩子,自一人爬進了窟窿將孩子抱了出來,你都不知道我聽那些護士說的故事的時候,覺有多麼的傳神。”
安舒足足嘮叨了兩個小時,顧澤西終于忍不住發火了:“安舒。你是不是同,你若是那麼喜歡,我們離婚,你跟他過去。”
安舒楞楞地看著顧澤西,撲哧一聲笑了:“顧澤西,你這醋吃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吧?我只是說我很佩服,哪有道喜歡喜歡到非要嫁給的地步啊。我才不是同。”
顧澤西狠狠地瞪著,不溫不火地說道:“那就給我好好的安分點。別說話。”
安舒件顧澤西鎮的生氣了,只好噤聲,可是角卻不自覺的揚起了一陣笑意,而笑容的弧度更是越來越晚。
黎淑雅站在轉角的看著這邊的場景,心里忍不住自嘲,即使有那麼厲害又怎樣呢?喜歡的人連這號人都記不住呢。
顧澤西,若是我告訴你,我說故意靠近安舒只是為了更靠近你一些的,你會不會討厭我?若是我告訴你,為了能夠更近地靠近你,我特地把你的主治醫生調走了,你會不會討厭我呢?
翌日清晨。
“澤西,我去上班咯。一會兒黎醫生來給你做針灸,你要乖乖配合,聽到了嗎?”
安舒在玄關邊穿鞋子,邊朝著樓上喊去。
因為要趕稿子,所以安舒早早地就準備出門了,前一天遇到了黎淑雅,說好了會來給顧澤西針灸的,雖然很想看看顧澤西變刺猬的樣子,但是安舒還是忍下了心頭的想法,匆匆朝著公司跑去。
黎淑雅很準時,說好的十點到家里,便是十點鐘的那一刻進的門。
開門的是岳華微,在看到黎淑雅的時候,先是一愣,但又想起前一晚安舒有提到過的一個醫生,隨即溫和的笑了:“你就是黎醫生吧?”
“是的,阿姨,您好。我來給澤西針灸的。”黎淑雅笑得得大方,一如的名字一般,淑·優雅,一看就是那種家教特別好的孩子。
岳華微輕笑,做了個請的手勢,便引著黎淑雅上了二樓,打開了顧澤西的房間。
顧澤西已經起床了,此刻的他正悠閑自得地坐在椅上看著報紙,他剛剛已經在健材上扶著走過好一段路了,現在很累,所以他需要休息一下。
當他看到黎淑雅的時候,明顯有限不悅,他其實一開始就對這個黎淑雅不太冒,總覺得這個人心思不單純。
答應讓來做針灸的是安舒,為什麼被扎針的卻是他?
“澤西,黎醫生來了。”岳華微和顧澤西打了聲招呼,又禮貌的對黎淑雅說,“那麼黎醫生,您自便?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嗯,阿姨沒關系的,您去忙您的,我這邊我自己可以搞定的。”黎淑雅溫的回道。
顧澤西聽慣了平日里安舒的大喊大,現在聽黎淑雅細聲細語的說話,他總覺有蚊子飛過,實在不太爽快。
待岳華微離開之后,黎淑雅這才緩緩地回頭看著顧澤西,說:“澤西,你好。”
顧澤西不悅地蹙眉:“我跟你好像沒有到可以直接喊名字的地步。”
黎淑雅微愣,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沒事,以后會的,而且我將會每天都來,盡快就了。”
顧澤西沒再說話,而是抖了一下報紙,繼續看上面的新聞,他平時其實什麼都看,涉獵的領域可廣了,什麼政治軍事生活文學經濟,甚至是娛樂新聞,他都喜歡看。
黎淑雅見顧澤西不理自己,所以也湊過頭去看了看他正在看的容,當看到他正在看的是一則關于時下最熱門的的八卦私生活的容。
黎淑雅忍不住輕笑:“沒想到你還看這種新聞啊。”
顧澤西沒理他,看完了這一頁便繼續翻下一頁。
黎淑雅見顧澤西還是不理會自己,有些挫敗,不過很快就站直了子,微笑道:“要不,我們去練練腳吧?你不能一整天都待在椅上的,你要站起來,你站起來了才能看到自己的進步啊。”
顧澤西終于抬起了頭,這個時候的他竟然好懷念雖然偶爾氣他氣得要死,但是知道他想要安靜的時候,還是會很安靜的安舒。也不知道那丫頭上班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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